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亲的快乐与无奈(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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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文以勒对介绍人坚决地说,见面不请客吃饭。介绍人是阿图,阿图也来凑热闹了,他是这样的观点:男人没有事业不行,没有女人也不行。阿图对文以勒说:“你相亲,我付钱, 好吧。去喝杯茶就行了,这样还显得有情调。于是,他们约在了一家“雅韵”茶屋。

    老同学面前你可要说真话,这女的怎么样,别害了我啊,我是被害过一次了的。文以勒一本正经地说。阿图边走边笑,我们是好兄弟,我怎会害你呢。我也不多说,到时你自己看样定货。

    二位好。一个细细的声音象一阵风拂过来,茶屋门口一位文文静静的女子冲着他俩笑。文以勒已经司空见惯了,门口站着的都是清一色的服务小姐。他想。那微笑很职业的。阿图却拉住了那女子手,哈,不错,没想到你还在门口迎接我们,走,进去。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小文,文老师。这位就是我同学文以勒、文总编。听阿图这么说,文以勒倒是略为一惊。

    我是久闻大名了。文老师轻声细语的,言谈举止显得很有涵养。

    哪里哪里。文老师是教什么课?文以勒来了兴趣,他向来对老师还是挺在意的,当老师的素质好。所以当听到阿图介绍说是位大学老师时,文以勒才有心情来相这个亲。眼下这女子看上去也还可以,美中不足的瘦了些。

    我教外语。文老师边说边给文以勒的茶杯里加了糖块。文以勒致谢,哦,谢谢。还要点什么吗?

    不必了,太客气了,我会不好意思。我们还是家门哩。文老师一副知书达理的样子。阿图在一边偷笑,看来他们有戏。一见如故的。便说,带了你们的杂志没有?给我看看。文以勒wWw.赶紧从包里拿出两本杂志来。

    《我们》挺好的。文老师翻动着杂志,由衷地赞叹。

    我们?是指你和文以勒吗?哈,你们都我们了,我在这儿干嘛,我就来。阿图说完就想走开。等等,这个,你身上有烟吗?文以勒脸有些红。没带,我去给你买。阿图一转身就走开了。

    有意思的是等阿图一走开,文以勒的眼睛就一直望着别处,好象生怕一不小心就会与文老师的目光相撞不好意思似的。文老师只好有意无意地看一看他那张儒雅的脸。其实文老师对他这副神情中意,起码说明他的本份可靠。不象有些男人一张油嘴,开口就是痞话,还尽吹牛,很不实在。

    他们就这样很随意地聊着,许久也不见阿图回来。

    看来你的同学今天是不会来了。文老师自言自语。文以勒想提议走,却见文老师没有走的意思,也就坐着不动。一个人眼望别处,轻轻地弹着烟灰,轻轻地想着自己的心事。

    你在想什么,工作上的事?文老师很关心地问。

    哦,不,我在抽烟,抽烟你不介意吧。

    抽烟是男人的标志哩。只要不是烟虫。

    听听,多么善解人意啊,与那个金小姐比起来是两个不同的档次。文以勒点头微笑,把目光扫了过来,他已经看到了一张比较清秀的脸和一头卷曲的黄头发。这位文老师是不是自己中意的人选,也应考虑考虑。说不定她还是个很好的贤内助。想到这,文以勒看文老师的眼里有了些内容。

    走的时候,文老师要去买单,文以勒拦住她,自己把账结了。

    过去了一个星期,星期天上午,文以勒躺在床上,阿图的电话就来了。喂,我说,你怎么没个回音?到底和她谈不谈?人家可是多的是人选。

    文以勒还真把这事给忘了。谈不谈?他得好好想想。

    你对她印象如何啊?阿图又在电话里叫。文以勒想了想说,可以吧,只是没太看清楚。

    你他妈混蛋,我让你和她单独在一起那么久还没看清楚?你要看到什么程度?想看里面是不是?那你跟她说啊。阿图提高了嗓门。

    文以勒有点为难地说,好象,好象瘦得有点过份了点吧。文以勒想起了文老师那弱不经风的样子,还是觉得自己受不了。阿图一听急了,哎呀,瘦不正是苗条吗,文老师离过婚可没生过孩子的,你要她丰满点,生了孩子不就胖起来了吗,真是,自己是个二锅头,还这样挑瘦拣肥的。

    听阿图这么一说,文以勒不好再说什么了,最后干脆说,她人是不错,可是,唉,算了算了,我还是没多大感觉。这没办法,与其凑合不如一个人过。放下电话,文以勒就起了床,拖了地板,稍稍收拾了一下房间。完了又冲了一杯牛奶,喝完牛奶,文以勒就出了他三室一厅的房间,到了他的办公室,他想继续写《我们》的改版计划。烟一支接一支地抽,想不到这要改还真不容易,特别改得比原来的好更不容易。文以勒坐在办公室,也不知想些什么,脑子里竟一片昏乱,他妈的什么东西要真正改变并不是简单的事,就好比这婚姻,拆了容易,可再筑一个好窝却难。唉,这辈子独身算了,免得搞得心烦。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