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些时日,他禁不住终于拨通了稻草的电话,文以勒清了清了嗓子,脸微红地说:“喂,稻草吗,我,我文以勒啊。”
“哦,文先生,你好。”对方的声音十分好听,可方以勒听起来不舒服了,她怎么变得陌生起来了,连名字都不叫了,叫什么文先生。
“在忙什么呢?好久没联系吧。”文以勒有点动情地说。
“是啊,好久没联系了,以勒,你又不打电话给我,今天怎么想起我来呢?”听着对方叫了自己一声以勒,文以勒心里一下舒坦了许多,男人太需要这些了,至少文以勒是这样的男人。
“我见到了你。”
‘哦?真的啊!在哪,我们离这么远,你出差我们这儿了吗,看见了我怎么不叫我,喂,喂,你怎么了,我在听哩,说话呀。”稻草轻柔的声音开始急躁起来。
方以勒居然流泪了,他激动得说不出话来了。他擦掉了一滴泪水,低低地说:“在梦里。”
“是吗,在梦里你见到我了。”稻草一副幸福的神情,方以勒想像得出来,她一定在陶醉。
方以勒脸更红了:“你说在梦里我们怎么了?”
“怎么了,你快说呀。”
“我们做爱了。”
“你真坏,你。。。。。。”
“真的,我们在一个无人的草地上,你在我面前变成了‘真理’,我好幸福,我们身心合一了。”
“啊!可惜不是现实。”
“会变成现实的,会的,我想见你行吗?”文以勒鼓起勇气说。
“在哪见?”稻草终于说。其实她也在期待见面的那一天。
“让我想想,这个,只要见到你,在哪都行。”文以勒大胆起来。
此时,稻草好一阵感动,她早就希望听到文以勒说这句话了,他为什么不早说呢,这个呆子。明明是兴奋,可稻草偏偏说了声:“不好。”女人怕都是这样,恋爱中的女人喜欢正话反说。
“为什么不好?难道你不想我,是我自做多情?”
“大概是吧。”稻草存心想逗逗文以勒。
文以勒重重地“哦”了一声,便挂了电话。
稻草急得对着电话大声喂了几声,可没有任何反应了,她不知道文以勒现在在哪,他的手机无法接通。怎么办?稻草真后悔刚才不应该开这个玩笑,他真的开不起玩笑么。他太认真了。
文以勒开始发呆,他扔掉手中的烟头,冲进书房,从一本《性爱探秘》的书中翻出一张稻草的相片,相片上的稻草媚态十足,十分打眼,但又自然亲切,是那种让男人一见就心动的模样。文以勒久久地看着,心里充满着一种渴望,但又有点心痛。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