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都够买六十平方厘米的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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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上,我按约定到了约好去见委托人的地方,昨天的帅哥已经等在那里了,老远地跟我打招呼。

    昨晚我回想了一下,觉得整件事一路下来有点过于顺利,这个人也有点过于热情了,我并不是单纯到没有一点防人之心的人,但关键是,想来想去,我找不出来人家能图我什么,第一人家言行都很正派没一句歪话,第二单纯论长相跟我在一起人家还吃亏呢,第三,以我现在的处境,就像一个要饿死的人看到块饼,还有立场去考虑这饼有没有毒吗?

    “对了,一直还没问你叫什么?”

    “立早章,拂晓的晓,蔷薇的蔷,”我一脸黑线地咬出每个字,却坚决不给他连着念的机会,马上反问,“你呢?”

    “哦,我姓林,行里人一般叫我狩月。”

    “什、什、什么?”他的轻描淡写却在我这里激起惊涛巨浪,“就、就是拿着狩月弓的、的那个?”

    没错,狩月是一把灵刃的名字。

    不知你看过《浪客剑心》没,要是看过就好解释了,剑心的师傅叫比古清十郎,可这不是名字而是称号,那个流派的代表人代代都叫比古清十郎。

    同样的,伏魔三刃,倾天,狩月,噬魂,是绝顶的三把灵刃,以至于拿着它们的人在业内甚至会被以刀的名字代称。

    话说,我脑子里还曾经出现这样的画面,要是我拿到倾天,就会被叫“倾天、倾天”,而把那个该死的“小强”两个字一脚踢出大气层去。

    当然,只是梦想啦……就跟开夏利的梦想有一天开凯迪拉克差不多……

    或者比那还要难,凯迪拉克世界上怎么说也不止三辆,而这三把刀,在同一世代,甚至不能凑齐。举例来说,呼唤倾天需要高灵力的人,但高灵力者未必能叫出倾天,而反过来,也有可能它的归属者这一生都不需要用到大量灵力,以至于在他这一生倾天都沉睡不醒,不现世间,其中因素复杂,没人能完全讲清。

    因为如此,三把刀聚集到同一时间同一地点的事情就更没发生过。

    要是聚到一起会怎样?

    哈哈,谁知道,也许毁灭世界?总之,这不是我该考虑的问题啦。

    “对了,这次的委托wWw.人叫黎锋,不知你听说过没有?”林先生,也就是狩月的问话打断我的胡思乱想。

    “黎锋?”,我听到这个名字,吐了下舌头,“不会是那个知名房地产开发商的老总吧?”

    “就是他,”狩月笑笑,肯定我的答案。

    我这种小老百姓为什么知道这个人,因为他最近还满常见报的。一个女记者报道了他们新楼盘“皇贵荣园”出现的一些问题,结果他们绕过报社,直接冻结了记者的账号,并提出索赔一千万元高额赔偿金的要求。

    我不知道,不经过司法就能冻结别人私人帐号这程序是怎么走的,但李宁这个国产品牌早就告诉我们,在中国,“一切皆有可能”。

    当然记者也不是吃素的,他们这种行为得罪了整个新闻行业,招来了全国上下的一片口水,最后此事不了了之。

    从这事终究能看出这人奉行的原则,大概是个强硬的人,想到要为他办事,我的头皮有点麻起来。

    不过,没想到是这么有钱的同志,那么……酬劳……总不会太小气了吧,我又流着口水在想。

    在这种忐忑不安的心情中,当天上午我终于见到了他本人。大概三十出头,瘦高个,鹰勾鼻,一双眼睛非常锐利,一看就雷厉风行。

    “不好意思黎总,我有点事情脱不开身,这位章小姐是我朋友,别看年轻,在这行已经干了五年了……”

    狩月上去,很世俗地寒暄起来,附带对我的介绍,吹得天上有地上没的,我在后面脸红得像煮熟的螃蟹,不过话说回来,这年头善于夸张也是门学问,以前还有人批评过我就是不会宣传自己才找不到工作的,所以我还是闭嘴听着吧。

    “说那些都是虚的,刀拿出来看看,”一直没说话的老总终于开腔了,转过来,眼神犀利得让我打一个冷战。

    之前狩月依约把他的聚灵戒指给我了,并告诉我这位黎总是有一点通灵能力的,能看到我们的刀,如果他要检查,就让我动用一下这枚戒指,于是这时我便暗暗扭动一下小指上那抹翠绿,只一试心里就暗叫一声“真是好东西”,灵力源源涌出之下,小斩显得格外雄伟,刀刃的边缘呈现淡蓝色,日冕一样燃烧在空气里,黎锋只看了一眼,脸上的表情就和缓下来,点点头,让我坐了。

    后来我觉得黎锋这人有很多我不喜欢的观念和处事方法,但只看真本事,不因年资而歧视这点倒是令人赞赏的,大概因为他本人年纪也不大吧。

    “我的楼盘似乎有不干净的东西,甚至影响了客人来看盘,所以要你们帮忙”,他讲话果然很开门见山,不过当然,既然来找除魔行业的人,想必也是这个原因。

    “具体表现呢?”

    “客人来看房的时候,房间里的电器不是不工作,就是乱工作,”老总弹弹烟灰,“你解决这些问题就好。”

    我脑子里浮现出鬼片常见的电视没事自己开了的画面,嗯,就这样的话,应该不难解决。

    “酬劳是一万元,你接受吗?”

    一,一万?我感觉到当时自己的眼睛里当啷一声,俩美元符号从天而降,置换了偶的瞳孔。

    阿弥陀佛,这是多么大一笔钱啊!都够在深圳买六十平方厘米的房子了!

    在狩月的眼色下,我努力使自己显得不那么狗腿,还装模作样地谈了谈价,当然在这种强硬派面前,他说多少,其实心里已经是那个数了,就算我是真心嫌钱少,也只有做不做的份,没有抬价的余地。

    于是协议很快达成了,预付金一千,余下事后再付。

    我回家的一路几乎是蹦着走的,满脑子乱七八糟的念头,开始是反复算钱,一万的话,刨去吃用,至少够我还三个月的房贷啊,觉得肩膀上一下就轻松了,然后又愧疚起来,起初还怀疑林先生有什么目的,现在人家帮了我这么大忙,却没跟我提一点要求,我真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最后,又突然想起跳楼,从早上就没看见它,不知去哪里了,不过片刻,转念一想,那条狗虽然最近看起来安分了不少,但谁知道到底抱着什么居心,恐怕当它不存在还能让我活得长点,随它自生自灭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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