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爱越深伤越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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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深深的爱上一个人时候,那么请你不要再越陷陷深,也许有一天他就是那个让你受伤的人,而且是伤你最深的人,因为两个任何有感情的物体在一起,时间久了就会觉得厌烦了,你想有谁不会对旧事物产生厌恶感呢!”选自玄冰博客当我洗完澡出来的时候,詹朗正坐在沙发上抽着烟,从他脚前的那些不计其数的烟头可以说明他已经抽了好多烟了,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开始抽的,当他看到我出来的时候,他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俗言又止,又继续转过去了,我本想问他好点了没,可是一时间竟不知道如何开口,我一边擦着还没干的头发一边走到沙发前坐了下来,刚坐下詹朗就说道:“今天的我失态了,对不起啊”,他说话的时候一直把头低着不敢抬起头看我的眼睛。我说“这没有谁对不起谁的,我希望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忘掉那一切”。“嗯,谢谢你,冰”他说“冰”在我记忆里除了吴梦之外,他是第一个叫我的人,突然感觉是如此的亲切。“咱们是兄弟嘛,还跟我客气什么”我拍了拍他的后面,突然感觉他颤抖了下,似乎是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倒了,还是今天他的心确实被伤到了。他终于把头缓慢的抬起来看着我,我知道他为什么刚才不敢把头抬起来看着我了,因为我看见他哭过了,他的眼睛已经哭肿了,红了,眼里还残留着一层层薄薄的水雾,他纯净脸上像刚被水冲刷过沙地,也有点从高处看黄土高原的景观……

    我看到詹朗这样子,感觉到前所未久的心痛,有时候我希望让所有的痛都能转移到我一个人身上。我坐在沙发上半天没有说一句话,我只是不停地从烟盒里拿出烟不停地抽,只到詹朗从我手上夺过那已经抽了只剩半支的烟“别抽了,你已经抽得很多了,对你身体不好”。我慢慢地转过头看了他一眼,看了桌上那五六个空空的烟盒,又低头看了看地上那可以说是一堆地烟头,我才感觉自己真的抽得太多了,有史以来最多的一次,其实我是不怎么会抽烟的,但还是抽了这么多,我想跟詹朗说声谢谢,但我发觉我的嘴是如此的干痛,像一个在大漠独自漂泊十来天的人的嘴,没有一点湿度。詹朗似乎发现我的症状,立即站起身走到饮水机旁,倒了一杯冷水送到我面前“给,喝点水吧”。我接过杯子还来不及谢谢他就将水一饮而尽,詹朗看到我这样子瞬时绽开了无声无息的笑容,像极了一朵正热火朝天开放的花,更像平静的湖面荡起的一道道涟漪,我很高兴看到他现在的样子,一副天真无邪,放荡不羁的笑容,尽管是那么的玩世不恭,不过这是90后的特有性格吗?“我真高兴看到你又恢复到以前的样子”我说。“我有变过吗,我怎么不觉得”詹朗笑道。沉闷的气氛开始多云转晴,尽管有时候会晴天霹雳,但那只不过是生活中的一点伴奏而已,仅此而已。

    有时候我在不停地想过自己的未来,但毕竟未来是谁也无法准确无误地预测,所以想也无用,其实我觉得一个人不停地想未来自己到底会是一个什么样子,那些都是自己无聊的时候没事干的事,假如你觉得你的未来一片光明,那说不定你明天就被车撞死,那你觉得你的未来是不是一片光明呢?所以说未来这个东西谁也说不清楚。那晚我和詹朗不知道是怎么睡着了,但可能肯定的是我真的很惨,因为他是在床上睡了一晚,而我却是在沙发上坐着睡了一晚,记得半夜我睡来好几次,都是不停地寻找着被子,结果把身上的衣服错认为是被子,所以只是拉了拉身上的衣服,第二天我得到的回报就是感冒了,但詹朗一直坚持认为是有人在想我,我狠不得把他整个人扔进洗衣机了,转上好几圈,然后再拿到外面太阳下去晒起,但詹朗最终还算有良心,给我送来了一杯水和一粒感康。吃完药之后,我告诉詹朗我要出去,因为昨天我跟吴梦说过我要去找她,要不然不知道她又会疯成什么样。詹朗什么也没说,只是做了个“我无所谓的”姿势。

    当我打电话跟吴梦说我去找她,在城中城步行街等的时候她只说了一个字,仅仅一个字“好”,她回答得是这么的干脆利落,没有任何感情色彩。我打了一辆的士到了城中城步行街,吴梦已经在哪等着了,她靠在她的跑车上,活像一个车模。我刚下车她就迎了过来“来了”。“能不来吗?哪能放我们吴大小姐的鸽子啊”我一边说着一边和她朝车里走去。

    “你李玄冰,有什么不敢的,难道你觉得你放我的鸽子还不算多吗?”吴梦毫不客所地说,确实有那么好几次都没有准备时赴约,幸好她都放过我了,要不然谁知道她又会玩出什么花样来。

    我们坐进了车,车上依旧还在放着那个人的声音,不过我对这声音已经没那么讨厌了,反而觉得有点动听的感觉,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因为经历的太多的事之后,人总会变,会变得腐朽,酸臭,曾经有人对我说过,当一个人达到一定年龄的时候,他就会彻彻底底的更新,会变得跟以前是两个人……我不知道我会不会像使用了盗版操作系统的电脑,一更新就会变那么的难用。吴梦问过去哪里玩,我说随便,在我记忆里每次谁问过去哪里玩啊,吃什么啊,我都会以“随便”这个词来回答他,但可以肯定的是我这个人不是一个随便的人。吴梦听了我说“随便”这个词后,她只是无所谓的一笑,然后开着车随便地在随便的路上向一个随便的地方随便的驶去,最后事实证明多个随便在一起最后的结果不一定是随便,她竟然反车开到了我家门口,“你怎么知道我家在哪的”我疑惑的问道。

