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让我去招生吧?”踩铃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老方点了点头,说:“来这里的人都是将要被安排去招生的。”
“不会吧!”说着踩铃的脸顿时浮出一丝苦楚,随即就起身离座。
“你干什么去?”老方好奇地问。
“这还不扯乎,更待何时。咱们学校没有任何出众的配套设施,唯一能说得过去的就是有个操场,还得等下雨后才是“水泥”的。让我去干那种坑蒙拐骗的事坚决不行,这是原则问题。”
踩铃转身欲走还未走的候wWw.,突然从门口挺进一面肉墙,踩铃一眼就认出了那标志性的特征,他刚想打招呼,然而却停住了。
紧随喜儿的身后进来的是一个陌生女孩,那个女人很低调,低着头,默默地跟在喜儿的后面,一声未出,垂落在脸庞两侧的头发掩盖着她的羞涉和轻微的慌乱;然而所有屋子里人的眼球却极其高调。
一看清女人的面庞,踩铃就急忙用手掩面,乖乖地,不声不响地坐回到了他自己的座位上去。当然不是因为招生,在这件事情上他还是公私分明的。他羞惭得满脸绯红,头都不敢抬,心中暗暗叫苦:“天哪,怎么会这样呢?今天是世界丢人日吗?”
等待着会议开始原本是很枯燥乏味的,但郑然的出现却变得生动活泼起来。会议室里出现了些许的骚乱,很多人一看到这个漂亮的尤物就情不自禁地大加赞叹,然后窃窃私语起来。
透过指缝间的空隙,踩铃看到喜儿频频地回头招呼着她身后的女人,看样子喜儿似乎与新回的那个女教师很熟悉。踩铃生怕喜儿跟他打招呼,可是喜儿却没有先知先觉。当她走到踩铃的近前就拍了一踩铃的脑袋说:“踩铃,怎么几天不见,还没脸见人了?”
踩铃蹙了一下眉头,要是在往常,踩铃会毫不介意,立刻反唇相击,可是今天他却感觉有些窘迫。
“不是,我刚学会用手做面膜!”踩铃胡乱地说,手依然没有放下来。
喜儿是在去往会议室的路上遇到的郑然。郑然也是打车来的,先是到校长室报了个报,走出校长室后就开始为不知道会议室在哪里而发愁。这个地方对她来说既陌生而又新奇,这种感觉就是刘姥姥进大观园的青春版。一看见喜儿走过来,她就上前打听。喜儿得知郑然是新来的教师,就很热情地边与之攀谈边引领着她来到会议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