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参加阅兵的士兵全部列队完毕之后,磅礴的阵容震撼着无数人的眼球。“拥有这样的利刃,国家怎么可能不强大。”人们纷纷发出这样的感慨。
一阵悠长豪迈的号角声响起,随即是阵阵隆隆的鼓声。一个浑身散发着紫色斗气的战士,缓缓的升上了天空。“沙加,他就是我们经常说的雄师军团副军团长万格豪。”
万格豪今天穿着一件白色的盔甲,盔甲背后有一件紫色的披风,披风之上绣着一头张牙舞爪的雄师。“雄师。”他粗糙的嗓音喊了一声,所有人都听见了。
“雄师,雄师,雄师。”战士们齐声回应着。
“今天,是圣亚罗年历168年,五月十二日。对我们所有人来说,这都是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因为,今天起,塞隆大人将会与我们并肩作战,直到踏碎敌人的心脏。雄师必胜。”万格豪说的很豪迈,很振奋人心。这一席话说的在场的群众个个都是慷慨激昂。
“阿迪迦会来,蓝凤会来,可是我们不畏惧,因为,没有人可以使圣亚罗帝国屈服,雄师也是不会向任何人屈服的。战士们,你们还等什么,现在,就拿出你们的实力,展现给我们的敌人看吧。”万格豪说完将右手向上一抬。
顿时,位于队伍最前端的先锋营的战士们将手中的长枪直指长空,坐下的雄师纷纷仰天长啸。声音在这山脉之中久久回荡。血马兵团则踏着整齐的步伐,血马的嘶鸣,加上那阵阵蹄响,似乎整个大陆都为之颤抖。当浑身爆发着黄金战气的战士一登场,众人纷纷捂住了双眼,以抵挡那刺眼的光芒。
随后,每个兵种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领,看的众人是热血澎湃,激动不已。
三个钟头之后,仪式进行到了尾声——祭旗。
沙瓦听到旁边的观众介绍之后,立马转身回家去了,他不愿意看到那血肉模糊的场景。
父亲似乎还是在熟睡,沙瓦坐在家中,脑海中不断的回想着刚才的那一幕,还是忍不住,开口wWw.说道:“爸爸,阅兵真的是太精彩了,城里那些士兵往常的操练,根本就比不上仪式的半点精彩。特别是那什么魔,哦对,魔神塞隆大人一登场,所有人都在磕头,这感觉,太刺激了。还有,哎,爸,你干嘛?”
听到沙瓦说着这些,他的爸爸突然从床上爬起,双手捏住沙瓦的肩膀问:“你说什么?塞隆,塞隆他来了?”
“爸,你捏疼我了。”沙瓦的双肩被父亲那双铁钳般的双手紧紧的捏着。
似乎发觉了自己的失常,沙瓦的爸爸松开了双手,问道:“沙瓦,你是说塞隆他来了吗?你见到他本人了吗?”
“恩。”沙瓦点点头,“是边上的叔叔告诉我的,塞隆手上拿着一把权杖,上面还有一颗闪亮的宝石。”
“神眼?”沙瓦的父亲脱口而出。
沙瓦一听,不住的点头。“爸爸,你也知道那颗石头吗?那石头真的能摧毁上百个赫格多尔吗?”
他的爸爸没有回答他,接着问道:“那你还看到其他人了吗?”
“有啊,还有副军团长万格豪,还听他说,什么啊迪迦,还有血凤的。似乎,都会来。”沙瓦想着,说道。
“什么?啊迪迦?血凤?”他的爸爸满脸惊讶的表情。
看到沙瓦点头之后,他的爸爸没有再说话,只是在房间里不停的来回走着,似乎有一件很急的事情没有想明白。大概五分钟之后,他爸爸像是拿定了主意一般,一跺脚,拉开房门,跑了出去。
已经是深夜了,沙瓦躺在床上没有睡着,父亲还没回来,以往绝不会发生这样的情况的,他很担心。
迷迷糊糊之中,沙瓦感觉有人在摸自己的脸,又有一丝咸咸的液体流入了口中。他揉了揉惺忪的双眼,发觉父亲竟然坐在床头,满脸尽是疼爱的表情。
“爸爸,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还不睡觉呢?”沙瓦轻轻地问。
父子俩面对面的坐着,沙瓦不解的看着父亲。
“沙瓦,这件衣服,明天起,你就要穿上它。”父亲拿起桌上的一件土布长袍,这件长袍明显是父亲拿自己的衣服改出来的。“左袖口有一张绿色的卡片,我缝在了里面,你在路上的时候,千万不能让别人看到,到了红谷的布宜诺斯学院,会有人看的。记住了吗?”
