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人的故事 成功的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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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古洞风云录》首发式上的讲话)

    何志洪

    (二OO六年九月一日)

    各位先生、各位女士:

    由我县作家唐柏佑先生创作的长篇小说《古洞风云录》,谢中先生创作的《三世杂言》、《外婆的唆螺》,以及我县青年诗人宋远平创作的《菊花,迟到的绽放》四部文学作品由中国作家出版社顺利出版发行了,这是我县文学史上的一件大喜事,更是我县有史以来的大喜事!在这里,我首先代表文化系统、代表全县文化界对三位作家作品的出版发行表示热烈的祝贺!

    文学创作是一件很艰辛而又枯燥的事情,特别是在现在要自己掏钱去印刷的特殊年代里,要想写一个大部头是很不容易的。然而,唐柏佑先生写出来了,谢中写出来了,宋远平写出来了,而且写得很好,为我们新田的写作界带了一个好wWw.头,值得庆贺!

    我认真地读了唐柏佑先生的小说,它以我们新田为故事发生地,以清朝道光年间瑶人赵金龙起义为背景,描写了石羊古洞两个村庄因争山争水而不断发生纠纷械斗,后来经过多方面的工作,终于和好如初的故事,写得风起云涌,波澜壮阔,引人入胜。人物和故事都写得真实、生动、感人!

    我们新田地处湘南边陲,古属南蛮之地,交通闭塞,经济落后,民不聊生。然而,民风却是十分地剽悍,各种因争山争水而起的纠纷械斗连绵不断。相互间有了分歧矛盾,往往无人调解,或不听调解,动辄兵戎相见,以决输赢。不但州与州之间、县与县之间、乡与乡村与村之间如此,就是同宗共祖的族与族、房与房、兄与弟之间也是如此。这些都是我们大家听到过或看到过的,县领导,特别是主管农村和政法战线的领导,每年都要花不少时间和精力来调查处理这类事件,这是我们新田特有的现象。石羊乡又是这种纠纷械斗的重灾区。唐柏佑抓住这美丽而神奇的土地上发生的纠纷械斗为题材,用小说的形式写出来,充分展示出这方土地风光的野趣、村民的野性和风气的野蛮,具有历史的真实性和现实的针对性,应该说是很有典型意义的。

    这是一部写特殊题材的特殊小说,它涉及历史地理、政治军事、佛道玄学、民俗风情和神话传说诸多方面,内容广泛丰富,手法新颖独特,唐柏佑先生不愧是一只大手笔,他把这些复杂的人文时空统统融为一处,描写得淋漓尽致,鲜活可人,处处渗透出南蛮之地那种原始的野气、野性和野趣。

    唐柏佑先生在小说中的景物描写也很有特色。不论是石羊古洞中的鹅井、石羊、武当山、景仙寺、仙人推磨、水打莲花,还是阳明山地区的秀峰禅寺、望佛台、双巴岭、土地塘、七匹龙骨、枫木源,不是雄、奇、险、怪,古木参天,瘴烟遍地,猿啼虎啸、怵目惊心;就是幽、深、秀、美,如画如诗,清明恬静,蜂翻蝶舞,花气袭人。加之穿插着各种民间故事和神话传说,更使其披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那深山古洞、削壁奇峰、飞瀑流泉、丛林滕蔓、田庄旷野、异草奇花……,无一不透出一种原始古朴的野气和野趣。凡是上了年纪的人,就是在五十岁左右的人吧,大多去过枫木源,因为那是当年打柴族的必经之地,回想起来,确实如此,那陡削的山谷正如唐柏佑先生描写的,有过之而无不及。

    所有文学作品中,写景都是为写人、叙事、抒情服务的。这部小说中的人物,特别是几个主要人物,都写得比较丰满而有个性。李祥勇的冷静沉着、聪明睿智,小和尚的灵活机警、幽默滑稽,朱媛媛的刁横任性、洒脱无拘,赵金龙的刚烈重义、粗中有细,赵金凤的爱憎分明、刚中有柔,鄣国锋的暴戾恣睢、粗直鲁莽,皆颇为突出,不会混淆。但他们身上又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豪气十足,野气横溢。如男人喝酒,不用杯而用碗,一喝便是十几碗、几十碗,即使古代的刘伶、李白,当代唐曾孝的“陪酒王”也不在话下。这一点,石羊一带更是突出,我们大多数人都看到过和经历过。

