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听到温柔的关心,她便哽咽了。
“是不是被爹骂了?”姿雅又问。
纯儿一语不发,一个劲地流泪。
“走,去我屋里。”说完。姿雅拖着纯儿往院内走去。
“跟大嫂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姿雅紧张地问。
“爹……爹他……”纯儿不知如何说起。
“说,没事,有什么事,等你大哥回来,让他替你做主。”
纯儿一五一十说出了实情。
“太过分了,竞辉怎么可以这样,明明知道你是他四妹。”姿雅气得发抖。
“可是爹要我别和他计较。”纯儿抽泣。
“要是你大哥在的话,一定不会放过竞辉的。这太不象话了,他平常去妓院花天酒地就算了,现在都懂主意到自己妹妹头上来了。”姿雅越想越气。
“还有跌不允许我与慕恒大哥来往了。”想到这,她的心很疼,她的视线又模糊了。
“说道慕恒,我好一阵子都没见到他人了。”
“现在快秋试了,他现在正努力应试呢。”
“哦,等他金榜题名,那你们不是有希望了吗?”
“可是爹……”
“爹现在又没为你挑选好人选,慕恒还是有希望的。再说,以慕恒的能力,状元他很有机会,你要对他有信心哦。”姿雅绞尽脑汁安慰她。
“谢谢大嫂。”纯儿由衷道谢。
正当他妈聊的起劲时,门被推开了。
“小姐……”是俏儿。俏儿一见屋内有客人急忙请安,“四小姐也在啊,奴婢失礼了。”
“没事,俏儿。”纯儿破涕为笑。
姿雅也说:“俏儿,怎么了?”
“刚刚在厨房端过来热腾腾的莲子粥,奴婢不知道四小姐也在,奴婢再去厨房一次。”说着,她便转身就走。
纯儿唤住她:“俏儿,不用了,我不想吃。”
俏儿回过头,笑道:“这莲子粥是怜儿姐姐做的,可好吃了。怜儿姐姐是新来的厨娘。”
“是呀,四妹,既然来了,就坐下来吃点嘛。”姿雅也好意挽留。
“不了,我该回去看看念儿了。”她一点胃口也没有。
见她执意要走,姿雅也不好强行挽留,“那……好吧。”
待纯儿离开后,俏儿就问:“小姐,四小姐好像不开心。“姿雅笑骂道:“人人都知道。”
“为什么呢?”
“你就别管他人事了,你自己呢?竞辉那你怎么解决?”姿雅一针见血道。
“哎,奴婢也快烦死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说到这个,俏儿一脸忧愁。
“我看倒不是,你都这么开心,哪有什么烦心事啊?”
“那是人家装出来的嘛。”俏儿不依。
“竞辉可对你痴心一片,你可不能辜负他!”
“那又能怎样?二姨太哪能容得下我。”她自嘲。
姿雅无语,是啊。世间只有感情是剪不断理还乱。她很心疼俏儿,她永远都是被世俗捆绑着。即使俏儿不是丫鬟了,二娘也不会容忍她的儿媳是个普通百姓。
见姿雅伤神,俏儿打趣道:“不要为我担心啦。一切随缘吧。再说又不是我俏儿长得丑,还怕嫁不出去当老姑婆啊?”俏儿只是安稳她,其实她的心在滴血。
姿雅何曾不知呢?可她又能为她做什么呢?
“红儿,你出去吧,我自己在浴桶里泡个澡。”纯儿吩咐,她不适应别人伺候她洗澡。
“是,小姐。”
“对了,你在外面帮我看着,别给任何人进来。”
“是,奴婢知道。”
踏入热气腾腾的水中,空间中弥漫着混合的花香,纯儿全身心放松,她仰头靠在木桶边缘,闻着令人陶醉的花香,让她昏昏欲睡。
突然,她感觉到有脚步声wWw.,让她的神经立刻绷紧。“谁?!”
脚步声越来越近,她都手足无措。“谁这么下流,本小姐在洗澡。”紧接着,她惊呼:“红儿,红儿……”一连数声都没有人应答。
“别喊了,就算你喊破喉咙也没人理你的。”来人正是秦竞辉。
“是你!?你想做什么?”她气得牙痒痒,又恨自己身未半缕,只能坐在浴桶中,双手护胸。
“你说呢,小美人。”秦竞辉狂妄地邪笑。
听到他对她的称呼,纯儿觉得厌倦至极。“你这个混蛋,滚出去。”她怒吼。
“呵,这次,事后就算被爹打断腿,我也要得到你。”他疯狂地宣誓,一步一步逼近浴桶。
纯儿终于感觉到怕了,看着他扭曲的面孔,此时的他变得如此狞狰,疯狂。
他伸出双手,锁住了她的双肩,而纯儿极力反抗,秦竞辉凑过双唇,想在她白皙的颈间留下污点。
“救命啊……”
饿了一天的水怜儿差点都直不起来腰,终于忙完了所有的活,她便到处闲逛,试试运气,看看能不能有意外的收获。
意外收获是有的,但不是吃的,她隐约听到有个女子的呼救声,她仔细一听,还夹杂着哭声,她确定声音是从这个院落传出来的。水怜儿来不急多想,直奔声源处,声音越来越清晰,她也听到男子淫邪地说:“小美人,不要躲呀,让爷来宠爱你……”,“滚开,你个禽兽……”哭声越来越大,水怜儿来不急考虑,捡起地上的一根木棍破门而入,对着还未反应过来的秦竞辉当头一棒。但由于她本身力气小,加上一天都没吃东西,力道不足,并没有打昏秦竞辉。
莫名挨了一棒的秦竞辉恼羞成怒:“哪个该死的?我是二公子也敢打?”
他正想回头看究竟是谁,水怜儿吓得立刻又是一帮挥了下去,正中他的脸,还未待秦竞辉看清楚她的面貌,他便被刚刚迎头一棒打昏过去。
完了,他说他是二公子,那她不是打了二公子了吗?幸亏他没瞧见她的模样,为了安全起见,她应该多挥他几棒,“打死你,打死你,你……”
她对纯儿说:“姑娘,你赶紧穿衣服。”
纯儿由于惊吓,任然没穿衣服,一直背对着她,坐在木桶里。听到熟悉的声音,她激动万分:“姐姐?”
水怜儿催促道:“还愣着干嘛,赶快穿衣服呀。”说着,她举起木棍又挥了昏死在地上的秦竞辉几棒,为了安全起见,不能让秦竞辉醒了之后发现是她打昏他的。不然她铁定是死定了。““别打了,再打你会打死他的。“纯儿手忙脚乱地穿衣服也不忘好心提醒她。
水怜儿看看手中的米滚,忐忑不安,她匆匆扔下木棍,拔腿就跑,应该没人知道是她干的吧?她自我安慰。刚刚那个受侵犯的女孩是谁?她会不会连累她,万一二公子死了,那她不是要替她背黑锅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