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清,我,在基地已经经受了四年的艰苦培训。每年除了过年的那三天假,我都呆在基地不停的训练,弹琴、作画、写诗、练武术、跳舞、、、、、、
第一年过去,我终于抛开了讨厌的围棋课。虽然还是在授课先生手底下过不了几个回合,每次都以全盘皆输结局。但至少现在不是当年的围棋白痴,好歹也在他们下棋时知道谁谁输了,输了多少子儿。
围棋白痴在绘画方面倒是有些天赋。这可是我始料未及的。诺.雨老师给我的评价如下:浪漫唯美,工笔细腻,想象奇特。
其实也没什么辉煌的事迹来突出我的绘画才能。只是在诺.雨老师给我上素描可是,拿着铅笔在课桌底下,边以无比专心的姿态听讲,边给我亲爱的老师来了个速写。
当然这个大胡子法国佬的眼睛也像他的作品一样毒辣无比,马山就上缴了我的劳动成果。我倒也不生气,反正就是要送给他的。
“小姐,小姐,你,你、、、、、、”可怜的诺.雨用法语悲鸣,“天才啊,你的想象力是在太丰富了,不过小姐下次你可不可以不要把对象瞄准在凡尔密那个老小子身上?”
这个小气坏心眼的法国老头!
我不就是在画上去掉了他引以为傲的蓬蓬胡子,顺便将他的马尾辫发型换成了时下最流行的中分吗?当然,他的五官是没有发生大的改变的,只是多了点女性的柔媚而已、、、、、、
在所有的淑女课程中,我最爱的是钢琴,虽说这家伙并不爱我。可是因为陆路,对于钢琴对我的冷漠态度,我决定忍!德尔大师本想撤掉钢琴课改教我其他乐器,愣是被我要死要活的阻止掉。不过,老人家还是试教了我无数中其他的乐器。从小提琴、吉他、、、、、、到中国的二胡,埙、葫芦丝、筝、古琴、、、、、、、最后可怜的老头绝望了。看来我这个学拳学得虎虎生风,剑耍的水泼不进,绘画好的天怒人怨,舞蹈跳的邓肯自惭的家伙注定没有音乐细胞。
老头在我将小提琴拉出锯大树般,弹筝像弹棉花一样,吹葫芦丝很有吹唢呐的风格之后,抡起传说中珍贵无比的绿玉笛子准备一管子敲死我,以谢天下!谁知我这个不孝徒弟一把扑了过去,抢了凶器,一顿乱吹。心脏承受能力不好的老头追过来想掐死我时却呆住了。
我慢慢找到了感觉,用笛子吹出一曲《二泉映月》。阿炳的成名之作被我用二胡拉的像葬礼进行曲,但用笛子却还真演奏出那种凄苦的格调。
我大惊,看来长时间的努力终究有了回报。还有我终于可以摆脱音乐白痴的噩梦了。至少我会吹笛子不是?以后可以和陆路,我的王子琴笛合奏诶!
笛子亲亲!我欢喜若狂。
其实前世也没有学过吹笛子。只是村里边有个间歇性精神病人。正常时便会整日整日吹这首曲子。当时好奇便和他学了指法,才学会“duo,lue,mi、、、、、”该怎么吹时,就被妈妈拎了回家。后来因为母亲不高兴我和一个疯子搅在一起,便再也没有去过他家学笛子。
看来我天生和笛子亲切啊!
越吹越上手。慢慢的,我竟忘了身边还有一个正在吹胡子瞪眼睛的老头。只觉心下一片恻然。想起疯子,想起母亲,想起小姨,想起自己。曾经的生活中又有几个不是过得凄清悲恻的?又有哪个不是这繁华人世的看客?
1.“Life‘stooshortTowasteasingledayThekingdom‘losereveryday.
Inthemidstoftime,Thekingdom‘smine
hday.
2.ThesweetesttasteOflifeisdeepwithin.
allingHim.
Inthemidstoftime,Thekingdom‘smine
hday.
3.hday.
eAndswiftlyendthisage.
Attheendoftime,Thegoalwe‘llsee
ThemillenniumisowWw.urentry.Attheendoftime,
Thegoalwe‘llseeTheNewJerusalemwe‘llbe.
唯美平和的基督教钢琴曲想起,召回沉浸在悲伤中的我。德尔大师褐色的眸子里闪动着和蔼和鼓励。
“小姐,如果人生真的只是一场戏。那么没有谁会是看客。来,让我们一起演奏。将我们的痛苦倾诉给万能的主。”
我抹干净眼泪坐到德尔身边。
“先生我们一起谈《两只老虎》可好?”
“好,你开始学钢琴时可只愿意谈这首曲子哦。”
黑白琴键上一大一小两双手欢乐地跳跃个不停。
如果人生真是一场戏,那么我这个曾被罚下场的小小配角,如今可要做最耀眼的主角!
“小姐今天的晚会,您打算穿哪套礼服?”