沙瓦点了点头。
“这个小布袋里面有一颗石头,沙瓦,不管你走到哪,这颗石头都别丢失了,这颗石头就代表了我,想我的时候,你就看看它。”沙瓦看着自己手中的布袋,像是贵族用来装香粉的香包。
“这双大靴子是夹层的,爸爸在里面放了一些钱票,你知道这有多贵重,你一定要保管好,到了布宜诺斯,你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吧。”
“爸爸,我们是要出远门吗?”沙瓦像是想到了什么。
沙瓦的父亲看着沙瓦,轻轻的叹了口气,然后说道:“沙瓦,爸爸得离开你一段时间,明天,范金斯叔叔会来带你离开,你要听他的话,他可是个好人。希望不久我们就能再见面,爸爸是一直爱你的。”
沙瓦听着听着,似乎在听着催眠曲,慢慢的睡着了。
“沙瓦?沙瓦?”一阵轻轻的呼唤声。
“范金斯叔叔?”醒来的沙瓦看见喊他的是那个布料商人范金斯。
“沙瓦,快把衣服穿好,时辰已经不早了,再晚一点的话,我们天黑就没地方投宿了。”
穿好爸爸准备的衣服之后,沙瓦的模样就像个小叫花子。
“叔叔,你是要回家吗?”
“是啊,最近这里肯定要发生一场大事,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所以,我就暂时先回家避避风头。”范金斯说。
“范金斯叔叔,我爸爸呢?”坐在马车里,沙瓦问道。
“他说他有事得离开一段时间,具体是做什么他也没对我说,不过,既然他把你托付给我,我会好好照顾你的。”范金斯摸着自己的大胡子,乐呵呵的说。
“沙瓦。你的父亲像是变了个样,长发不见了,满脸的拉茬胡子也没了,有模有样的,怎么只给你准备了这样的衣服?到了叔叔家,叔叔叫阿姨给你准备两套,保管你像个少爷一样。”范金斯叔叔说的很真诚,沙瓦听了感觉很亲热。
天黑的时候,他们在一家旅馆住下了,旅馆很简单,楼下是吃饭的地方,楼上则是用来住宿的。范金斯喝着大麦酿成的啤酒,说:“这里怎么变的这么冷清了呢?”
一个侍者打扮的人靠了过来说:“客官,你可不知道吧,这儿最近两年可不太平呢。”
“哦?你是新来的伙计吧?老黑呢?怎么不见他出来啊?”范金斯叔叔问。
“先生,您说的老黑是以前的老板吧?咳,他可早不干了,就这生意,我们老板自打盘下这个铺子之后,那可是在吃老本啊。”这侍者说着,脸上很心疼的样子。
“来来来,你坐下,我以前是经常往来这里的商人,你把现在的情况对我说说看。”范金斯叔叔拉着这侍者就坐下了。
“我叫戈飞。先生,您有什么事,尽管问就好了。”
范金斯叔叔一听,就直接说道:“那你就把发生了什么情况对我说说就好了。”
“这啊,不是通往赫格多尔的唯一一条道路吗?于是这商人就在附近的几个乡镇住下了,这您是知道的吧。所以,这附近的几个乡镇可都是富的流油的。自打赫格多尔的战事吃紧之后,这附近的守卫可都调到前线了,于是,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了一伙强盗,把这一带给抢了,还在一个地方安顿了下来,所以,这里就没什么商人敢来往了啊。”侍者悄悄的说着。
“原来是这样。”范金斯叔叔听着,点了点头。“我在赫格多尔待了近两年的时间了,没往来这里,怪不得我不知道。”
喝了一会酒之后,范金斯叔叔似乎想到了什么,急忙问道;“格尔玛那一带最近怎么样呢?”
侍者一听,回答道:“先生,你是商人,格尔玛自然都明白,那可是富人一抓一大把的地方呢,强盗能不惦记?不过,有钱人自然也会想办法,他们请了许多佣兵来对付这些强盗,我的哥哥就是其中之一,不过,我也没时间到那去,我跟哥哥可有一年多的时间没见面的,那里具体是什么情况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我哥哥是个好人,神总不会不保佑好人吧。”
听完这些,范金斯叔叔赶忙吃了些饭,叫侍者准备了一些干粮,着急赶路。
那侍者看着范金斯叔叔这着急的摸样,问道:“你是格尔玛人?”
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这侍者拉着范金斯叔叔的胳膊说:“您能不能带我一起去?我很想念我的哥哥,我会驾马车,这样,您可以休息,我给您驾马车,就当是给你的报答,您看可以吗?”
范金斯叔叔是个好人,得知这侍者可以直接走人的时候就答应了。
他们三人坐着马车,wWw.向格尔玛驶去。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