长胡子的大夫低声地说道,“恭喜夫人,恭喜王爷,王妃,有孕了。”宛夫人宛木源以及在外间屋子的宛寂端,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都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这句话是真的,都是一阵狐疑,宛木源终于还是打破了这一宁静,“大夫,既然是怀孕,为何你把脉把了如此长的时间?我看大夫应该是有什么话想要说吧,还是这一病症很棘手?”大夫抬头看向了宛木源,又说道,“回王爷,其实王妃的脉象确实是喜脉,但是,一则是几日的颠簸劳累,导致王妃的脉象不稳,二则是王妃本身根本不知自己有孕在身,服用了一些孕妇的忌口食物,才导致气息若有若无,脉象时有时无。”宛木源说道,“你就直接说,王妃她有没有危险!”大夫看了眼躺在床上的灵歆夕,说道,“夫人,王爷,请借一步说话。”
三人走出了内屋,将内屋的门关上,来到外屋。大夫捋了捋胡须说道,“稳不稳是一方面,其实若是王妃只是劳累就罢了,还有希望将孩子生出来,可是最重要的王妃吃了忌口的东西,即使将小少爷生出来,也不见得能够活过一月,更别说长时间了。”宛木源胡乱的摇了摇头,宛夫人知道事情有些向翰秦王希望的方向发展了,便说道,“那么大夫的意思是……打胎?”大夫点了点头,“老夫给王妃开上几服药,打胎后,就吃这几副滋补的药,记住必须忌辣忌生忌冷,好好的调养一月,就可痊愈。”宛夫人看了看自己的儿子,又看了看自己的丈夫,接着看了眼大夫,“那么她现在昏迷不醒,怎么让她醒来?”
大夫笑了笑,依旧摸了自己的胡须,“打胎药服下,疼痛自会让她醒来。”说罢,便离去了,管家宛义将大夫领了出去,领了银子,便从府门出了去。心理暗道,自作孽,不可活啊。想到这里便走进了一个胡同,突然黑衣人从胡同深处出了来,为首走出一位相貌五六十岁的老夫,大夫看了看,淡淡的说道,“翰秦王,若是医诊病人,我治,但是若是想要些别的话,那么在下就不奉陪了。”
翰秦王大笑了一声,便说道,“当然,我又不是朝你要毒药,只不过想知道,府里的那位王妃到底是得了什么病。”大夫冷笑,“自然是得病,也是你下的,明明知道她有孕在身,还给她吃那些忌口的食物,我想,翰秦王应该比我还清楚王妃的得的是什么病吧。”翰秦王的目光凶狠,“一个人知道得太多,反而不好,容易引起杀身之祸,我看你并不怕吧,可是你那个徒儿你可是宝贝得很吧。又或者我该叫你一声江湖人称冯太穷的——冯其鸣?”
冯其鸣并没有慌张,他面色冷静地看着翰秦王,“你我都是老交手的了,二十年前你就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何必在光天化日之下为人所知,又何必拐弯抹角,直说吧,你想干什么?”翰秦王仰天长笑了一声,“冯其鸣,你还是那么精明,无论江湖人怎么的敬佩你,你还是依旧我行我素,定了一套你做人的标准,即使我花重金请你,你还是不给我配方,但是你的徒弟呢?”冯其鸣冷冷得看了眼翰秦王,“她,给了你配方?”翰秦王说道,“你是说你的徒弟还是还是王妃?”冯其鸣冷笑,“王妃是决计不会给你配方,既然你放了王妃,那么你必然是得到了配方,那么,就是我的徒儿给的你!”翰秦王说道,“是啊,没错,是你的徒儿给的我!没想到,她的师父那么的不服软,本想她和你一样,没想到——不、一、样。”
对于我的名字,我想还是不给大家解释一下的好,不是越描越黑,也不是此地无声胜有声,更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还不是沉默是金,只是因为……我、太、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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