“不用选了,阿笑。”我笑着吩咐她。“你去忙吧!我自己来就行了。”
我已经习惯了这里的一切。梅香四溢的屋子,每周一次的二十来个人的舞会。阿笑和阿静唠唠叨叨的关怀。众人的疼爱。
拉开衣柜,拿出一套淡蓝色的晚礼服。我的所有衣服都是由法国高级服装设计师亲手设计制造,绝对的独一无二。高贵奢华的优雅,甜美平和的精致,配上淡淡的忧郁蓝。包裹着已经生长开来的十七岁身躯,一米七的身材纤细不见骨,凹凸有致。初见薇塔斯时的惊愕羡慕已经无存,我现在的身材容貌比她更要有吸引力。
这么多年的与世隔绝,潜心修炼终究是有了回报。丑丑平庸的女孩如今终究蜕变成一代绝色娇娃。
每个晚会我都会虔心打扮,将最美的自己展现给这些为了我终年忍受孤寂的教官先生们。我是他们的作品,倾注了所有人的心血。
坐在梳妆台前,我开始化妆。
虽说,美女不尚铅华犹如疏梅之映淡月。但是参加舞会还是需要化点淡妆以示尊重。
粉底是万万不能上的。我的皮肤粉嫩娇弱受不得这些刺激,涂些“汉方”出产的隔离霜即可。
睫毛膏可以涂,不仅会滋润睫毛还能促进生长。腮红?算了。看着镜子中的纤眉长目挺鼻樱唇,心里感激不已。我的美容老师凯瑟琳为此可是费了不少心。凯瑟琳就像我的母亲一眼,给了我重新的生命。从头到脚,无一处不蕴含着她的苦心。当然老中医胡谷仙功不可没。针灸雨推拿,刺激周身穴位,二人合力研发了一套新的美容理念。不用注射硅胶,无需忍受刮肉削骨之痛。只是耗时太久,而且又有年龄限制。对凡是骨骼已经完全成型的成年人,是没有多大作用的。它仅仅针对16岁以下骨骼未长成,可塑空间还很大的未成年人。
半小时之后,我走了出去,吩咐我的生活管家出发。
“两位我的南瓜车呢?”
二人笑着牵引我上了前面一辆漂亮的南瓜鹿车。
南瓜车驾驾驶向舞会大厅。晚上十点的钟声响起。我忽然间有种感觉,自己就是那个可怜的灰姑娘美丽的梦重归现实,水晶鞋消失,爱情成了宿命。
我的王子!你还好吗?
阿静安安静静地坐着,手放在膝上,端庄严肃。我回家不过四次,见到的贤贤也是如此端庄而守礼,老实得不像个十七八岁的姑娘,更不符合她跳脱的性子。她现在在一所教会学校读书。是个学识渊博的女公子。成了大家的骄傲。每次打电话,妈妈总会羡慕地问我,“清清,听说贤贤是以第一名的成绩考上你们学校的。你有没有见到她?你干妈可是拜托我,要你好好照顾她哦。”
照顾?我苦笑,贤贤以前就不需要,遑论现在?况且我从未在那所学校待过,更何况我们两隔着万水千山。好在顾光潜替我圆了慌,道我和着老师去了其他国家做课题。
南瓜车停下,公主进场。
璀璨华丽的大厅,举止优雅,风度翩翩的女士和绅士们纷纷放下手中流光溢彩的酒杯,热情的张开双手。“我们的小姐可来了。”
我逐一上去拥抱轻吻,最标准的礼节,无可挑剔。
我的书法老师,一个清逸风骨铮铮的中国老人伏在我耳边轻笑道,“我们的小姐可真是美丽得像洛神一样。”洛神是这个据说是书圣王羲之的后代,也是享誉全球的大书法家。独创了“飞体”。他的字如其人,,仿佛像风一样,随时都会在跳跃飘拂。清逸秀雅中不乏风骨,一如他的人。我的字倒也学了七八分去。
我笑笑,如今已不是那个有薇塔斯领着在舞会上亦步亦趋,小心着怕犯错的孩子。在薇塔斯的礼仪教导下,我相信现在哪怕时要我参加英国女王举行的舞会,我都能游刃有余。
“今天的第一支舞,可以请先生一起跳吗?”按理应该由男士邀舞的,不过我们这个毕竟不是什么正式的舞会,没有那么多规矩讲究。
王先生摇着八五年的拉菲,低低笑道,”老朽莫大的荣幸啊!不过今天要是抢了小姐的第一支舞。老朽的一条命怕是、、、、、、”
“先生!“我娇声不依,”您总是爱开玩笑,这里有谁敢和你争?先生,清清可不爱听你称自己为老朽,您才不老呢!”这个六十岁的老头可还是我的武术老师咧!身手如何,到现在我都没探出底来。要知道我还歹也曾空手放倒过威廉他们六个大男人!
先生未置可否,朝楼梯点点头,“博士早就订下了您的十七岁的第一支舞。我们可没有谁有那个胆子!”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