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常年在外运动的人,体质就是不一样,季欣羽这两天的功夫,就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如果不知情,还真不知道她前两天还在医院呆着呢。
“这谁啊?你爸新找的老伴儿?”季欣羽指着贺妈妈悄悄问我。
她说哪儿去了?也难怪,我和贺初一的事,从来没对任何人讲过。贺妈妈,季欣羽当然更是不知道的。
我要她别嚷嚷,“莫乱点鸳鸯谱了,这是我一个阿姨。”我爸和贺妈妈对已故配偶的感情早已根深蒂固,别人是插不进去的。我清楚地知道,他们能坐在一起,就是为了我们这一代能够最终坐在一起。
一路上大家都说说笑笑的,可看来人的语言soudu.org和行为,真的可以表达出来很多东西,老罗对我好,就是做得再隐晦,还是让季欣羽看出来了。
“符莱,你要现实点儿呢,就找他,”季欣羽捅着我指了指老罗,和我咬着耳朵,“他肯定是爱你的,你呢,也会爱上他的。要不我给你们挑明_4460.htm了吧?”
她自己一屁股事儿还处理不完呢,还有心思涮我?我暗地里踢了她一脚,她立即装模作样地大声哼哼,把老罗吓得赶紧停了车问怎么了。
“没事儿,我给她治病呢,她话痨,这样的病,多踢几脚好了。”说着我又踢了她一脚。
季欣羽更夸张地大声叫起来,一车人全笑了。
老罗也笑着看看我,继续开车去了。他可能没想到我会那样说话,想想好笑吧,自己开着车,竟忍不住又笑出了声,边笑边回头看我。
我赶紧看向车窗外面,不想和他眼神相遇。
他对我的特别心思,爸爸和贺妈妈也看出来了,他们两个对他特别警惕起来。尤其是贺妈妈,从下车开始就一直拉着我,说她走不稳当,非让我陪着她。
咳,老人家的小心眼啊。
来到了开阔的黄河滩,看到了黄河,看到了黄河大桥,大家呦呦叫着,冲着去坐快艇,说要体验一下在浪尖上舞蹈的感觉。
爸爸跟着我们上了快艇,贺妈妈坚持不坐,说她心脏不好受不了。
快艇上,爸爸大呼小叫那个样儿哦,让我们笑破了肚皮。我还没见过他这么高兴过呢,看来以后得多带他出来几趟。
那一刻,我也变得格外开心起来。
我想,正是我们经历的悲喜,才组成了生活的经纬。
后来大家在黄河滩上疯着拍照玩的时候,一个被一群貌视专业的摄影人员围着转着拍照的女人,引起了我的注意。
她回眸,她转身,她笑,她举手,她扬足……安昔扬的情人!
她还是那么妩媚风情啊!我站近了盯住她看。
她感觉到了我挑衅的目光,示意摄影人员停下,走过来挑起了眉,“你是什么人?我得罪你了吗?”
我一言不发,脸上阴冷得要下雨。
“……哦,是你啊。”她终于想起来似的,笑了一声,继续拍照去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