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珍瑜工厂的工程我顺利拿到了,然而没几天,我又听别人向我反映,陈崇兰在其他地方说我是跟鞠珍瑜有一腿才拿到的这个工程。 这老小子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当天晚上,醉醺醺的陈崇兰刚从车上下来,要去找他的二奶快活。我叫吕永森找的几个烂仔扑上去把他狠狠地揍了一顿。听说把他的金链子也打丢了,车子也砸烂了。陈崇兰吃了个哑巴亏,虽然他也怀疑是我干的,可又没有证据,所以干瞪眼没有办法。
我和赖云裳第一次的单独见面似乎过于沉默而没有太多的话说,原因在于赖云裳的性格过于内向,而我则是对香港女人缺乏了解而找不到话题。应该来说,我跟她的这次次见面没有决定什么,也并不代表了什么,但是却奠定了一件事的基础。那就是,我们不再是纯粹意义上的朋友,而是可以用电话联络以至于能向感情方向努力的准对象。
我在回家的路上,副驾驶的位置上放着几本香港出版的时政读物,不知道赖云裳怎么知道的我这个爱好。我有些纳闷,因为我对这些感兴趣连吴海树也不甚了解。结婚对象不是选择一个好的,://www./cs/8494.htmlnhuan/5_4460.htm而是要选择一个适合自己的。其实选择适合的对象,当然很重要,比这个更重要的是:了解自己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内心真正需要的究竟是什么。认识自己,才知道自己适合什么!面对选择时,才不会三心二意,放弃不适合的选项时,才不会觉得可惜。我被一种莫名的平静深深地soudu.org包围着,感觉暖洋洋的。
那天晚上,看了其中一本书以后,我静静地睡去,我知道未来的日子会有人惦记着我。我一直没有把自己的婚姻问题重视起来,因为S市的所见所闻已经是我对婚姻失去了信心。S市的万千男女,只要被伤害过,都不敢真心付出,都希望对方比自己更爱多一些,所以都只是试探着尝试,大家都一直保护着自己。既然感情这东西不可计量,所以很多爱情就只会看物质。我刚来S市时因为没钱,不敢找女人,只想自己的事业有发展,所以一直努力,有钱后,蓦然回首发现同龄女人也不小了,所以只能找年轻的。可是年轻的女人又对未来期望值过高。所以,这个有着两个孩子的女人忽然成了我选择的一个重要标准。
一天下午,我在布吉赖云裳的店跟她喝咖啡。一起聊着香港的一些趣事,我老家的一些风土人情。最近我跟她在一起有时并不是为了寻找什么爱情的感觉,更多的是我在她这里感觉到很平静,很悠闲,很放松,生意上的那些是是非非仿佛在这里完全消失。
前台小姐方娜娜打来电话说有人找,我说我在外面谈事情,叫他们有事找杨经理。方娜娜说:“那两人说非见你不可。”
我说:“那就叫他们明天来。”
过了一会儿,方娜娜又打电话过来说:“那两个人说在办公室等你,多晚都得见到你。”
我心里嘀咕着,什么人啊?黑社会?是陈崇兰派来寻仇的?我欠他们钱?想来想去想不出!又怕出什么事,就和赖云裳告别,开车回公司。 我一进办公室的门,两个年轻人迎了上来,其中一个长得很帅的问我,你就是天佑吗?我说:“是的,请问您二位?”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