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别捣乱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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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阿图才把昨晚的情况对文母说。昨晚,文以勒快到文以勒新房门口时,突然遇见了游艺和她的一位女友。阿图怕出事,马上上前和游艺打招呼。游艺的那位女友说:我们是去送贺礼的。

    交给我吧。我替他们谢谢了。阿图笑容可掬。

    我要亲自交给新娘新郎。游艺脸上显出一丝鄙夷。阿图是明白人,接口道:这样吧,现在楼上客人太多,新郎又喝醉了,下次请你们去玩。我送送你们。

    游艺看了看楼上的灯光,想骂一句却又没骂出口。终于,他上了阿图的车,被阿图拉到了家。阿图把她们送到家,才赶到文以勒家来,他什么也没说。现在他告诉了文母,也交待她别让文以勒知道。

    文母说:这我明白,我只是不放心,游艺这个女人什么都做得出来。

    伯母别怕,她不会的,也不敢啊,有我们这帮哥们在文以勒身边,她一个女人能做出什么事来。

    你可别小瞧了她,女人狠起来是很历害的。女人用的是心计,男人根本注意不到。文母提醒道。

    放心放心。不会有事的。伯母多注意身体,我走了。阿图从文家出来了。刚走到门口,就遇上了朋朋。

    文叔叔。朋朋叫了一声。

    放学了,朋朋。阿图摸着朋朋的头。

    我跟奶奶说一声,我要到我妈那儿去了。朋朋边走边说。

    阿图回过头,把朋朋拉住了:到你妈那儿去多久啊?

    不知道,反正她要我放学后就去,越快越好。朋朋说。

    阿图让朋朋走了,自已心事重重地开着车行驶在回家的路上。阿图还是一个人,还有他孤单的影子。阿图打开了车内的收录机,放了一首萨克斯〈回家〉。

    回家,家在哪儿。阿图的目光有些迷离,心也是无所适从。好象灵魂也无所归依了。

    阿图真的困了。还没到家门口,他就停了下来,靠在车上睡着了。

    阿图竟然在车上睡了一晚。

    醒来wWw.的时候,他发现自已发高烧了。头特别痛。

    阿图给公司打了电话,便在家躺着,哪儿也没去。公司不知道他病了,没有人来过问。家里人只有在乡下的两个姐姐。父母早去世了。老婆孩子更是没有。阿图想些来心里不免凄凉和孤独。阿图随便找出家里的一点冶感冒药吃了。可他觉得一点用都没有。就这样迷迷糊糊睡了一晚。

    梦里,阿图竟然见到了李依依。他感到很奇怪,李依依不是早在心里消失了吗。何况她还在  毒所。阿图好想找人说说话。那么多朋友,居然此时找不到一个真正能说说心里的话的人。

    一天了,阿图还没吃一点东西。快到晚上的时候,他接到了巩强打来的电话。巩强想见见阿图。阿图说你来顺便带点吃的。

    图总,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巩强一进门就急切地问。

    阿图吃完巩强带来的东西后,问了巩强一句:最近怎么样。

    巩强如实把心里的话说了。他想一边在阿图公司做,一边到歌厅跑跑场。

    原来你歌唱得这么好,以前我真的不知道。阿图说。

    巩强显得很兴奋:那天给文总主持婚礼,我唱了几首歌,有位歌厅老板听到了,就和我联系上了。

    不想在电视发展了。阿图问。

    剧组散了, 很难,我是知难而退,成功真的没有那么随随便便,尽管我不甘心,但我要面对现实。我不想为难自已。不好意思,我又来求图总了。巩强笑笑。

    阿图想了想说:我知道你会回来的。我随时欢迎。我觉得我们俩很好合作。

    图总,我有一个请求wWw.。我想我晚上在歌厅唱歌的事,不要让其他人知道。巩强郑重其事地说。

    行, 没问题。阿图想站起来,却站不稳。巩强见状,一把将他扶住。这晚, 巩强没走,一直陪在阿图身边。

    没想到文以勒的苦恼又来了,儿子朋朋被游艺弄走了,她还在朋朋面前胡说八道,将文以勒描绘成一个十足的坏男人。所以,朋朋轻信了她,竟然不理文以勒了。

    朋朋,你说话啊。文以勒在是话里叫着,朋朋就是不哼声。文以勒急了,说:我来接你。

    用不着了。朋朋口气不冷不热。说完就挂了电话。

    文以勒气得咬牙切齿。当他到了朋朋学校时,更是气得不行。朋朋见了他,象不认识一样,绕道走开。文以勒拉住朋朋,朋朋却瞪大眼说:别这样好不好。放手,我要走了。

    眼看着儿子离自已而去,文以勒的心凉了半截。可恨的游艺,她究竟要怎样。她要把孩子教育成什么样子。好些时日,朋朋都没有回来,文母见不到朋友,心里十分惦念。

    这天,文母到了朋朋学校,朋朋居然连奶奶都不想理了,文母拉住朋朋的手说:跟奶奶回家。

    我怕。朋朋的声音很小。为什么怕?怕什么呢?文母轻声问。

    朋朋的回答让文母大吃一惊,朋朋说:怕妈妈自杀。

    文母想说什么,可朋朋早就跑掉了。文母唉声叹气地回到家时,文以勒和小瑙刚好回来。

    妈,怎么不高兴?文以勒关心地问。文母只是摇头:没什么,有点不舒服。

    我跟游艺打了电话,她不接,朋朋也不肯回来。文以勒忧心地说。

    文母在自已房间,小声对文以勒说:知道游艺怎么跟朋朋说的吗。

    肯定没好话说。文以勒哼了一声。

    她说你早就在外面有了女人,才将她们母子抛开的。文母说。

    她习惯无中生有,这年头,有几个说男人的好话,既使你不这样,人家也会这样认为。所以别人都相信她的话,连儿子都信了。

    那就让别人说去吧,用不着解释。现在的人哪,只要一离婚,都是男人的错。

    想开点,看他们母子俩能折腾到什么时候,儿子是我的,这血缘断不了。文以勒象在安慰自已。

    这餐饭是文以勒和小瑙做的,餐桌上,文母试探性问了一句:你们打算什么时候。。。。。。

    小瑙知道她想说什么,便接口道:明年吧。您放心好了。

    从家里出来,小瑙挽着文以勒说:你的打算呢。

    听你的。文以勒诚心诚意说。

    几天后,文以蕾跑回家,说是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文母忙问:“中奖了还是?”

    文以蕾高兴道:“你们可想不到,游风得瘟病了。”

    文母问听谁说,什么病。文以蕾说:“听说她心里疼,又查不出什么病来,反正总是疼,怎么样,心不好的下场吧。这叫老天报应。”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