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事?我出什么事了。我看你急得越来越胖了。阿图想开迟忠的玩笑。
哦对了,你不是出事, 是出差。迟忠马上更正道。
江明高来得比较晚,文以勒已经把一桌菜全炒好了之后,他才来。
对不起啊,没帮上忙。江明高笑笑看着大家。
你别帮倒忙就好了。来,坐下。阿图把江明高拉到自已身边。
我的天,明高,你今天是从哪捡的这么一件皱巴巴的衬衣,还系一根大红色的领带,哈哈哈。是村干部进城还是相亲去了?阿图笑得直摇头。
江明高不好意思地扯了扯了领导带,笑说:是啊,我现在差不多是乡下人了,比起你们这些大都市的人来说是老土了。
迟忠扯了扯江明高的衣袖说:这么热的天,你也不应该穿件长袖来吧。
江明高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了。等文以勒一出来,他连忙要文以勒给他一件背心穿。文以勒一挥手:穿什么背心,光着身子得了。
来来来,脱脱脱,全穿真皮衣怎么样。阿图双手插在腰间。
唉呀我这排骨实在露不出手。迟忠边脱边说。
江明高脱掉长袖衣后笑道:怎么样,我还标准吧。
妈的,就你和文以勒最像个男人样,肉不多不少,皮肤不白不黑。不过我经得起打击。阿图说着把衣服往沙发上一甩,全身的肌肉跟着在弹跳。
四个男人一下全光着上身,坐在餐桌边,开始干啤酒。
嗯,爽。比什么时候都爽。迟忠抱着瘦瘦的身子说。
正当四只酒杯碰在一起时,门铃响了。
谁啊?wWw.四个人都在用目光在问。
可能是推销保险的,别理他。昨天也来过了。文以勒头也没抬。
门铃还在响。我去开门。迟忠没等门外的人说话便一下把门打开了。
啊,开门之后,迟忠吓得抱紧身子往里钻。他的眼前站着一位年青漂亮的女子。
文以勒抬头一看,怎么是小瑙?
你怎么来了?阿图第一个反应过来。
小瑙微笑着,径直走了进来,随意地坐在餐桌边。
四个男人你看我我看你,当意识到还光着上身时,马上去穿衣服。
小瑙道:不用穿了,把我当外人了。没想到我会来这儿吧。
文以勒实在不明白,这么久没和她联系了,何况她也不在道自已住在这儿。但小瑙此时一副神秘的样子,让文以勒摸不到头脑。阿图怕是误会了,用眼光打探文以勒。文以勒只好问:小瑙,谁告诉你我住在这儿的,找我有事吗?
没人告诉我,找你也没事。怎么,不欢迎啊。小瑙说着看了看了看桌的菜。好香,尝尝可以吗。
哦,好好好,来,一块吃。文以勒回过神之后,进了厨房拿了筷子和碗出来。
阿图不做声。
好久不见了,图总。小瑙盯着阿图看。
是啊,你不会不知道我的近况吧。阿图不太自然地说。
不知道哇。我刚才在这栋楼看一位朋友,朋友说文总住这儿,我就来看看,没想到你们都在。小瑙坦白道。
哦,以为你专程看望我们。文以勒给小瑙一个酒杯。
我不喝酒的。小瑙说。
不行,来了就得喝。迟忠把酒瓶高高举起。
好吧,既来之则安之。有烟吗。小瑙问。
有有有。文以勒又是递烟又是递火,很是热情,毕竟小瑙是自已欣赏的女子。只是时间冲淡了怀想。眼前的小瑙完全是另一副派头,淡了点淑女形象,多了点野性的味道。那神态那举止大方随意,有恰到好处的风情。她把烟 在手指间,手臂优雅地靠边在腮边,笑而不语。文以勒倒有点不敢正眼看小瑙了。她今天来得实在突然。缘份也是不是突如其来的呢。文以勒是个不急不慢的人,他相信顺其自然。绝不强求什么。但对小瑙的顺路到来,还是有点欣喜,毕竟她还记得自已。
阿图也似乎没了先前的热情。权当做是朋友吧。小瑙做朋友也很不错的。这么想着,阿图便要跟小瑙干一杯。
我希望你东山再起。财运当头。小瑙一句话说得阿图心里舒舒服服的。阿图连道了几声谢,又意味深长地看了小瑙一眼。
小姐,你今年芳龄多少啊?迟忠这时问了一句不应该问的话。
女士不问年龄,男士不问收入。文以勒插了一句。
没关系,让我告诉你。我嘛,快二十八了。小瑙倒显得没什么。
哦,花样年华。今天小姐在场,真是我们的荣幸。迟忠随口道。
迟忠,你怎么变得这么酸了。阿图说。
江明高不太做声,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在想什么哪?文以勒问江明高。
没, 没什么。只是有点累。江明高说的是实话。
吃完饭,几个男人忙着收拾碗筷,小瑙坚持要去洗碗。
在小瑙去洗碗的时候,迟忠小声问文以勒:喂,她不错嘛,不可以考虑吗。
文以勒笑笑没哼声。在他的想像中,小瑙应该早成家了。可她又不像个有男友的人。
谢谢了,今天我到这里混了口饭吃。我要走了。小瑙出来时说。
迟忠拦住了她:这么急干嘛,我们的文先生呢,希望你在这里混饭吃。
阿图注意着看小瑙的表情。小瑙大方地说:好啊,那我来。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