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座地处京地中央四壁高墙围筑,人人可观望之却代表着神圣不可侵犯且象征金盛王朝最高权利的建筑。
同印象中的一样,虽然气势磅礴却让人心生遥远,就如同守门将士对普通百姓永远是一张冰冷漠然的脸,而对那些皇亲贵胄达官贵人则是一张阿谀奉承低头哈腰的嘴脸一样,清楚地摆明了阶层与等级的区别。所以从一开始穿越至金盛皇朝,我除了对皇宫的御膳房有过好奇想一尝皇宫御厨所做的美食之外,金盛皇宫绝对是我拒绝进入的地头之一。
如今拜眼前这位深不可测永远猜不透他在心里想什么的wWw.尊贵男子所赐,我也不知是幸运还是麻烦,因反对无效,只能跟着他走近了这座富丽堂皇又是京地海拔最高的皇宫内,来参加舜王治搬师回朝成功平乱的庆功宴。
这是第二次,我得以走出那个鸟笼别苑,还破天荒的同睿王?同坐一辆马车。我装着受宠若惊的样子,心里却极之不愿。除了行为约束外,我最不想看见的是那张永远一幅冷冰冰的像是我欠他很多钱一样的嘴脸,看得多了实在是伤我眼睛。
当马车不可避免的晃动着,未有言语眼神交流的两人不仅使得气氛沉闷,也使得我开始进入瞌睡状态,人随着马车也摇摇晃晃起来。
唉……手里的抱枕软软的好舒服啊。
我的嘴边因感应到全身舒适的睡姿带来享受加上手中传来柔软手感,情不自禁地溢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再加上几日未有良好睡眠的我,连着面容也舒缓地露出一个安心的笑容。
车子继续摇啊摇……摇着我进入了梦乡。
那,是一张模糊的面容,意识告诉我那是一个女人,可我不知道她是谁。
“你是谁?”我问她。
女子没有说话,而我依旧看不清楚她的面容,大脑却得到了她正在微笑的信息。
“我认识你么?”我又问。
女子还是未说话,只是摇头。温暖如风的双手捧上我的脸颊,让我感觉亲昵窝心,如同亲人那般,让我也不自觉地也回以微笑。
突然,视景一个转换,我看到自己只身来到了一个空旷又杂草丛生的平地上,我大声叫喊着有没有人,却没有人回应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这个地方竟是如此熟悉,好似曾来过一样。
哎呀!脚下被石块一拌,心至重心不稳倒地。我边呼着疼边用手搓着自己被崴伤的脚裸,忽然发现自己现在下身穿的竟是牛仔裤,而自己上身则穿着夏天的清凉短袖棉衫。
这……不是我初次穿越到金盛王朝时,所穿的衣物么?
我猛地抬头张望,仔细辨认着四周的地形。
而这里……不也就是我初次穿越所降落的地方吗?难道……是说明我可以回去了么?
“你来了?!”耳边突然传来一道虚无飘涉的女人声音。
我立马站起绕了一周却看不见有人在,而原本崴疼的脚竟是一点也不痛了。
“你是谁?!”我大叫,对这道声音有着急切的好奇。
“我就是你,而你也就是我。”如同那道声音一样,女子回答得很虚无飘渺又wWw.令我摸不着边。
“我不明白!”我用力摇头,希望那个女人能告诉我一直以来想要知道的答案。
但,我再也没听到那个女人的回答,而是被人一阵轻摇醒来。
我撑开眼,没能从那个梦中抽离出来而脸有怒容,身体也因为那个梦全身又沉又乏。正当我没搞清状况准备要口伐这坏我好事之人时,望入眼中的是再不能熟悉的乌黑深邃的眼眸,我顿时一愣。
我还在想自己怎么抱到一个抱枕,原来是把睿王?给当抱枕了。完了!我怎么会犯这种错误?这下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把我抱得这么紧,都舒服地不想起了么?瞧瞧你一幅好似被我坏了好事的怒容!还真是有点吓人呐!”睿王?一幅调笑损人的模样。
我无言,只是快速得起身,装作没事似的束整着自己的衣服。
这个时候的我还能辩解些什么?只会越描越黑,就随他怎么说好了。
“什么时候学会用沉默来反抗了?”睿王?一手握住我卸下乌丝的手,眼神一深。
我试着想要抽手却被他一把拉入怀中,又压至他身下。
“你又怎么了?!”被他的举动吓得漏跳一拍。
“刚才你梦见谁了?!”睿王?像是怀疑妻子红杏出墙似的质问着,脸色幽暗。
我别过头,懒得回答他这句莫名其妙的问题。
“不说么?”一道沉声有力的威胁顿时传入我耳。
“如果我说我没有梦到你想象中的那个人,你信我么?”我无所畏惧的移上他的眸,奇怪睿王?何时开始这么在意我心里藏着什么人了。
睿王?没有说话,但他手劲一松,我知他是信了我的话了,心笃地一松。
“王爷,盛乾殿已到。”马车外传来青非一声叫唤。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