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在他的内心有一种执拗的情绪作怪。他希望张荔约能给他一个机会。不为别的,他只想向她证明尽管昨天他表现得很拙劣,但是他是一个值得爱的男人。
“我还是先打一下电话,看人家是咋想的吧。”喜儿说着掏出了手机,拨通了她朋友的号码。“喂,是高姐吗?我是小红(喜儿的昵称),对于踩铃,不,是李健伟这个人,张荔约感觉怎么样?”
“她正好在我这儿呢,还是让她直接跟你说吧!”
张荔约接过去了电话。
“大姐,你说话方便吗?你和他关系不是很近吧?”张荔约说。
“啊?”喜儿不知所措地应了一声,然后很茫然地看了看踩铃,“方便,不是很近,只是普通的同事罢了。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大姐,跟你说实话吧,我觉得他挺不容易的。”
“这话怎么讲?”
“我觉得吧,他要是稍加修整就可以当作元谋人标本放到博物馆里陈列。他的那张脸就像是……对了,就像是葡萄干,不是葡萄,是干。你能想象吧?我怀疑他妈生他的时候一定是在高粱地里,否则怎么会处处是沟壑纵横。他的牙齿仿佛是被盐酸腐蚀的大理石,让你不自觉地想象到圆明圆里残留的正饱受风霜的断壁残垣。唯一值得称道的就是他的背影,我觉得他要是带着面具去相亲的话,成功率可能会达到百分之十。”
听到这里,喜儿看着踩铃情不自禁地大笑起来。
电话那端显然有些惊讶,充满疑惑地问:“怎么我有什么说得不对吗?你笑什么呀?”
喜儿急忙收住笑,说:“我笑是因为你比喻得太恰当了,你继续说。”
“还有他没有一点儿生活常识。什么场合该穿什么样的衣服,该说什么样的话,他都不知道;说什么最拿手的是沾酱菜,我惊叹于他顽强的生存能力,他是吃草长大的吗?”
“我跟他也不是很熟悉,平时表面上看,还不错,没深交过,听你这么一说,我吓了一跳,像这样的人即便是孤独终老也不能让咱自已委屈一辈子,等有wWw.好的我再给你打电话,咱们这么优秀,还愁找不到合适的吗?”
踩铃一直在旁边偷听着她们的谈话,喜儿一挂断电话,踩铃就有点愠怒地质问喜儿:“你为什么不向她解释我跟你说的那些?”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