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丑汉拣妻之一夜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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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丑汉拣妻之一夜温柔

    “啊,不!”

    胡氏心中一急,大叫一声,同时身子拼命扭动着,睁 开了两眼。

    映入眼帘的是石成那张豁嘴独眼的丑脸,那张丑脸正斜对着她:“别动!就好了!”他说话的同时,那按着他两胯的手用力更大了。

    胡氏想用力扭动屁股,挣扎坐起,但是两胯上面像压着一座山,她的努力毫无效果,只不过把头抬起了一点点。

    她看见了床那头一个头尖。

    显然,那人是蹲着的,正俯身在他大腿上干着什么。

    她体验了一下,大腿上有手在碰触,那手离她下边的私秘处很近,几乎每一下碰触都让她产生强烈的触电似的羞耻感觉。

    “放手,你想干什么?”胡氏不能反抗,只能向石成怒斥着。

    石成一脸尴尬,但并没把按着她的手松开:“本来想让你多睡一会儿,结果,结果,还是把,把你弄醒了!”

    “弄”字是土语,意思有多解,有干活的“干”,做什么的“做”的意思,也有“玩弄”“作弄”的解释。

    胡氏当然解为后者,认为石成在与人轮流玩弄她。

    她正要再作挣扎,大声喊叫,床那头的人站了起来,向石成说道:“好了,放手吧!”

    石成松开了手,胡氏坐了起来。

    “姑娘,你伤得可真不轻啊,大腿也肿了。不过不碍事,王先生是神医,这药是他家几辈祖传的,专治跌打损伤。只要按先生交代的勤换药,要不多长时间就会好的。”

    在站起来的石母絮絮叨叨地向胡氏说着的时候,石成已经穿着衣服,连鞋也没脱,就歪倒在他的床上睡熟了。

    原来,昨晚石成母子见胡氏吃罢饭就躺在了床上,怕影响她睡眠,不敢说话也不敢做什么。石成在床上躺着,想到胡氏的伤已经发肿,若不及时治疗很可能落下瘸腿后遗症,应该越早治越好,便在觉得胡氏睡熟以后,起来与母亲商议,要连夜去县城名医王神仙那里买伤药。石母虽心痛儿子劳累,但想到胡氏病情严重,也就点头答应了。

    马虎屯距县城三十多里,当晚又下了小雨,石成跑到县城,叫开药铺门,买了专治跌打损伤的药物,回来时天已大亮。

    石成见胡氏睡得正香,不忍叫醒,让母亲掀开胡氏脚头被子,轻轻地在胡氏脚脖上先涂了药膏,轻轻地包了。

    因胡氏大腿上的伤破了皮肉,伤口和衣服粘在了一起,必须用剪刀剪开内裤,石母在剪内裤时碰着了胡氏伤痕,胡氏猛然挣扎,站在一边的石成只得按着了她。

    这本来是一幕人间真情的喜剧,但却被受过伤害,心存恐惧,疑神疑鬼的胡氏给看成了低级下流的闹剧。

    此刻,胡氏坐起身来,看到石母手中的绷带及药物,又转头看到浑身湿衣没换,沾满泥巴的鞋子没脱,就歪倒在床上呼呼大睡的石成,心中什么都明白了。

    石成母子给她的不是一夜恐怖,而是一夜温柔。

    “这贫穷的母子待我一片善心,我却误会了他们!”

    她想到自己以已度人的下流感觉,情不自禁地脸红了起来,尴尬地问道:“昨晚下雨了?”

    “下了,不大。”石母答。

    “今天去买药不行吗,天那么黑,路那么远!”

    “你的脚已经发紫了,不敢再耽误了,耽误一天就多一份危险,会成瘸子的。”

    “看把大哥累的?”

    “几十里路算什么,他只是瞌睡了!”

