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肺腑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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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这个公司几年了,以前是跟几个副总争权夺利,后来又跟张克果有过龌龊。现在,柳海平居然说出这话,我不是有些好笑?假如不是董事长在这轮比赛中取得胜利,他会跟我说这话?做人和做事完全分开的境界,这也许是我不适合在这种公司继续工作下去的原因。

    不管是在商场、官场、职场,都有一条隐形的生物链。上司杀你有一万个理由,上司保你也有一万个理由。

    每个人都有内心嫉妒和阴暗的时候,尤其是在他春风得意的时候。柳海平在前一阵子那是多么的不给我空间,我那时是多么的郁闷,现在,一下子他到成了弱者,这不是好笑?但是,我心里明白,即使他什么是也不干,他也是老板,我再努力也是打工仔。我们根本就是两个阶级,不能平等的对话。

    我现在审视一下公司,由于公司内部还有一部分董事长秦凯创业时留下的一部分功臣,而这部分功臣基本上又是柳海燕父亲的老部下或者亲戚,还有一部分是柳海平刚来时招来的一些同学,这使得公司内部的小山头林立,相互推荐的人的关系好,再加上利益被搅和到一起时,很快就形成了帮派。如果一方稍微感到有些不均,就会引起一个群体的情绪波动,与对方对抗。这样,对于我这种一心想干事的人来说,是不小的羁绊。

    我开始坚定了离开的想法,可是,离开也要有个很好的规划。改行是不大可能的,因为这会让我损失掉很多的积累。一个人要想在某个领域发展要有一定的内在的连续性,而所谓的连续性就是这个人以前积累的资源如经验、技能、人脉、知名度等等能够不断地得到延续和强化,它会有一条清晰的连续的轨迹,而不是天马行空的跳跃式发展。作建筑施工的到房地产公司做了工程管理,原来做商业卖场的去做贸易,原来做人事的改做行政,原来做建筑的改到房地产,原来做媒体的改行做广告等等基本上都是比较可行的改行。

    我在这行干的时间太长了,已经熟悉了这个行业各个方面的操作,即使是离开,也不能脱离这个行业了。可是,我在这个公司久了,如果离开,别人会怎么想?他们一定会想,我水平出现了问题,不能再与这个企业发展同步了,那么他们给出的平台和待遇肯定与我现在有很大的差距,这样我就会不满意,而不满意就会离开。这样,很可能陷入一个恶性循环。

    那么?我怎样才能使自己的职业资源的不断升值增值?跳槽是不可能的选择,因为那样就会基本一无所成,只积累了每个行业不成功的丰富经验。只有发挥自己的特长,而且对行业的透彻见解和有所作为令人敬佩和追崇,那我的收入和你的生活才能跟一般人不一样。在北京跟谢书年的谈话虽然不深入,但是,我明白了一点:即使跳槽也要往高处跳。可是,问题就在这里,比我现在公司高的有吗?在职场,第一份工作可能还看不出什么,当你跳槽一次之后,你,会发现不同企业文化出来的人打着或深或浅的企业文化烙印,包括你自己,为什么大家都觉得华为出来的人都是疯子,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万科出来的就是和稀泥的高手,从来就没见嘴里冒出一句意思明确的话,这就是企业文化造成的,说白了企业文化就是一个企业做事的方式,妄图挑战企业固有企业文化的人,基本要做好被踢开或者被同化的准备,因为你根本无法改变,这跟李云龙说的一支部队的气质跟首任主管的性格有关是一样的。

    官场上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叫排排队。就是说,人们习惯把你划成某某人的人,他荣你荣,他损你损;想中立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因为某某人的对立面们绝对不会这样看,也不会放过你。

    在我们这个公司其实也存在这个事情,一部分人是董事长的人,比如我和张克果等几个高管,另外一部分则是柳海平的人,比如行政总监等人。前些天,柳海平势头正旺的时候,他们是多么的嚣张,有关于我的那些传言也都是他们的杰作。现在,柳海平受到了打击,他们也将偃旗息鼓一阵子。那么,我们会重复他们的故事吗?张克果也许会,但是我不会,这个我的性格是有关系的。

    那天,喝到一定程度的时候,柳海平暗示我,假如我能帮助他跟阿英随了心愿,会建议董事会给我加薪。我心里暗笑,这人想什么呢?我目前的薪酬跟张克果差不多,难道还能提到比张克果还高?

    柳海平这人在公司人员调整时成为牺牲品,在家中被孤立,只能在女人的怀抱中寻找安慰。但事实上,阿英对他而言并不是天堂。

    但是,看到他那期待的眼神,我还是告诉他,“雄性除靠暴力征服雌性外,多数是靠孔雀开屏式的吸引,是否竟争获胜,则要看雌性自身判断与偏爱。”

    他不解的问我,“难道我长得很差?或者对阿英投入不够?”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