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药只要是伤口都通用的吗?”就比如说现代,有的药就不能涂在脸上。
“嗯,放心用吧”在我看来,整个房间的气氛很诡异,安瑞宸却悠闲地坐着喝茶,难道是我多虑了?还是快点擦好闪人。
好,先从四肢开始……
“怎么还不快擦呢?”安瑞宸似笑非笑的抿着茶。
可恶!什么狗屁告白,真相只有一个:故意跟我说有事,把我骗来,明是涂药,暗是偷窥!
“王爷,我腿也有创伤,可否转动下您的脑袋,行个方便?”要是不肯,让我痛死得了。
“没问题”边说边真背对着我。
速度,速度再速度;我使出吃奶的劲,运用上高中,大学军训时的速度,褪去了长裙,亵裤;怎奈手臂用上劲道的时候也疼,这涂抹速度让我心寒。
“我茶都要喝饱了,你还没好吗?”
“没有,你不都看见了么,我这不是刚搞定小腿的淤青嘛?”真是烦,老爱明知故问。额?停――他什么时候转过来的!
“啊――你……你……”在我的大叫下,明显听到屋外小鸟飞散摇晃树枝的声音;我拉起被子就是一盖。
“照你这个涂法,我倒不介意你在我房里过夜”万恶之王放下杯子,走了过来。
“去死!”我羞愤地抓起药瓶就往他脸上扔;若有板砖,早拍死你了!
“早把药给我,事情老早就解决了,真是的”安瑞宸轻描淡写地接住飞来的药瓶,摇身一变成了慈悲家。
“你再走一步试试,我……”本来想说死给你看,还是没说出口,他内心的痛楚,我不忍挖起;人善被人欺啊,尤其对于善、恶都欺的惯犯!
“不要害羞了,该看的早就看过了,再不处理伤口,留疤,看你怎么嫁出去。”三根手指把我下巴固定住,开始涂药。
“我本来就没想打算嫁人!”
“是么?”
“嗯……”
以上对白,近在咫尺的我们,都没有看着对方回答。
假使以前我会说的很理直气壮_4460.htm,我立志当个独立自主的新女性;而现在这几个字赌气的成分较多;他的话,好似橡皮擦――擦净了那夜的记忆,擦拭了我与他之间微妙的关系;呵,他说得好悠然自得。
子灵,这样不是很好?他能轻松地划清界限,你应该乐得坐享其成;是,说得没错,照理该这样。可这失落感是从何而来的呢?为什么自己希望得到的结局,让我高兴不起来呢?soudu.org好奇怪喔,心还有点闷闷的,是不是这药的关系?肯定是过期的,让表皮的伤痛都渗透到了体内……
“很疼?”安瑞宸放下手中的药瓶,来触摸我的脸。
“废话,我又不是铁打的!”头一别,闪过他的手指;既然大家注定无交集,你又何必来为难我。
他的手停留在空中,最后还是伸手拂去了我眼角的潮湿。
“怕痛还是会哭呀,还以为你什么都能逞强呢。”
咦?原来我哭了。
“呵呵,是有点痛”真的有点点痛……
哟呼!亲们^ ^ 动动手指,更健康喔,嚯嚯……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