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让人给你备了套宫装,从今起你彻底的是朕的人,日后在朕身边伺候着。”
“轰”一道惊雷震断了我的经脉,僵直的手一松,苹果摔了下去。
玄烨手快,敏捷的接住随手扔到青瓷盂内。
他眼睛开了朵黄艳艳的小花,似乎很满意我的表情,十分有风度的对我微笑“换了衣服乖乖在这里等我,曹寅你看着她。”
说完负手走了出去,对身边的太监说了几句话后,一大群人敲锣打鼓的远去了。
该是去慈宁宫吧,康熙每每下朝都会先奔孝庄那,一是请安,二是资政。
可,他为什么下了朝却首来看我?哦不是清衫,清衫是一个十分重要的人吗?
我还不至于自恋到,一个晚上他就爱上我了。我猜他之所以安我做近侍,目的是将我绑到身边,到底是不信任我呢,我的脑子一定是被欢喜冲昏了头,竟告诉他我记得上一世,就是在这封建社会说出来也少有人信嘛。
清衫你到底是什么人,引得大清帝对你如此上心,现在你死翘翘了倒也干脆,留着我给你擦屁眼儿。
曹寅冷着脸,眉头微皱,觉得康熙大材小用了?
我捧着衣服笑眯眯地靠近他:“曹大哥清衫从前真的只是一个舞女吗?别怕,你说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他不答,眼也不瞧我,冷清依旧,目至远方,眸子如秋日里的孤月,在万籁俱静下泛着苍黄的薄光。
他回神时我已解开了几粒扣子,肩上的肌肤赤尽,阳光里越显娇艳。
他不由慌了神,伸手想为我合上衣衫,在半空又生生缩了回去:“你,你干什么?”
我偷笑,洋装无辜:“换衣服呗,难道跳脱衣舞?给谁,你?”
他紧紧闭着眼,模样可爱至极,不敢挪步,因为他已被我逼到了墙角,面目狰狞道:“疯子。”
我这就叫疯子?从前还有比我更疯的。我高一的时候,有个女生忘带卫生巾,跑到楼下大喊:“哪个借我卫生巾,明天我请他吃肯德鸡。”
当时我整个人就蒙了,这女人太不知廉耻了吧,不过后来我还是和她成了最好的朋友。
然而我这么不要脸,就是缪定他是个君子,即使为了脸面也不会看我一眼。
从那以后曹寅就时时躲着我,我也乐得清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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