    人与人,村与村有了矛盾,很少讲理,多是动手,且张口闭口“一个打一个,哪个怕哪个”,外甥杀死亲舅舅也不当回事。赵金凤感谢鬼生的救命之恩,用瑶歌敬酒,敬一杯就唱一首歌,毫不掩饰对鬼生的爱慕之情,体现出瑶人这个民族独特风俗的古朴大方。朱媛媛、赵金凤对心仪之男性,都是想爱就爱,率性而为,或青梅竹马,或一见倾心,既无门户之见,也无媒妁之言,不但僻静处卿卿我我,就是当人暴众也不避嫌,所有这些都秉赋着瑶山人的直率和本真,体现出古朴的野气和野性,既符合他们所处的时代特征(清朝为女真族的后裔――满族统治,一直对汉族文化持排斥态度,受儒家思想影响不象汉人那样深),也符合南蛮之地的地域特征(这里不象中原那样开化,文明程度相对较低,原始的东西保留较多),因此读来并不感到荒诞不经,反而觉得真实可信,这正是这部小说的魅力所在。

    至于这部作品写到的母子情、师徒情、兄弟情、朋友情、男女恋情,也比较符合生活实际,比较丰富多彩。

    此外,祥勇与国锋之间亦亲亦仇,又怜又恨的感情也写得真实可信。这种种情愫,朴素真挚,都透着一种古气;鬼生与小和尚的友情,与媛媛的恋情还溢出一种野趣(这点前已说及,此不赘述);那古寨村、鄣家村的世代恩仇、械斗杀伐,就更是一种典型的野性了。

    特殊的题材与这种野气、野性和野趣,决定着小说的艺术风格,那就是大刀阔斧,大气磅礴,古朴雄浑,波澜壮阔。小说语言粗犷朴实,乡土气浓重。每章标题皆由两句七言韵文组成,正文前面都用一首格律诗词领起,中间根据需要还不时插上一、二首诗或词。这种古代章回小说的形式,与其所写题材内容有机结合,相得益彰,就使这部作品成为真正乡土的、大众的、民族的产物了。不记得哪位大师说过:“只有民族的,才是世界的。”虽不敢说这部作品能够走向世界,但能受到读者喜爱、欢迎却是可以预料的。

    唐柏佑先生这部小说的语言也十分俏皮,既富有浓郁的地方特色,又极口语化,读来亲切感人。“赖子赖,挑柴卖,挑到石古寨,捡了根烂烟袋,吃又吃不完,死又死得快。”“小小公鸡你莫雄,我左手拿你进鸡笼,右手帮你掐一爪,要你好了好了又灌浓。”“可怜可怜真可怜,赖子赖从小想婆娘。人又没得豆wWw.子大,卵又没得鸡毛长。”这些都是我们大家熟悉的儿歌,好像我们在收集三大集成时都没有收上去,可见,这是一个漏洞,好在唐柏佑先生把它补上来了。还有“北门的臭手”和满满赖子的故事,这也是我们新田的特色,那种“三八二十三,与你卵相干。公公斟酒吃,孙崽换猪肝。”的浓郁的乡土味,人家是没有的,可以说是我们新田的品牌,而三大集成里也没有收,这些故事读来耐人寻味。

    总之,这部书的写作是十分成功的,她得到了国家的认可,由国家权威出版社出版这一点来说,就是一个很好的证明,我们大家看了就会知道的。

    原《新田报》记者谢中,诤诤铁骨,敢怒敢言,是个耿直的人,他的作品辛辣而又隽永,早已为新田人民熟悉与喜爱。

    最后我要讲一讲的就是:我们新田人写新田的书,更要我们新田人自己珍爱自己的书,在这里,我提点不成熟的意见,就是我们每个书店至少要认购五十册,各单位也要认购一些,帮助唐柏佑先生销售,我们新田人就是要帮忙销售自己的书,这样,他才有资金进行第二部的出版发行,目前,他的第二部《赵金龙演义》第一卷《风云祠堂圩》已经写了三十多万字,年底就要脱稿,出版社已经联系好了,又是作家出版社,马上就要出版,马上就需要钱。这是一件大好事,所以我说我们大家要支持!众人拾柴火焰高,我们大家就都来烧一把火,把火烧得越大越旺越好!

    (作者系县文化局局长)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