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情爱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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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正在家里睡懒觉,都日上三竿了,他还没有起来的意思。他爹周学三是个老实巴交的人,知道孩子近来心情不好,也懒得管他。周学三总认为,小凤跟人私奔而撇下周正,纯粹是怨小凤在外面学坏了,见钱眼开,听说她soudu.org是跟一个挺有钱的大款跑的,让人家给包养了。这不能怨周正没本事。一个二十多岁的孩子不偷不摸的,哪来那么多钱让她花呀?再说现在的钱又这么的难挣。

    周学三上坡耪了一头午地,扛着锄回家,看到周正还没起床,也有些心焦,便对老婆说:“那个贼羔子咋还没起呀?让他滚起来!”

    周正娘从灶房里出来,来到周正住的小屋,大声喊:“正儿起来吃饭了,天都晌午了。”

    周正其实没睡,他正在床上翻来覆去的驴打滚呢!他声音低沉地说:“我不饿。”

    周正娘说:“你爹生气了,还不快起来!”

    周正娘说着又到灶房里添柴去了。周正还是没有起床的意思,他爹真是生气了,站在门口大喊:“娘个×,你咋还不起呢?!她小凤不跟咱了,咱不会再找一个?!”

    周正在床上嘟噜道:“别小凤小凤的,我是害困,不是愁找不上媳妇!”

    周学三说:“你这营生就是不长狗出息……”

    不待他说完,周正赌气说:“媳妇的事,不用你操心,日后你就等着抱孙子吧!”

    周学三撸了撸袖子要进去拖周正。恰在这时,周正的姐姐周小仙扛着镢头走进家门,她急忙放下家什拽住爹,急急惶惶地说道:“爹,小正可能真得不熨贴,你就别和他怄气了,坡里的活不都是你我干的吗?”

    周正可能觉着若再不起来,就可能真挨爹的棍子了,便象俘虏一样有气无力地走出来。

    周学三看不惯他这种颓废样,气冲冲地说:“你看你还有个人样了吗?!”

    周正娘已做好了午饭,小仙帮娘拾掇到桌子上。一家人都落了坐,唯独周正磨蹭,又是洗脸,又是刷牙,又是梳头的,等他忙活完了,爹和姐已经吃开了,他们干了一头午的活儿,也饿了。

    娘还没动筷,在等着她的宝贝儿子吃饭。周正也没言语,自己从橱子里找了个碗,盛了一碗菜,独自往一边去吃。他不想跟爹在一起掺和,爹对他老是板着脸,让他有些紧张,以致吃饭吃不出香臭来。早饭也没吃,周正也觉得饿了,看到满碗的芸豆炖肉,忽然来了精神头,才起床时的那种低头塌架的样子不见了,精神旺盛地把一个大馍馍和一碗菜给报销了。

    周正娘看到他狼吞虎咽的样子,慢慢地有了笑容,她知道她做的饭很合儿子的口味。她觉着儿子能有滋有味地吃她做的饭,就是对她最好的报答。她喜滋滋地说:“慢慢吃,别噎着。”

    周学三不高兴地说:“他又不是小孩子,还能不知道饥饱?你管他干啥?!”

    周正看到爹要找他的茬,忙把碗往旁边一推,没好气地说:“你们又要唱‘二人转’了!也不叫我的耳朵歇歇。”他说着就要到卧室里去。

    小仙忙喊他:“小正你等等,我有话跟你说。”

    周正这才又很不情愿地坐下,小仙把碗筷一放,不紧不慢地说:“你哥的装修队里要招几个人,我跟他说了,让你去,你干么?”

    小仙的男朋友成立了一个装修队,专门挂靠在建筑公司上,从建筑公司里承包活儿。这种活是一种技术活,体力劳动少,挣钱多,但要求技术高,一般人干不上。包工头是小仙的未婚夫海子。有这层关系,周正要想干,只是一句话的事。

    周正琢磨了半晌,才慢腾腾地说:“我去是去,但也得让柱子去,他去了我才不眼生,这你得跟俺海子哥说一声。”

    小仙说:“有你海子哥在那,你还觉着眼生?你去了就是干活干得少点、粗糙点,他也不会少给你开钱的。可柱子去了,他又没技术,成天就知道和你瞎混,他干不出活来,咋给他开钱呀?”

