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怎么过？”我问。
她含笑：“这句话应该我问你。”
“那你为什么不问？”
她含笑：“现在也不迟――今天晚上怎么过？”
我站起身，把那片软草弄整齐，回头笑着说：“今天晚上我们只有在这儿过。”
她看了看，皱起了眉头。
“这么小一点地方……”她不免抱怨。
“是小一些，不过小得玲珑，小得幽雅，小得还算有些文化。”
晚秋抿嘴笑。我把褂子脱下，铺在软草上，看了看她。
“晚秋小姐，过来睡吧！”
她向外看了一眼。外面很黑。
“你陪我到外面去一下吧！”她小声说。
“干什么？”我问。
她脸红，低头。
“干什么？”我又问。
她的声音很低：“方便一下。”
我站起，走到她身边，声音也不高：“走吧！”
她感激地看了我一下。两人向外走去。
前面是一块巨石。我站住，晚秋轻轻走向巨石后……
我正在深思，她笑咪咪地拍了拍我的肩头。
我轻声问：“好了么？”她以笑作答。
“喂，有没有偷看？”她小声问。
“想偷看也看不见。”我小声答。
她打我。我跑，她追。我跑到软草边坐下来，她跑到软草边站住。
“你的褂子？”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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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不是你的。”我答。
“你的心挺好的！”她双目含笑。
“其实，有时也不好。”
“哦？什么时候？”
“你方便的时候。”
她笑，抓我耳朵。我抓住她的手，就势一拉，她便入怀。
沉默如梦。洞内美如梦。
人生如不如梦？
“困了么？”我轻声问。
“有点儿。”她轻声答。
我把她放到褂子上，理理她的发，亲吻她一下，微笑着说：“睡吧，我的小可爱儿”
“我要你抱着我。”
我躺下，把她拥在怀里。“我得事先声明一下，”我说，“地方太小，如果把我挤到你的肚子上，你不能怪我。”
“不怪你怪谁……”晚秋忽然说不出话来了。
她的散发芳香的嘴被别人用嘴堵住了。
不幸中的万幸，除了我，洞里没有第二个别人。
――是夜，洞房花烛夜。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