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依旧阻挡不了自己去爱她,是的,那么深,那么隐蔽,差点连我自己都忽略了。这是我第一次这么爱一个女人,也是第一次这么渴望这一个女人。原来,爱的滋味是这样的。现在我倒是对罗红棉有些理解了。我莫名地笑了,爽朗的,微带着点滴苦涩。但我的爱比罗红棉的更为苦涩,雨薇并不爱我,她一直当我是父亲。我不知道该如何扭转这种早已深镌在她心底的想法,只是天真地以为某一天她会跨越荒唐的障碍爱上已弥足深陷的我。可是当我的爱一发不可收拾之时她却早已深陷于另一种温柔。忧伤,一个多年来不被我提起的词,这几日却成了我每天的必修。或许,当男人一厢情愿地爱上一个女人,配合这凉的秋,他便忧伤成瘾了。
已记不清是第几日了,冷战总是伤神的,我决定出去走走。深秋的山庄,总是带着潮湿的凉,无了春日里的明媚,显得特别寂静。是的,寂静——寂寞,安静,我决定用这个词来形容。太过寂静的环境总会让人期待着许多,因为那时的我们善于幻想,且是不着边际的幻想。
走着走着我来到了素衣廊庭,这是通往雨薇屋子的小径,不知为何我竟来到这里,我用拳头轻轻敲打着脑门,该是老糊涂了吧,她正生我气呢。也不知何时了结,但任何事情总会有个结果的,至少我还是她的师父,这已经是我唯一的筹码了。我微微一笑,摇了摇头,正欲离开,却看见雨薇也往素衣廊庭走来。她见了我并没有转身离开,这令我很欣慰,至少她对亦秋的事已经释然很多了。我就着临湖的圆桌旁坐下,向她挥了挥手,示意她过来。雨薇坐在我的对面,几日不见了,她竟消瘦了,有些心疼,怕是不知掉了多少眼泪呢。
“这几日,依旧伤心着?”我问的有些不着边际,我这是怎么了,这不是故意扰乱她的心吗?
她摇了摇头,说没有了。可语气依旧这么冷淡,冷得我几乎透不过气来。或许我最不该的就是提起亦秋了,话还未完,她便像一只要向敌人进攻的刺猬竖起了全身的刺。是的,那是多么扎人的刺,根根都能扎透我的心。她一直在强调亦秋,亦秋,亦秋。我受不了这样的她,除了亦秋,她就不能看到深爱着她的我吗?为了他,她就舍得用这般言语伤害我吗?我怒了,疯狂地看不到所有,只是纠结在爱的境地。原来,爱真的能使人抛开一切的牵挂,只为疯,只为狂。
她冷冷的笑着,那么不屑,那么轻松,我知道她心里定是在诅咒我。
“够了!”我吼叫着,“没有了他,可你还有我!”泪不知觉已成河,就如这心中的伤也已成河了。她的笑突地戛然而止,不知道为何,竟伸手来拭我脸上的泪,受宠若惊,大概就是那时我能唯一想到得词了。我低下头,有些落寞,是的落寞,她也许是在可怜我。
我觉得不能再矜持在原地,于是我告诉她,我爱她。那是不知道从何而生的勇气,或许是我太想得到她了。从她惊恐的眼神中我知道她是不愿意去相信,我知道这的确是太过突然了。她对我说,我知道她爱的是亦秋,是的,她曾经告诉过我。但这在我看来有些没心没肺了。
那日,我强行占有了她。她被我点了穴,根本不能挣扎,她说她一直把我当成父亲,她的眼中涌出许多泪来,我知道她的痛苦,可我不能控制,真的,我太爱她了。爱是自私的,不是吗?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