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好了?”我问季欣羽。
“他舍得为我花钱,但他想要为我花的每一分钱,都是以我爱他为基础的,除此,他说他不会为了任何一个男人做冤大头花一分钱。如果他发现他浪费了一分钱,他就会心疼,他的心疼,就要我用十倍的疼痛来偿还。他的原话是:事事都soudu.org得扯平……。”季欣羽幽幽说道。
我顿时冒出一身的冷汗!我想到季欣羽婚后不久身上脸上的伤痕,“他在怀疑你什么?”怎么又是一个疑心病的男人!
“不能怨他的。是我自己酒后失言,让他心里结成疙瘩了……,”季欣羽摇摇头,“不说了,咱们说过来倒过去的,全是这些破事儿,我都懒得说了,说了惹你见笑的……。”
“我们两个,谁笑话谁啊?”我也抬起胳膊,盖在眼睛上。哦,沉入昏暗的世界里,就像沉入我们曾经的过往里。
“你还爱安昔扬吗?”季欣羽问。她又在提他了。<>
“问题是,他不爱我了!”我坐起来,连名带姓地叫着她,“季欣羽,我们能不能不提这些男人了?!”
季欣羽坐起来看看我,“好。别对我吼。记住,我是病人。现在,请扶我回病房。”
唉,安昔扬的离开又不是她的错,我何必这样对她说话呢。
“符莱,我想去旅游。”病床上季欣羽,要我把所有窗帘都拉开。可十八层的高楼外,只有灰蓝的天空。没有云。
“等你好些再说吧。老罗他们,还一直念叨你呢。”我要她好好养病。
“我这两天就出院。只要没死,休养的事以后再来。趁着这几天,把年假给休了。”季欣羽叫我去问问老罗有没有近期出行计划,她想尽快跟上。
她这样子,就是她想去,老罗他们能负起这个责任吗?再说了,公司里有不成文的规定,病假先得用年假冲抵的,这样算下来,她只有三天假期了。
“我就走近途不行吗?快去!要你办点儿事,咋就这么难呐?”季欣羽用脚踢我。
“你属驴的啊?动不动就踢人?”我扑过去假装要揍她。
季欣羽没心没肺地笑,“嘿嘿,就是改属驴了,我以后争取也把你打造成超级驴友,咱们,继续臭味相投。”
晕!这都哪儿跟哪儿啊?偷换概念不是?也就她能想得出来。
在野营用品店里找到老罗,他正在论坛上跟人你来我往聊得热乎,呵,他还是市信息港“驴行天下”的斑竹呢。
看到我去,老罗很高兴,招呼我坐下,要给我拿水喝,手忙脚乱地,把鼠标碰到了地上。
我帮着捡起鼠标,却看到我的照片贴在上面,正在他手心覆盖含住的位置……
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为我抓拍的这张照片,面容淡漠,眼神迷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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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罗红了脸,把鼠标收拾到桌子的角落里去了。
我为他的脸红难过。我们两个对坐了很久,都不知道从哪儿说起。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