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胸口抱两个篮球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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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军训完刚好赶上了十一国庆七天长假。学校里很多人都纷纷回家,投入父母的怀抱,留下一个空荡荡的学校。

    我没有回家的打算,原本刘颖也决定留在学校的,然后我们一起度过大学的第一个十一长假。后来刘颖父母以多日不见女儿,极度思念为由,强烈要求刘颖回家。我和她父母比,自然是抢不过刘颖了,于是我们十一相聚的计划搁浅。刘颖安慰我说,我们两个还年轻,又同在下沙,来日方长。

    我们寝室里的人也不顾回家路途遥远,都回家团聚了,只留下一个我没有回去,执着地看守着寝室。放假第一天早上我傻乎乎地猛睡,以此来弥补这半个月来军训的辛苦。少了其他人的寝室格外的安静,连外面也很安静,犹如一座废弃的城堡。

    我的手机响了,我拿过手机迷迷糊糊地说:“喂,找哪位?”

    “找陶杰那###。”

    我听出声音是包阳,我坐起来揉了揉那困意未消的双眼,包阳要我出去到他学校一起玩。我起来洗漱了一把,然后在头发上动了几下手脚就出门了。

    包阳的学校离杭州市wWw.区比较近。我出门就在公交站牌下上了去市区的公交车。由于我们假期出去游玩的人很多,公交车上人满为患,我挤在过道上,终于体会到了无立足之地的痛苦,怪不得很多武侠小说上的人都要为一块立足之地争的头破血流。我在汽车东站下车后,在站牌边上的地图上研究了半天,终于找到了包阳学校的具体位置,我仔细研究了一番错综复杂的公交车路线,在脑中拟定好几套路线方案。我又筛选出一个最经济的路线,准备前往包阳学校的路。

    我又转了一次车到了包阳学校。我一下车就看到了站在学校门口外型突出,依旧壮的像牛一样的包阳。我们兄弟情深,相隔多日后见面在门口拥抱而泣,我们过分亲昵的行为吸引进进出出的人投来鄙视的目光,误以为我们两个是同性恋患者,并当众互相示爱。为了不让我们恶劣的行为影响校容校貌,门口的保安过来拉开我们。

    我们收回我们的多愁善感。包阳把我带回他们的寝室,在路上他问我:“兄弟你一世风流潇洒,是不是给刘颖带绿帽了?”

    我说:“你认识的哥儿们我是这种人么?哥儿我把刘颖像宝一样的捧在怀里,怎么可能做出对不起她的事情!”

    “兄弟你是不是还是以前一样,只恨不能跟她粘在一起啊?”包阳道。

    “哎哟!哥儿们你说的太对了,太了解我了,我几乎以你为骄傲了。”我说

    终于到了包阳的牛棚。我们一进寝室,只见朱娟也在。朱娟和包阳一样都是我高中的同学,高考落榜,现在和包阳凑巧一学校自考。朱娟每每和人相处,会有种让人难以适应的热情,长得更是满脸麻子,五大三粗,所以我高三的时候我基本上不怎么和她打过交道,尽管她就坐在我和包阳的前面。现场除了朱娟以外,还有一位不认识的女生也在。朱娟一见到我激动的迎上来,敞开双手想和我看来个亲切的拥抱。我连忙躲开并以男女授受不亲来拒绝了她。

    她说:“嘿。又帅了。”

    我仰头长叹顾作深沉,然后说:“如果帅也是一种错,我早已一错再错。”

    包阳给我做介绍说那个体型跟他十分匹配,类似母奶牛,胸口抱两个篮球的女生是他的女朋友。我至今还明白他当时是找女朋友还是找奶妈。我看着她两个篮球般的胸部和那两只大象腿,就点点头对包阳说:“果然相配,你是从哪里找到与你如此相配的红颜知己的?简直就是青梅竹马。”

    包阳说:“不瞒兄弟你,她是我拔山涉水掘地三尺翻遍全校才好不容易找到的。”

