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7年开着敞棚2020的人不是很多。
没错!,正日找赵四的目的就是营救成顺。
我那天被成顺挟持,绝地反击后,成顺被送进医院抢救,失血过多,差点OK,大勇正日后来四处找我报仇, 结果在火车站,我救被正日抓回来的老包时,急中生智挑拨离间栽赃嫁祸给大勇,让他们之间产生了小裂痕,大勇后来有我那么多线索,居然拿我没办法,正日自然更加怀疑,尤其最后一次看到我,我在电梯里完全可以击毙正日――正日自己认为的,但是我没有做,证明我不是贼,成顺恢复到一定阶段后,正日把这个情况说给成顺听,成顺被击打弱智后,当然也缺根弦怀疑是大勇掉包了。
大勇哪里有时间掉包啊,而且四台车,能猜中我们要哪台确实比中500万大奖都费劲。
这两个北逃分子,在刀尖上讨生活,加上天性多疑,心狠手辣,大勇逐渐感觉到了一些蛛丝马迹,他也知道解释没有用,想恢复以往的默契,除非把价值10万的毒品整回来,否则翻脸是迟早的,于是大勇不愧是我华人之精英,其发挥了我们民族的优良品质,技高一筹,先下手为强,先借刀杀人偷摸把行动不便的成顺举报给警方,然后组织人偷袭正日,但是不小心被正日逃脱,于是双方在我的‘精心策划’下彻底翻脸。
正日去收容所见过成顺,成顺明白回去没有好下场,因为二人都是转业兵,虽然现在报的是假名字,但是如果被查出来后,肯定会以判国罪被枪毙,所以报仇是成顺目前的最大心愿,于是两派人马开始火并,大打出手,都想把对方挤出当地的走私市场。
后来因为大勇的手下不争气,不象正日这些北逃分子,都是纯正的亡命之徒,因此大勇已经被打击的彻底销声匿迹了。
正日两把手枪戴在身上,随时准备当烈士,这种荆柯谁不怕啊?
我们遇到正日那天也赶巧,双方正在斗法,正日一直非常害怕我和大勇联手,因为他们知道我后面有马龙,而马龙的老大的实力不是他们能比拟的,因此才迫不得已勉强主动示好,正日那天在他铁子处过夜,早上起来的晚,落了单,否则这小子形势要是占上风,按照他们的高风亮节没准怎么对待我呢。
高丽棒子其实也是勇气和智慧的结合体,非常能屈能伸。
正日是通过朋友找到的赵四的,刚才他们在一起喝茶谈的也是营救的事情,赵四不愿意出马,因为他知道,去那面的话,边境可以,如果深入,万一被哪个一本正经的劳动党员抓住,他的亲戚不可能出面救他,因为在他们种一人独裁的社会,大家彼此都小心防范,不可能存在我们社会这种集体腐败拿高层当SB的江湖义气。
现在混的好的领导彼此第一次酒桌上见面都亲切的叫大哥,谁有病才叫同志呢?
朝鲜那面现在人人警惕性都高,因为周围存在着很多东厂西厂的锦衣卫,据说各个村互相走动,居然都要开通行证,赵四的亲戚目前是咸境北道的一把手,但是他们这个一把手可没有我们这面政府一把手那么明目张胆为所欲为的嚣张,行事相对都比较低调,至少没有人敢把自己吃成大胖子。
有些时候形式主义的廉洁特征也很需要,腆着个肚子的领导十个当中有九个半不是好东西,剩下那半个不是肚子里长瘤就是妇女怀孕。
不用说,正日应该是吧赵四说通了,否则不可能给他机会在这里等待大庆来的朋友。
赵四听了过程,直接要价每个人十万元,先付五万,人回来的时候付剩下的部分,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我的英姬值这个价。
赵四又很江湖的提醒我,如果救不出来人,五万元不不退还的,所以让我想好,我微笑着告诉他,我想好了。
正日过来和我与马龙正式握手认识一下,表情很真挚,他明白多一个朋友多条道,多一个敌人多个死法的道理,况且他也应该检讨一下,如果不是大勇干坏事,我被冤枉挟持挨揍,成顺也不可能被我打成那样。
当然这种想法只是我的一相情愿,批评与自我批评是我党的光荣传统,不知道对面是不是也有这种无耻的口号,虚伪的根本不可能存在的作风。
后来正日和赵四送我们出去筹备钱的时候,我感动的眼泪都带花了,一再表示,我马上回去就准备钱,让赵四放心,我手直颤抖,握着赵四手的激动程度不亚于当年井冈山朱毛会师
我没想到事情如此顺利,几乎是连蹦带跳的上了车,在车上,马龙对我说,“你有那么多钱吗”?
“我回去卖房子”。我也怕马龙认为我会厚着脸皮冲他借钱,所以也正象表达这个观点。
“那干什么啊”?马龙责备的看着我。
“不行,我自己解决,不能再麻烦你了”。我斩钉截铁般拒绝他的好意。
“不用麻烦我,有人有钱”。
“谁”?我奇怪的问他。
“你看不出来吗”?
“我看不出来”。我木然的摇头。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打劫正日”?我惊讶的嘴都没合拢。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