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听你说别人的事,不听你自己的?”真是奇了怪了啊,“他到底什么人啊?你说他是老板,我看,他怎么像是被关押已久的劳改犯?总想知道点儿外面的情况?”
季欣羽倒笑了,“你能不能说点儿好的啊?有你这样损人的吗?难道我抢着要做的,是劳改犯家属?”
“又哭又笑,小狗撒尿,”我羞着季欣羽,“是你把人家说成那样子了嘛,不信你再找个人听你说说试试,要是他们也不往那儿想才怪呢!”
“是吗?”季欣羽擦掉眼泪,抽抽鼻子,“其实我们分手,是我提出来的。我就是受不了他了,他一点儿不关心我,没拿我当他女朋友。其实要细说,我也说不上来他哪儿不好,可我就是受不了他对我的隔河观望……。”
“什么,隔河观望?”季欣羽说的这感觉,我在贺初一身上也体验过,他曾经也是这么对我的。
奇怪了,现在的男人都怎么了?还是,现在做老总的男人,都这个德行?
“嗯,他不说话,老听我说,我说的时候,他一边听一边琢磨什么,好像总在分析什么似的。你说,别人的事,对他就那么重要?他就那么有兴趣?”
“你都跟他说了什么啊?”我不知道季欣羽的周围,有什么人值得一说。同事们整天在一起,再熟悉不过,和她来往比较多的几个同学,我也都认识,没觉得谁是有故事的人啊。
“也没刻意说啥啊,找话题呗,同事,同学,朋友,家人,乱七八糟的事,都说。”季欣羽叹了一口气,“胸闷呐”。
“他特别留意哪些情况啊?”我总得帮季欣羽分析一下原因吧。
“这个我还真说不清楚,他就是听,从来不发表什么意见。”
哦,“他是作家吗?我可听说,现在很多作家都是深入群众了解第一手资料的……”
“他坐个屁家!soudu.org”季欣羽粗口道,“我哪儿都找不着他现在!他家的钥匙我有,可他家最近一段时间一直空着呢!”
“他人呢?出差了吧?你总不能把一个老总捆在裤腰带上吧?”季欣羽是不是对人家守得太死了,让人家怕了呢?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