    我于是被包阳他那股对爱情执着的热情深深打动了。激动的再次和他拥抱说:“兄弟,你妈再也不用为你找不到媳妇而担心了。”然后走到那个被包阳称为我大嫂的女生面前说:“嫂子,包阳以后就托付给你喂奶了,他这人奶量大,没喝饱奶就容易疯牛病发作闯祸,你可得看着点。”

    包阳一把拉过我说:“别乱说话调戏她,人家害羞胆小。”

    我连忙点头表示绝对不敢调戏,无论怎么说调戏大嫂是浸猪笼的事情,再说我还从没调戏奶牛的习惯,我又说:“你们真是狼才配驴貌啊!”

    包阳听后瞪了我一眼,说:“怎么说话的?”

    我不好打击他了眼光,无论如何这是人家第一次找对象,我连忙纠正说:“是郎才配女貌!”

    包阳的母奶牛挺斯文,不大爱说话,或许是和我们不是很熟,所以才有所拘束。我油嘴滑舌,对着她说:“嗨,美女。”包阳一把揪住我的衣服阻止我近一步接近他家的奶牛。

    在杭州读书不出去玩一下,我们就辜负了父母送我们这里的本意了。我们一起吃过午饭就出去玩了。偌大一个城市第一个要玩的地方就是西湖。由于公交车拥挤,我们就步行前往西湖,沿途就当作逛杭州。起初我们边开着玩笑边朝前走,后来包阳和他的母奶牛粘在了一起,朱娟在电话里嘻嘻哈哈说个不停。只有我像空气一样被人忽略,朱娟后来良心大现,挂了电话就走到身边说:“喂,干嘛一个人在前面走得怎么快。”

    “是你走慢了。”

    “你三条腿,我两条腿,当然走不过你。”朱娟和我开起露骨的玩笑来。大学生和高中生有个区别就是,高中说黄色笑话还是偷偷摸摸,大学生则是扯着嗓子讲,仿佛想让全世界的人都听到。

    我见朱娟不怕尴尬,我也说:“我一张嘴巴讲不过你两张嘴巴,懒得和你争。”

    “以前不是话很多的吗?”

    “都以前讲光了。”我叹了一口气。我摸出身边的长嘴利群,抽出一根叼在嘴巴里点上火。本来想分给包阳的,但是见他有老婆在身边,就没给了。我深深地吸上一口,朱娟扇了扇我吐出来的烟,烟很快就想某些被人遗忘的事物一样消失在大气当中。

    “你吸烟,女生最讨厌男生吸烟了。”

    我无论被朱娟多么讨厌我也无所谓,我依然抽上一口,如果边上的朱娟是位美女,我估计会往她脸上喷烟调戏一下,可是实现中的朱娟长得实在太让人心惊胆战,我无法产生这样的冲动。

    我们走了一个小时左右终于到了西湖。沿着西湖堤岸我们走着,或许这里对那些所谓的文人雅士是个很好的诗情画意之地,卖弄自己肚子里的文才在我们这些一窍不通的人面前顾作绅士,吟诗作对。但是对于庸俗的我们目的很简单,只是冲着西湖的名气而来,回去好在别人面前说起时,可以自豪地说自己也是去过西湖的人。后来我发现逛西湖只不过是一群傻子围着一滩水转。

    有的时候,有些女生在身边会很烦,她们总是见什么就要什么。朱娟是个特烦人的主,她见前面有个老大娘在卖棒棒糖,硬扯着我的衣服说要吃。那种大大扁扁的棒帮糖因为星爷的一部《功夫》而名声大噪,身价大增。

    我说:“吃什么不好,学什么小孩子舔棒帮糖,真是的?”丑女做什么事情总是给人一种错误的感觉,美女做什么事情都给人传递一种正确的信息。

    “人家就是要吃嘛。”朱娟居然拉着我的衣服撒起娇来。人们都说女人撒娇是最美丽的时候,可我见她撒娇老觉得别扭,看不出一点美丽之处,倒越看越恶心,简直要我的命。我已经没有勇气再看下去了,我连忙掏出钱叫她自己去卖。

