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像往常一样每人要了一个鸭头,两瓶啤酒,后来又要了三笼蒸饺和几片豆腐干。一开始,我们三个人都端着瓶子,连着干吹进两瓶啤酒。在沙县里吃的多了,我们和老板熟得称兄道弟,所以在沙县里就比较随便,说话喝酒都很张扬。
后来在我的怂恿下,我们改喝二锅头。老板给我们端上三瓶一斤装的五wWw.十多度的红星二锅头,我们每个人操起一瓶打开盖子,然后碰了碰瓶颈,喝进去一大口。在沙县里面吃夜宵的人很多,但是估计他们都还没见过南方人这样喝二锅头,集体用惊讶而又佩服的眼光直直地看着我们。
“陶杰,你小子神经啊,有这么喝二锅头的吗,这不是白开水!”声音是从我后面传过来的,我努力回过头寻找那说话的人。原来是足球队队长郝毅峰和他的一群狐朋狗友也在店里喝闲酒。
“郝队啊,我以为是谁呢,大主席也会来这种贫民窟的地方喝闲酒?”我说。
“来视察工作,体会下下层人民的生活。”
我端起手中的二锅头走到郝毅峰桌前,示意和要他们喝几口。
“你小子行不行,拿二锅头敢跟我啤酒喝?”郝毅峰说。
“你丫瞧不起我?”我就是受不了别人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谁刺激我我就跟谁扯到底,无论如何在气势上不能输给人家。我说:“不相信是吧,我喝一半瓶二锅头,你丫的敢不敢一口气吹一瓶啤酒?”我在自己瓶上比画着喝一半的位线,看着郝毅峰前面桌子上的啤酒。我说完这句话我就后悔了,我感觉自己亏了。
郝毅峰看我讲出这种大话,堂堂一名主席岂能向我低头,心一狠端起桌子上的啤酒仰头饮尽。他擦了擦嘴巴,得意的说:“该你了,别耍赖,几十双眼睛都看着呢!”
说出的话犹如放出的屁,再也不能收回来。我用眼睛瞟了一下周围的人们,然后闭上眼睛把嘴巴对着瓶口喝进去一半。当时店里大多数都已经停下手中的筷子,眼睛齐唰唰的看向我。我感觉我像个英雄,没给小强和长毛丢脸。
郝毅峰翘起大拇指对我说:“你狠,有种。”
我回到自己的桌子边上坐下来,夹起一块豆腐干塞进嘴巴里。酒精已经在我的脑袋中起作用,不断的麻醉我的神经。
我感觉到膀胱胀的厉害,于是去了趟厕所。我在厕所前面徘徊了一会儿,我已经认不得上面的牌子上的人头是穿裙子的还是穿西装的。我见四下没人注意,随意冲进一边,我站在粪坑阁子前,匆匆掏出自己的尤物开始小便。这时从门口冲进一个行色匆匆的女生,我转头看见那一幕后,膀胱一缩就停止了尿液的流动,不禁深深打了一个寒战。我两眼愣愣地盯着那个女生,呆呆地站在阁子前一动不动,我一时不明白到底是她冲错了厕所,还是我冲错了厕所。
那个女生尖叫一声“色狼”然后就跑出去了。我回头看了看厕所的布局,我发现少个一排男士专用的小便池,我终于明白是自己进错了门,我意识过来后来不及撒完那半泡尿,拉上裤子前面的拉链就像刚才那个女生一样尖叫一声夺门而出,只是我没有随后大喊“色狼”。
回到沙县小店,看到刚才那个有幸目睹我在女厕小便的女生坐在她男朋友边上,她用指头不停的对着我指指点点。我感觉自己被她指点得全身不自在,我转头对那个女生说:“别指了,不就进错了厕所嘛,我就不信你丫的边上那位男朋友酒后不会进错洞。”
那女生边上的男生看着我,被我讲的颇不服气,倘若我当时只身一人在场的话,估计他会上来和我拼个你死我活。
我见她两夫妻都看着我,心里更毛了,说:“看什么看,你丫的没见过男人喝醉酒啊,再看老子抽你。”
那你女生有鄙视的眼神最后看了我一眼,然后拉起自己的男朋友就离开了。
我见他们终于走了,心里畅快不少。我回过头借着酒性又去和郝毅峰的每个朋友喝上一口。瓶子里的二锅头已经所剩无几,然后我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我已经感觉到到带翻天覆地,wWw.胃里波涛汹涌,脸部刺红发烫,耳朵嗡嗡作响。
郝毅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说:“你们慢慢喝,我们先走了。”
我回过头向他们挥了挥手,说:“走,走好,不送了,路上注意安全。”说完又端起酒瓶子把剩下的酒灌进了肚子里。长毛和小强知道我心情郁闷,在我喝酒的时候没有一点要劝阻我的意思。我拿过他们瓶子里剩下的酒继续喝,我用筷子试图把鸭头的脑盖骨掀开,可任凭我多么努力也没有成功吃到里面的鸭脑。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