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流氓县太爷之新刑具(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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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流氓县太爷之新刑具(2)

    壶中“酒”又辣又酸,还带着一股尿臊味儿。石伢子不想咽,可壶嘴塞满了嘴,不咽就回不过气,只有咕咚咕咚地吞咽着。

    一壶灌完,还没松口气,另一壶便接着灌了进去。

    石伢子觉得自己整个身体都在膨胀,头也越来越越大,好像有无数根钢针在浑身捻扎着,划拉着。他挣扎着高声大骂:“钱知县,我操你妈!”

    钱知县仍然笑嘻嘻的,向衙役叫道:“还没喝好!再敬!”

    又一壶灌进石伢子口中,石伢子眼冒泪水,鼻孔窜水,嘴喷胃水,下边尿水,浑身汗水,身上孔道没有一处不往外出水――

    他觉得身体在剧裂膨胀着,像要爆裂开来。他想大叫救命,可就是喊不出声音来。

    “怎么样,喝好了吗?喝好了就说会儿话吧!你可别说我逼供,我们是把犯人当朋友对待的。好酒招待,这还不够味吗?说吧,若是还没喝好,那就再吹两壶。怎么样,是说呢还是再喝呢?”钱知县还是笑嘻嘻地问着。

    初级小流氓遇上高级大流氓,方知强中方有强中手。

    石伢子不敢再横, “喝,喝,喝好了!”他同胃中血水一_4460.htm齐吐出这几个字,便软瘫在了地上。

    “姓甚名谁,家住哪里?”

    “石,石伢子,本县马虎屯。”

    “你不是临安富商吗?怎么跑到本县安家了?”

    “嫖妓并非光彩正事,小人顾及名声,说了谎话。”

    “说谎就是诈骗!还敢狡辩!”

    “说谎是说谎,诈骗是诈骗。先帝道君皇爷前去与名妓李师师相会,不也说是富商赵乙吗?老爷你是逍遥楼常客,账面上也没见记下你的真名字,你不也用的假名字吗?”

    石伢子稍微缓过一点气,口气便强硬起来。

    “他还是没喝好啊。再敬一壶吧!”

    钱知县话落音,两个拉胳膊的衙役用劲一提,抓头发的衙役往后一拉,提壶的便把壶嘴又塞进了他的口中。

    石伢子咬紧牙关,无奈提壶的衙役经验丰富,将他鼻子一捏,他便不得不张大了嘴。

    咕嘟嘟嘟――

    石伢子两眼一黑,便憋得昏了过去。

    石伢子苏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他已经两天两夜未进粒米,肚子里原有的一点食物早已被四壶脏水洗刷干净。肚子是不胀了,却好像有数百只老鼠在咬啮胃壁。他被衙役抬到大堂,撂在地上,心中只有一个强烈的念头:“给我吃点东西吧!哪怕是猪食也可以!”

    钱知县仍是笑嘻嘻的,“你酒量不是很大嘛,才喝了四壶便醉倒了!怎么样,酒醒了吧?酒醒了,就好好回答我的问题!你前去逍遥楼消费,照价付款了吗?”

    石伢子用双手狠狠抓住胸口,蛇一样缓慢地蠕动了一下身体,答道:“曾,曾花小费五十多两。”

    “应该是三十二两吧?你送的金簪是假的,是不是?”

    “是,是。小民买了假货。”

    “钱给够了吗?”

    “说定的事后结账,小民缴有押金一千五百两,全是松纹、细丝,十两一锭的元宝。”

    钱县令并不争辩,岔开话题拉起了家常,“你家有何人?”

    “父亲和母亲。”

    “他们干些什么?”

    “父亲是石匠,母亲在家为人做些针线活。”

    “几间房舍?”

    “三间草屋。”

    “有多少地?”

    “没地。”

    “开钱庄没有?”

    “没有。”

    “你家谁是富商?”

    “家中别无他人。”

    “啥亲戚是富豪。”

    “无有至亲。”

    钱县令突然大笑起来, “你家中三间破草房,夜无隔宿粮,那么多银子从何而来?”

    石伢子毕竟稚嫩,到这时方才知道上了钱县令的圈套。好在他生性刁猾,脑袋瓜转得也不慢,强辩道,“小民的银子是拣的!”

    “在哪拣的?”

    “小民在山上藏猫猫,偶然钻进一个山洞,发现一乱石堆中一小小宝库。小民想到此为外财,非劳动所得,不敢用在正途,便拿到逍遥楼挥霍――”事关自己的定罪大小,石伢子忍着难耐的饥饿,仍然竭力争辩着。

    钱知县并不与他争辩,只是关心地问道:“你说话有气无力的,是不是有些饿了?”

    “我已经三天没吃东西,你不知道吗?”石伢子忍着难受大声喊着。

    “招待他吃点东西!”

    欲知后世如何,请看下回:流氓县太爷之美死你。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