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队的教练是个五十来岁的男人,姓庞。在自古以来姓庞的人当中大家只能想到庞太师这么一个人物,在背后大家都叫他太师。在学校里,众所周知太师人老心不老,色心不比我们当年青春期的时候小,经常调戏那些到足球场上看球的女生。经过他动手动脚后的女生都对足球蒙上了不好阴影,以后都再不敢涉足球场看球,导致校队的女球迷支持率急剧下降。
校队的队员一般都有女朋友,而且他们的女朋友都很支持自己的足球事业。下午我们训练的时候,有时候有的人女朋友到球场边上为她们的男友,拿衣送水,并坐在场边上耐心等待男友训练完一起吃饭。太师不管名花所属,并蹑手蹑脚上去搭讪,当得知为某队员女友时,就立马加大训练量,自己则肆无忌惮地调戏队员的女友。
我早闻太师有这种恶习,每次刘颖说要来我学校看我踢球训练,就极力劝阻刘颖千万别来。刘颖这人天真无邪,不知球场险恶,一个劲的说为人师表的老师不可能藏有一颗淫人师表的心。
灭绝人性的太师调戏女生绝对不会手软。我实在不忍心再看下去了,我站在球场的中央愤怒地盯着场下的太师,口中阵阵有词的狂太师祖宗十八代女性。
身为校队队长的郝毅峰来到我身边拍拍我的肩膀说:“小子,心疼啊?”我没有回答,眼睛死死的看着太师。郝毅峰又说:“心疼就不要让你老婆来球场,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太师这人,他就这么一德行。”
“妈的,老子在场上拼死拼活的为你踢球,他倒好,在下面肆无忌惮地调戏老子女朋友。不踢了,老子一火以后就不来了。”
于是就这样我以后就真的没有再过来训练了。刘颖看我主动退出足球队,就好说歹说劝我冷静,但是我不管她怎么说死活都没有再去了。
没有了足球队的训练,人轻松了不少,不过平时如果没事做那也是一件比较痛苦的事情。刘颖课程和我的课程安排的时间不一样,所以经常是我没课,她有课,不能经常在一起。周末的学校总是像死了人一样的寂静,路上不见有人的踪迹,静得吓人。男男女女开房间的开房间,幽会的幽会,没有情人约会的人不是早早窝在床上,就是坐wWw.在电脑前。
晚上我陪刘颖去逛街,街上全是手拉手的情侣,其中有民工也有学生,从他们的穿着上就一目了然可以分辨清楚。逛饿了以后,我们去一家店里坐下。我们随意点了些鸡排、南瓜饼之类的东西,我特别爱吃酱爆螺丝,所以也特地点了。下沙很多饭店的上菜速度都很慢,半个小时也只给我们上了螺丝。我吃螺丝的时候,我怎么吸都能把螺丝肉吸出来,可是刘颖任凭我怎么教也吸不出螺丝肉,最后我只好得出结论,对刘颖说:“你的舌头长的比较笨,所以吸不错螺丝。”
刘颖吸不出螺丝,看着我津津有味的吃螺丝,心里极为不爽,强烈要求我催促服务员上其他菜。可是我催了两次,依旧不见南瓜和鸡排的影子。
我第三次叫来服务生说:“小姐,我们的南瓜饼和鸡排怎么还不上?”我感觉自己都有点催不好意思起来了。
“对不起,我们马上给你上。”那漂亮的女服务生说。
我听完这话老觉得别扭,什么叫“我们马上给你上”。我本想对那漂亮的女服务生说:“不好意思,我们想上的不是你,我们想让你们上南瓜饼和鸡排,你的话有歧义。”但是有刘颖在旁边,我始终没有说出这句话。我只是说:“我们来的时候你们是不是连南瓜还没种下去啊,我们点菜后你们才把南瓜播种,浇水施肥后等它茁壮成长后,再从地里摘下来,然后给我们做成南瓜饼呀?”
终于在我催了三次,上了两次厕所以后,我们如愿以偿吃到我们的东西。
刘颖问我说:“南瓜好吃不?”
我说:“好吃是好吃,就是难看了点。”
“好吃和难看有什么关系啊?”
于是我们就好吃是否和难看有关系做了一翻激烈的谈论。后来发现我们两个在这个领域上都不是很有研究,谁也说服不了谁。吃完东西出来,街上的男男女女依旧川流不息,我觉得时间应该还早,于是又便随意逛着。后来当我们看时间的时候,早就过了宿舍关门的钟点。
刘颖心想回不了寝室了,今天晚上莫非要睡大街了,于是一个劲的问:“回不去了,怎么办呀?”
“回不去就回不去喽,谁也不能怎么办。”我笑着说。我的笑不像天真无邪的笑,而是贼笑或说是奸笑,笑中带着不谋好意的鬼胎。
“你笑的这么阴干嘛,咱们回不去睡哪里?”刘颖纳闷了。
我收回一脸的淫荡笑容,然后说:“回不去嘛,咱们可以是开房间。”
“开房间?我怎么听着这么别扭。”
“我怎么就没感觉出来,不开房间咱们睡哪里去啊?”我再次偷偷地发笑,我很希望今天就和刘颖修成正果。
“都是你不看好时间,跟我争什么好吃和难看都不知道,现在可好了。”刘颖说。
刚开始刘颖死活说就算睡马路也不和我去睡旅馆,我好说歹说之后,才让她同意跟我一起去睡旅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