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不能没有一个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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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旅馆里,一缕斜阳照在洁白的床单上,床单反射的光把整个房间照得非常明亮。

    我睁开了朦胧的双眼,吴梦睡在我的身边,距离是如此的,她穿着一件非常薄的内衣,甚至可以模糊的看到他白暂的肌肤,她双眼和嘴巴微闭着,她双手搭在我的脖子上,以致于她的丰满的胸部明显的暴露在我面前,我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是看她,她是如此地迷人,我轻轻的在她额头上点了一下,然后把她的双手拿开。穿好衣服到下面买早点了,等我把早点买来的时候,她还没有醒,我真不知道是她来照顾我,还是她来让我照顾。

    “小懒虫,起来床了”我轻轻地叫道。

    她翻了个身,我本以为她醒了,所以就去洗脸了,等我洗完了脸之后。她仍然还在睡着,我摇头叹息“看来这几天,我得照顾她了”。

    我走到床边轻轻地摇了摇她“梦,起床了”。

    她揉了揉双眼,懒懒地说道:“人家困死了,我还想睡啊”,说着又想躺下,可我早就算到了,伸出左手在她的后面接住了。

    “再睡就睡成一个小猪了”我说。她却说“只要能睡,我其它的什么都不管了”。

    “那我早点我就一个人吃了”我用美食诱惑她,她还真中招了。

    “有好吃的啊,那怎么能少了我呢?”她猛地坐了起来速度之快,好像快要地震了似的。

    “真不知道谁照顾谁啊?”我说。吴梦挠了铙零乱的头发,呵呵地笑道:“都一样,都一样”。听了她这话,我拿起枕头就向他砸。

    “你就真舍得把我砸死啊”吴梦撒娇道。

    “切,不是不舍得,我是不想蹲监狱”我笑道。

    我们的笑声和打斗声回荡在屋子,似乎有点家庭的味道,也许这是我们希望的结局,但最终的结局会怎么样,谁都不能未卜先知。在这世界上没有人能知道他的未来会怎样,更不能知道别人的未来会怎样,所以我们只能珍惜现在所拥有的才是最重要的。

    我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但从别人的眼里和嘴里认识的我是多种多样的,而且每一种都不重复,在学校别人认为我是混混,在外面别人认为我是一个不像学生的学生。在旅店,从老板那几天的眼神中可以知道,我是不受欢迎的,从后面我不小心听到他们的对话知道了“哎,现在的年轻人啊,小小年纪就鬼混,现在的女孩子一点都不懂得自重……”等等的一些话语,把我和吴梦的关系说得如此复杂,到底有多复杂不为人知。我承认现在这个社会年轻人,是有那么一点越越界线的行为,但我敢肯定我和吴梦绝对没有发生不该发生的事情。

    在这几天里让我进一步地了解了吴梦,她虽然是一个大小姐,连自己都不能照顾,从小就被矫生惯养,十分贪睡,但她至少我一个十分善良的心,一颗能爱我的心。

    詹朗和白花花来看我的时候,还是中午我正在和吴梦睡着午觉,重重的敲门声把我从床上拉了起来,我打开门的时候,詹朗就看到睡在床上的吴梦。

    “你小子,嗯……”詹朗笑道。

    “你不要乱想,我和她不像你想的那样”我说。

    “什么,不像我想象的那样,难道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更严重”詹朗故作惊讶的说。

    “真不知道你脑袋中装的是些什么”我说。

    “这句话,应该是我对你说的,反而被你说,也正好帮了我个忙”詹朗说。

    “切,怎么就想着来看我了”我笑道。

    “我哪是来看你啊,我是来看一下你有没有欺负吴梦”詹朗笑道。

    “我吴梦还没有人能欺负呢”吴梦早从床上起来,拿了两个杯子给詹朗倒水。

    “以前是没有,不过现在我看就不同了”詹朗说。

    “是吗?我倒想听听以前跟现在有什么不同了”吴梦说。

    “这还用我说吗?你不是很清楚吗”詹朗说。

    “哦,詹朗对了,怎么最近没有见到白天跟叶婉啊”自从上次在见面之后,这对情侣像是在人间蒸发了一样,甚至我都快忘了在这个世界上还有这两个人的存在,只是自然规律的变化不得不让我想起他们,白天、叶婉,是多么般配的两个人啊,但两个人最终都不能在一起。

    “他们啊,你不说我都忘了,她们一个月前去了北京,可能要在那儿定居了,以后若有缘可能我们还能相聚吧”詹朗感慨的说,也许这两个人在他和我看来,不过只是人生中的插曲罢了。

    “还有,你知道吗,上次你被人暗算后,我去问过肖小了,他承认是他干的,我当场就把他打得半死,最近都还在记恨我,自己拉了一帮小弟,在县城里到处乱混,不过他不知道,他手下的人都是我叫去跟他的不然没有人愿意跟他,我就看着他自生自灭吧”詹朗补充道,一句自生自灭,其中蕴含了多少血腥,也许我能看到肖小死在我的面前,甚至很多人。

    “不要说这些了,真不知道你们男生为什么这么喜欢打打杀杀的”白花花对詹朗说道。是啊,打打杀杀确实是我们所喜欢但有害怕的事情,但对她来说是不是白花花的钱才是最重要的呢?不管怎样,我们每个人的活法都不一样,有一句话说得好“wWw.混也是一种生活”,只是我们各自的立场不同,所以我们对事物的看待也不相同。

    “你懂什么啊,再说我们哪有说到打打杀杀了”詹朗不满地对身边的白花花说道。

    “詹朗,花花也是对你好,你怎么能怪人家呢?”吴梦说。或许在这个地球上最大的种群中,同性互助是先天就存在的,或许算作是本能的。如果说还有第三次世界大战,我想应该就是男人和女生的战争。其实这男人和女人的战争自古以来就存在了,只是还没有发展到动家伙的地步,但以后的事情谁wWw.也说不清楚,谁能保证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

    “对了,李玄冰,班主任就是被你打的那个老师,你知道他现在有多嗅吗?”詹朗一提到那老师就十分高兴,好像是他打似的。

    “看你那小样,他怎么了”我问道。

    “他现在整天拄着根拐杖来上课,太造孽了”“造孽”一词本来也点带同情语气的,可是却被詹朗用来嘲笑人,真是文字发展的另一高峰啊。

    “不会吧,我当时踢得不是很重啊,再加上我当时有伤,怎么可能把他踢得比我还重啊”我不信地说道。

    “你问我,我还问你呢,你怎么就能把他踢成那样,我都怀疑是不是你踢的,如果真是你踢的,那中国足球有希望了”詹朗说。

    “如果真是我踢的,我还真有点对不起他”我说。

    “是啊,你确实有点对不起他,我觉得你应该买点东西去慰问他老人家”詹朗说。

    也许我真的该去看看他,毕竟我踢伤了他的脚,就得向他的脚道歉,因为我对不起的是他的脚,而不是他的人。时间也随着我的手痊愈而流失了,我的手骨折并没有让我好好的休养上几个月,反而却照顾了吴梦几个星期,幸好房费是她维持着,不然我都不知道会不会饿死,但詹朗差点饿死,因为他把身上的钱都给医生给我看病了,还好有白花花养着他,所以现在这个社会啊,不能没有一个女朋友们啊………………………………………………………………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