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賣力的向前跑,穿過一片葱郁的竹林,和那一棵棵红艳色的枫树。
当她发现自己的脚下是那淡漠般的紫色蒲公英的时候,才明白自己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无意间的抬起头,更加让她惊讶的是那一座哥特式的白色城堡,华丽的几乎让她觉得她处在一个欧美国家的贵族地域。
“这?”她蹙着眉头,手指着城堡,挠了挠头发,眼前浮现的影像让她深深的觉得这个地方很熟悉。
想了很久還是想不到,她開始移動步伐走進彷佛不存在這世界上般的那座幻麗的魔法城堡,想要一探究竟。
剛推開大門,一陣淡淡的薰衣草香味撲鼻而來,沁入心脾的讓人適意。
裏面掛滿了用黑白格式劃好了的圖畫,掛在牆上。
唯一有色彩的是一張古老的陳年烙畫,女子身穿豔紅色的嫁衣,站在一座華麗高貴的建築,那裏用黑色大字寫著【絡王府】。
她抬起頭,手端莊的放在身側,用珍貴的寶石鑲嵌的轎子被黑色衣服的僕人壓著往前,身後的簾子被媒娘高舉。
同樣身穿紅衣的男子站在大門處,身邊圍繞著一位身穿暴露的女子正笑的嫵媚。
她的眼眸空洞而離愁,不遠處的人群裏,白衣男子顯得矚目。
一滴淚,緩緩流下。
其他的圖畫,則是無一例外的畫著畫中的這位絕色女子,不過,大多數都是用輕紗遮面。
一張畫,她絕臨天下般的站在懸崖邊,看不出顏色的衣衫被風吹落。
常常的發絲隨風而起,散落在肩上,空中。
而在懸崖下的,則是兩邊的兵馬,兩位騎著白馬的男子醒目。
一位是剛才那站在大門口的男子,一位則是不清楚的絕美帶著儒雅。
還有一位則坐在對面的邊緣,那座椅,清楚的是,皇椅,笑容暴戾而殘忍卻有著無奈。
不知不覺,櫻藍薰突然的流下了眼淚。
古來的字畫上,寫著密密麻麻的特殊符號,她忽的可以看明白是什麼意思。
——
莫如,卿無可奈何。
是,終須一別。
天下無不散之宴席。
君,盼身體安康。
———
其思妍何德何能,如此爭奪。
破碎,相煎何太急。
令騎,卿無能為力,望君自重。
——
日,知曉。
早已無生存之意,何來生存之爭。
可笑,可笑,可笑至極。
今,無血無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