    周正说:“你放心,柱子脑瓜子挺灵的,什么活儿他一学就会。反正不让他去,我也不去。”

    周学三抿了点酒,这才吃完饭,听到周正的无理要求,有些反感,便说:“你是要饭的牵着个猴子玩心不褪啊!你是想要柱子跟你出去做玩伴去呀?还是去干活呀?!”

    小仙恐怕他爷俩再吵起来,便急忙应下来,“好了,好了,我跟你哥说一声,也让柱子_4460.htm去就是了。不过,你们去了可得好好干,在外面可不同在家里。”

    周正看到姐答应了自己的要求,满心欢喜。他知道不管什么事,只要姐姐答应了,海子那里准能通过。海子和姐姐按乡村的风俗吃了订婚宴后,谈得正热乎着呢!常年在外走南闯北的海子谁也没相中,就是看中了貌若天仙的周小仙。他们是职业高中的同学,其实在订亲之前,他们自己早就谈上了。

    周学三用火柴棍剔着牙,歪在炕上睡晌觉。小仙和娘忙着收拾桌上的东西去刷洗。

    周正此时的心情不错。他已经比别人多睡了一早晨和一上午了,不再歇晌了,他推出那辆破自行车,骑上就往村西头蹬。他要找柱子去。来到村中的经销店时,他把车子倚在墙上,进去买了盒价钱中不溜的精装大鸡烟。还没出店门,先撕开烟盒,尔后用手在烟盒的底部弹了弹,有一支烟从盒里冒出一小截,他麻利地用嘴啃住过滤嘴就把烟卷叼了出来。一看就是一个老烟虫子。把烟点着,美美地吸了一口,用牙咬着烟嘴儿,骑上车子来到柱子家。

    他把车子扔在柱子家的大门外,径自走向柱子的卧室。他对柱子家很熟,哪天不来个三两趟也不算到天黑。往日来的时候,他走道就和鬼子进村似的“哐哐”的很有动静。平日里,柱子在屋里光听脚步声,就知道是周正来了。柱子的爹娘不把周正当外人,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说吃就吃,说喝就喝,没有什么特别紧要的事,也不和外人似的打招呼、或迎或送的。

    这回周正想跟柱子弄个恶作剧吓他一跳之后,再把去装修队的事说给他。柱子卧室的门虚掩着没有关死,他首先断定柱子就在家里。他便蹑手蹑脚地来到门口,刚要用手指把门顶开,就听见屋里有动静,听声音好象不是一个人,有女人在里面“哼哧”。细一听,周正明白了,柱子正在忙什么。他慢慢地把门推开,柱子床上的事他一目了然。只见柱子正压在他女朋友春妮的身上做运动呢!周正也不笨,他知道柱子做的这项运动在体育项目中叫俯卧撑。他毕竟是未婚小青年,不免耳热心跳,血往上涌。柱子的体力真棒,在连续不断地做俯卧撑的同时,虽然张口气喘地喘着粗气,但嘴里还是闲不住,又低头捞着叼住了春妮胸脯上的那颗红枣,致使春妮颤抖着身子“吱呀”怪叫。可能是头一回办这种事,春妮的样子吓得柱子不轻,他知道春妮痛苦地受不了,便吐出含在嘴里的奶头,惶惶地问:“春妮,你若受不了了,要不我就下来吧?”

    经他这么一说,春妮原先抓着床沿的手,反而箍柱子的腰,嘴里呢喃道:“哼――!俺不,再玩一畔子。”大热的天里,做这样剧烈地运动,柱子已是汗流浃背了。

    周正心想哥们过度劳累了不好,便学着刚才春妮的声音说:“哼――,俺不玩了!”

    他这一说,虽然声音很低,低的刚好让他们两个听见,但在柱子和春妮听来却象一声炸雷。只吓得柱子从春妮身上滚落下来,差点掉下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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