    女人总是说男人在掏钱的动作最帅。朱娟居然对我说了一句:“你真好!”如果这句话是其他女生和我说,或许我会兴奋的失眠好几夜,可惜出自朱娟的嘴巴这句话就身价大跌。我听了以后毛骨悚然,鸡皮疙瘩像火山口一样张大着嘴巴。

    当时有两位女生在场,我要了两根。我对那死老太婆说:“大娘,来两根棒棒糖。”说完掏出十元钱扔给她,然后说:“不用找了。”

    那大娘抬头看了我一眼说:“一根二十块钱,两根四十块钱,谢谢。”

    我一听当时就差点晕过去,我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反问道:“什么,四十?”大娘很冷静的告诉我我没有听错。我用眼睛瞪着她说:“当我家卖白粉的啊。”

    “小伙子,你别瞪我,瞪死了也是四十八块,我不管你家的钱是卖什么赚的。”那个死老太婆斩钉截铁地说。

    我无奈摸出一张五十元递给他,还不忘叫她找回我十块。我的心里狂骂这个死老太婆把滩子摆哪里不好,摆在这里让朱娟这贱人看到。我接过十块钱塞进口袋里,我从朱娟手里抢过棒棒糖仔细研究了一下,发现没有什么与众不同之处。我气呼呼塞一根给朱娟,然后走到包阳老婆旁边说:“同学送你一根棒棒糖。”

    朱娟接过棒棒糖就“哗啦哗啦”的伸出她那厚厚的舌头狂舔,像只饿极了的恐龙舔自己美味的事物。间接严重的影响和她在一起我们的形象。我对朱娟说:“淑女点。”

    朱娟用眼睛看了看棒棒糖,然后说:“哦,淑女。”于是把棒棒糖一整颗硬塞进自己的血盆大口中“噼里啪啦”咬了个粉碎,像猪八戒吃人参果一样吞进肚子里。我看着她消灭棒棒糖的全过程,对她佩服到了无话可说地步。

    西湖边上美女很多,与其说是来逛西湖的,还不如说是来看美女。因为我从前到后就没怎么欣赏西湖的湖光山色,时不时的看看来往的女生。

    朱娟不知道为什么对我只看别的美女,而不看她意见很大,她说:“别一见美女就暴露你的色狼的本质,眼睛像雷达一样的转个不停。”骂完我以后她又对包阳的母奶牛说:“陶杰这个人本质恶劣,少接近他为妙。”

    我对母奶牛正经的笑了一下,她也很有礼貌给我笑了一下,我说:“其实我这人没朱娟说的那么坏,除了人长得太帅常让女生同胞自相残杀以外没其它缺点。”母奶牛被我逗乐了。

    我们后来去了苏堤、孤山、中山公园之类的地方并照了些照片。原计划我们打算是逛完一圈,但是包阳的母奶牛实在吃不消如此大的运动量,提出不再继续逛。后来我们把拍的照片洗出来,有一张照片是朱娟硬扯着我和她的合影,朱娟以为我要和她抢那张合照似的,她连忙抢过照片说:“公平竞争,猜拳谁赢了归谁。”我说:“算了,你拿去吧。可别拿这张照片出去招摇撞骗乱宣传,说我是你男朋友就是了。”她见我把照片让给她,可以高兴的把什么事情都答应下来,事后有没有履行我就不得而知了。

    我们玩到七点多的时候我们大家都发现自己已经被尿液憋死了,于是我们找了一家在里面的厕所小便,后来我们又发现大家都饥肠辘辘了,就又在里面吃了顿。在外面游玩只要有的地方就一定有厕所,比杭州的公厕多多了,也比厕所显眼,有些人进就不是为了吃东西,而纯粹只是为了上趟厕所。所以有时我们在游玩的路途中想上厕所的时候,就会问路人:“离这里最近的在哪里?”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