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刘颖还经常联系,只是见面的机会不是很多。有时我到她学校一起玩,有时她来我学校玩,两个人一起吃饭,散步,聊天。她学习认真,不像我们男生这样不务正业,多余空闲也没有我这么多。
我没事的还是经常和班级的一干人等一起去喝酒,做些让自己消遣的事情。我们喝了酒就倚在生活区门口的桥栏杆上大放雅兴,一群人高声阔谈吹着牛,讲尽平时不知都讲过多少遍的笑话,拿wWw.着老土的黄段子相互取悦。
将近宿舍楼关门的时间了,进入生活区的人也不多,偶尔看见回寝室的女生时,我们会借着酒性大声肆无忌惮地调戏。多半女生只把我们当作是一群疯子,不去理会,快速走过当作没听到。
小强和石佳还好着,偶尔会出去开下房间满足一下彼此间的需求。但是小强不再像以前一样,为了自己的一下快感,而忘记之前的教训,次次都做好安全措施,不想再次因为失误而当上爸爸。
长毛下决心追到惟亭,经常性的约惟亭吃饭逛街,彼此感情升温,发展迅速,相当可观,步入正轨。据他自己说,就差没把她往床上整了。长毛在寝室发誓,一定要在他自己的生日把她整上去,当作送自己一个生日礼物。
他生日那天,他叫我和小强先灌他喝酒,他佯醉给我们一个机会把他姘头灌醉,然后由他坐收其成。可是计划没有变化来的快,长毛的姘头很狡猾,以各种理由,让我们心甘情愿的把原本为她准备的酒都倒进了自己嘴巴里。最后我们三个都被长毛的姘头给灌醉了,实属惭愧。长毛的姘头说:“众容女人喝酒的男人一定心怀鬼胎。”
我们都说长毛这个女朋友找的值,有长相有头脑,不属于头发长见识短的类型。后来到了桥头,长毛叫惟亭先回寝室,我们三个人就坐在桥头的栏杆上吹凉风醒醒酒。当时夜也已经不早了,我们依旧像往常喝了酒一样,对着出入生活区的女生进行调戏。
有一对回寝室的女生,行色匆匆的路过桥头。我站在最前面手里夹着烟,学着小日本调戏良家妇女的的语调,朝着她们喊:“哟西,花姑娘,晚上房间地去不去!”旁边的小强和长毛发出狼氏家族独特的狼嚎声,为我配音做背景音乐。
原以为她们会头也不会的进生活区,对我们不去理会。出乎我们的意料,当中一个女生,以怕死不当共产党员的视死如归的气势向我们冲过来。我们难以想象女生在这个风黑月高,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被男生调戏,还敢正义凌然为自己打抱不平。她卷起袖子直线向我冲来,莫非她是想以一抵三,跟我们男生展开殊死搏斗?我wWw.吃惊的向后退了两步,都停下调戏的声音静静地站着,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突然其来未所预料的情况,有点恐慌。
那个女生走到我面前,没等我看清楚她的长相就遭了她的毒手。她把我按住一顿猛打,我当然没还手,只能两边躲闪,嘴巴上求饶说:“姑娘饶命,无意冒犯,实有不敬,请抬贵手。”
女生没有停手的意思,纯粹把我当作了人肉沙包。她挥动粉拳骂道:“你个死陶杰,房间去呀!”
后面的小强和长毛傻眼了,怎么也想不明白我跟这个野蛮女生认识。我自己也不知道现在扁我的女生是谁,我抬头仔细看了一下才发现她原来是思思。我努力求饶并及时许诺明天请她吃饭,才使自己没被她打死。他俩看到我狼狈的样子都笑的东倒西歪,开心的好像刚才我是被他们压在身下猛揍一样。
第二天,思思迫不及待的电话给我要我请她吃夜宵。欠别人一顿饭也算是欠别人一份债,债主要债了,作为债务人只能乖乖地还债。思思说我昨天晚上当众对她进行调戏,已经一定程度的伤害到了她的自尊,在她心中留下了抹不去的阴影,以至以后不敢独自一人走夜路,要我负责做他的男朋友同时兼保镖。我听后急忙喊冤,表示无力承担如此大的责任,叫她三思另择高人。
我们两个人吃饭期间一直在讨论这个问题,她说我必须负责,而我说自己心有余而力不足,不断进行拒绝。我不想多在这问题上多说什么,我就对思思随便说了一句,如果她真想做我女朋友,明天我踢球的时候就送瓶水给我。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