    “哦,原来这是你家啊”一听她这话我真想把刚才那句话收回去,可是已经晚了,因为我看到妈妈迎了出来,妈妈已经看到了我,因为我看到她十分的激动,以至于她的身体感觉有点发抖,我看到她这样子,眼睛开始湿润,我和吴梦下了车,和妈妈一起进屋了。妈妈唠叨个不停地问我“你最近死哪去了,你们老师跟我说,你代表学校去了省里参加什么运动会了,是不是真的啊”我听了这句话,愣了一下,随即又随口应了声“嗯”。我真是没想到,那个老师人真挺好,竟然帮我瞒过了家里人,我觉得我什么时候还真得亲自去登门道谢他。当我走进屋子后,觉得十分的温暖,一切都没变,唯一不同的是那个长期不在家的人,正坐在沙发上看到手中的一份财经报纸,我走过去叫了声“爸”,他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吴梦一眼,什么也没说,又继续看他的报纸了。妈看到他这样十分生气的说了两个字,仅仅两个字“你啊”。然后她又客客气气招呼吴梦,又问了她一大堆话,什么你跟我儿子什么关系啊。这个问题被我抢答了,而且答很干脆,一点都不拖泥带水,就两个字“同学”。然后她又问了一句“就这么简单”,我答道“就这么得简单,不然你以为还是什么啊”。然后我说过句“我上楼了,去我房间看看,吴梦要不跟我一起去参观”。“好啊”吴梦爽快地答应了。“我去给你们做饭去”妈说着跑向厨房了,我感觉我妈今天似乎比以往都高兴。我带吴梦来到了我的房间,一切都还是依旧,妈妈每天都在给我打扫着,书桌上一点灰尘都没有,墙上那个很有个性的书架上,依然整整齐齐的放着我喜欢的书,“怎么样”我问道。“还行吧”吴梦答道。

    “什么叫还行吧”我对吴梦那简洁的回答有点不乐。“还行就是还行”吴梦依然答得那么干脆简洁,我看到她正玩弄着我那个沙漏,我记得那个沙漏是我好不容易才弄到的,为了这个沙漏我旷课一天的课,后来被学校记了一个处分,因为我听说这个沙漏是饶雪漫和她的书一起卖的,相当的有记念价值,不过买来之后有人就对我说“你傻啊,人家饶雪漫什么时候卖她的沙漏了”。我一听了这句话,心wWw.灰意冷的好几天又害我找同学补了一个星期的数学,所以我不管怎么样,我觉得这个沙漏是值得我珍惜的。我看到吴梦不停地玩弄着那个沙漏,像是着了迷,就随口说了句“喜欢就送给你了”。吴梦睁大了眼睛看着我,半天才一字一句的说“真、的、吗?”“真的”我说。“谢谢”吴梦很是激动,我很少看到她这么激动的时候,心想“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忍痛割爱嘛!又不是割肉”。“你跟你爸……”“没什么,他就那样,你不要=在意他,我和我妈都习惯了”我抢着说道。吴梦“哦”了一声,没有再多说什么,也许她知道多得也无意……我走到书架旁拿了一本书看了起来,有时候我一旦拿到一本感兴趣的书,那就会不肯放下“你看着,我拿帮你妈”。我“哦”一声,吴梦就走下楼了,晚上我们吃完晚饭,我就跟妈妈告别了,回学校去,妈没有挽留我,那个人甚至都没有支声,饭桌上他就说了一句话“食不言,寝不语”,我们走的时候他正在看新闻,丝毫没有理我,我对他道了一声别“爸,我们走了”,他还是一声不吭,我无所谓地对妈笑了笑,就和吴梦坐上车了,一路上我一直没有出声,因为心里总是有点隐隐地作痛,想哭但不敢哭,想笑但不能笑,吴梦看出了我的心思,所以一路上也没有说什么,她把车一中开得很平稳,当我们快要到城里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我不知不觉地靠在车上睡着了,我做了一个梦,在梦中我看到了肖小,赵新,还有周龙,他们把我围了起来,邪异的大笑着了,我瘫坐在地上,才发现地上全部是血,犹如一个血湖,而我的四周躺满了千千万万的尸体,一张张熟悉的面孔,他们用一种无助的眼神看着我,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绝望,而肖小,赵新,周龙此刻手中拿着发着冷光的长刀一步一步地向我走来,我丝毫没有动,我只是看着他们,心中的恐惧在此刻全部消失了,而不甘也在心中油然而生,那个时候我在想我下辈子一定不会放过你们,一定会让你们死得很难看,让你们……而我已经没有任何想的机会了,他们三人的刀全部朝我砍了下来,我从梦中惊醒,满头大汗,吴梦给我递了一张纸巾过来“做恶梦了,来擦擦汗”

    “谢谢”我接过纸巾,擦着满头的大汗,刚才梦中的一幕幕此刻浮现在我眼前,竟然还是那么的清晰,仿佛就是现实,我不知道意味着什么,但听人说过梦与现实相反,希望如此吧!但真是这样吗?这个梦到底是意味着吉还是凶,谁都不知道……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