    石母答得很平常,好像这样的事是本份该做的,根本不算什么,是谁都能做到似的。

    那碗胡氏疑有媚药的荷苞蛋,实际上是石成给放了一些红糖。那红糖是去年石母有病石成包来配单方当药使用的,剩下了一些,母子二人宝贝似地藏在墙窑里。荷苞蛋是农村招待客人的极品,石成和石母都舍不得吃,还在锅里盖着。石母将其重新热过,再让胡氏,胡氏将其分作三份,三人说笑着一起吃了下去。

    胡氏见石成母子说话实在,均是善良之人,放下心来。

    过了几天,石成在石场干完了活,便趁空脱了些土坯,将三间房子装了界墙,让胡氏单独住了一间。

    胡氏伤势养好,也到了临产期。石成母子早早为胡氏准备了小孩衣服,请来了接生婆。胡氏顺利产下一子。石成母子都很喜爱。

    这天晚上,石成在外做工回来,特意买了两只母鸡和一些鲜鱼,给胡氏补养身体。

    胡氏见石成母子自己十分节俭,对她却丝毫不吝,心中更是感动,想到贾府家财万贯,生活奢侈,常常鱼肉放臭也不对穷苦人舍一分一毫;赌徒男人家田地几十亩,还有果院,他在赌场上不吝银两,可平时来了讨饭人,他连一碗稀饭也不打发,不由得一股柔情在胸中涌动。她抱着孩子偎在石母身边,柔声问道,“大娘,我怎么没有嫂嫂呢?”

    石母轻叹一声,“唉,成儿生下来嘴有个豁,他爹嫌他难看,掂着腿丢进了尿罐里。我舍命抢夺出来,却又呛瞎了一只眼。豁嘴独眼,人又老实家又穷,谁家姑娘跟他受罪?后来他爹去世,家中更是一天不如一天,因此,直到如今,还是光棍一条。”

    胡氏想到自己遭遇,面露不平,愤然说道,“大哥老实心善,是个天下难寻的好人,跟了他,虽说生活苦些,可夫妻恩爱,日子安宁,这比什么都强啊!唉,天下女人都瞎了眼,只知道追求权势富贵,不知道‘恩爱’二字!”

    “只可惜没人这样想啊!”石母无奈地说。

    胡氏沉吟片刻,突然抬起头来,说道,“大娘,我娘家无人,嫁个丈夫是个赌鬼,二年前也死了。我欲投舅舅,又找不到舅舅在何处。我山中迷路,生死悠关之时,幸得大哥相救,这不是缘份吗?大哥虽然貌丑,但心善老实,正合我意。我欲不走,与大哥婚配,做你儿媳,以供奉朝夕,您看如何?”

    一席话,石母和石成均惊傻了。

    石母说,“你才貌双全,打着灯笼难寻难找,我有什么说的。只不过成儿貌丑,家中贫困,恐你受了委屈。”

    胡氏说,“这你不用担心。我既相中大哥人品,就不怕受苦受累。成亲以后,我可做些女红,贴补家用。咱全家拧成一股绳,克勤克俭,何愁日子不富?”

    石成一旁早已喜不自禁,“我早年算命,都说我三十过后福来运转,原来应在此处。”

    贫穷人家,不宜铺张。石母请人择了吉日,石成备了桌喜宴,请来了左右邻居,院里贴了个“喜”字,门上贴了副对联,站院里放了一挂鞭炮,算是简单举行了婚礼。

    新婚之夜,石成没碰过女人,对那事十分生疏,胡氏极尽温柔,主动引导,

    让石成第一次品尝了爱的甜蜜。二人相拥而眠,直到天亮。比起赌徒男人和县尉贾涉,虽都是男女作爱,却别有一番风味。

    一夜温柔,石成和胡氏更是心心相印,如胶似漆。胡氏再看石成那独眼豁嘴的相貌,不仅不觉丑陋,且每看一眼,总是心中一跳,呼吸加速,下边痒嗖嗖的。

    自此,胡氏成了石成的老婆,胡氏的娃娃当然也随石姓,娶名叫伢子。

    胡氏母子为这个穷家带来了欢乐,同时也引来了灾祸。

    这天,石成出外做工,石母带着伢子去洗衣服,胡氏一个人坐在门口亮处,正聚精会神地赶做找来的绣花活,突闻面前呼呼气喘,吓了一跳。

    她抬起头,一个四十多岁,脸上长满疙瘩的胖男人正背着手,弯着腰,伸长脖子,两眼死死地盯着她的胸脯,淫荡地笑着。

    胡氏的双乳本来就大,生了孩子,有了奶水,更像要撑破衣服,从里边蹦出来似的。因为在家,天气又暖和,胡氏没穿外套,只穿着一件杭绸内衣。那是她没生孩子前的旧衣服,本来就有些窄小,如今发胖,两乳更凸,将胸前衣襟撑开了一道缝隙,呼吸开合之间,便隐隐约约露出一线白白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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