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吃不死人?上官红绡大感耻辱,挣开二夫人柳依依的肆虐,捂着红肿的双腮大声辨解:“我再重申一次,这是祖传秘方!祖传秘方!”
江一帆直接无视于她,问二夫人:“娘,找孩儿何事?”
上官红绡双目如刃,直剜向江一帆,这家伙,越看wWw.越讨厌!司徒博上前轻拍着怒火滚滚的上官红绡,含笑安慰她,“我相信,这是祖传秘方。”然而,那带笑的敷衍比江一帆的直接无视更加惹人恼火,活像是可怜她似的。
“哎呀,这一岔话倒忘了。”二夫人柳依依这才记起此行的目的,上去夺过江一帆还在扇的玉扇:“儿啊,让司徒先生给你把把脉。你那狠心的大哥啊,大冷天的,也罚你在暗房呆了两天,把娘给心痛死了。司徒先生,麻烦你仔细地瞧瞧。”<>
新绿与黄嫣合力搬来一张造型别致、靠背雕花的玫瑰椅放在江一帆侧边,请司徒博就坐,以便诊脉。
“娘,孩儿身子骨没这么娇贵,用不着大惊小怪的。”江一帆笼着袖,不肯让司徒博把脉。司徒博,他太了解了,大病小治,小病大治,全凭心情。心情若好,又闲着没事时,把治病当成艺术。扭个脚,当断腿来治,把你整条腿固住,闲闲地拿纱布包裹得漂漂亮亮,结结实实,最后还打个好看的蝴蝶结。
自小到大,江一帆吃过他太多的苦头了。而司徒博,也似乎最喜欢把他当成艺术品,每次听闻二少爷有个感冒伤风、小痛小疼,就自告奋勇地来给二少爷深度治疗。说起来,江一帆喜捉弄人又记仇的性子都是他给培养的。
司徒博捋着小胡子,温和地微笑说:“少爷如此说,是身子无恙、强壮如常了?”
江一帆心头警铃乱响,紧张地盯着他问:“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司徒博继续和蔼可亲地说:“如果不是,当然是让属下好好治疗一番。如果是的话――刚才大少爷回了府,有请二少爷过去一聊。”
二夫人也跟着说:“是啊,儿啊,跟你大哥好好聊着,别老是三天两头地为难你,兄弟俩,有啥不能说的?”
大哥回府了?江一帆转头看向窗外北风哪个吹,雪花那个飘,头皮一阵阵地发麻。这种天气,大哥最喜欢抓他在大雪纷飞之下练拳、扎马步!一捋开袖子,视死如归地说:“我确是很不舒服,麻烦先生了。”对比在天寒地冻里冬训,他情愿做司徒博的白老鼠。
“少爷,你没病,刚才还精神得很呢!”上官红绡突然大声地冲江一帆说。当她听到大少爷回府了,一颗芳心早禁不住小鹿乱撞,那个救命恩人,冷酷俊美又壮健的优之良品,又能再次见到他了!她还未跟他道声谢谢呢!
原来做这家伙的小厮还是有好处的,最起码可以跟着他常常去会大少!所以她一听江一帆要装病,马上跳出来澄清。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