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啊!你地下有知――我终于嫖向国际了!
我忙直起身,有些激动的让曾经的阶级姐妹帮忙把灯打开,我一会要好好研究一下她们的生理构造,为什么都是人类,怎么长相差异这么大呢?
结果她不理解我的意思,两手一摊,不知道该怎么办。没办法,我只能将就一下了,于是一边招手示意让她过来,一边用英文问她叫什么名字。
俄罗斯女人名字叫喀秋莎,这是二战期间苏联火箭炮的名字,在中国很出名。喀秋莎身高有1米8,脑袋瓜很小,如果不是她蓬松的头发衬托,我会认这是严重发育不良,刚从奥斯威新集中营出来的家伙。
喀秋莎坐到我床边正要抚摩我,被我制止住了,因为近距离一看,她和我想象中的俄罗斯娘们有一些显著区别,首先她不是白种人,好象吉普赛人――有过这经历的哥们马上能明白我什么意思,金发好象也是后染的,我看到她的发根有两厘米长的部分居然都是黑色的,另外她脸上都是雀斑,虽然有一些粉遮盖,但是架不住我这么歇斯底里的细瞅啊,再有乳房一看就不是很大,同时闻到她身上好象有股羊肉串的气息,其中还夹杂有些许花露水的味道,非常刺鼻。
“你是哪里人”?我学着她们说中国话的味道说道。
她一耸肩,我明白她的中文很一般,于是用英文问道,“Where(哪里人”?
“Russian(俄罗斯)”。她发音比较标准,应该是半拉行货。
“Russian――下面WWW.soudu.org――哪个City(城市)”?我屏住呼吸,用自己半吊子英语和她交流着,希望能够努力增加一些对她的兴趣,否则总是退货影响不好。
“符拉迪沃斯托克”。喀秋莎骄傲的说。我知道这个城市就是海参崴,这是一个位于太平洋沿岸的美丽军港。
“你不是China(中国)”?我还有些怀疑,刚才在玻璃屋子里没看到过她这个种类的啊。
“我是Russian”。喀秋莎开始脱衣服,我忙再次制止,我可不能对付,如果被她这么轻易糊弄了,事后估计我自己都得恨自己。
“You父母――Mother ,Father ,白种人”?我怪声怪调比画着问道。
喀秋莎听懂了爸爸,妈妈,但是没听懂后面的问题,她骄傲的回答,“My Father――”。她说了几个俄罗斯单词,我不懂,于是她也比画,先做滑船状,再做射击状,最后敬礼,在这过程中,她脸上的粉开始瑟瑟的往下掉,为此我虽然明白未来的老丈人是军舰上的军人,但是已经对这娘们彻底大倒胃口了。
我比较无奈,这简直是鸡同鸭讲,根本就是驴唇不对马嘴,我也懒得看她津津有味的比画她母亲的职业了,我侧过头,想怎么样在不伤害两国外交感情的基础上,把她尽快打发走,这种极品女人到底是哪个王八蛋让她过的海关。
喀秋莎服务很周到,过来抓住我的手,开始往她私处放,我连忙用力挣脱,结果我的反抗反而引起她浓厚的兴趣,于是我们两个纠缠到一起,本来我收拾她应该是轻松加愉快,但是她身上的味道太有杀伤力了,我几乎全身酥软,她仗着个头大,居然骑到我身上,威风凛凛的,仿佛电影中跃wWw.马扬刀的哥萨克骑兵。
我几乎崩溃的一个劲大喊――NO,NO,NO!
“Why(为什么)”?喀秋莎生气的看我,我的行为很让她扫兴。
“NO Why”。我学着她的语调大声喊道。
“Why(为什么)”?喀秋莎还是掘个嘴表示不理解,她这么冰清玉洁的气质,和那妩媚性感的外形怎么就吸引不了瘦下枯干的中国男人呢?
我趁她郁闷的间歇,赶紧鼓足力气,从她跨下逃出来,然后光着脚站到地上,气喘吁吁,真有种虎口脱险之后的庆幸。
“You――NO man(不是男人)”?喀秋莎奇声怪调的质问。
“YOU――Go to the room(你出去)”。我指着门口非常绅士的用英文下了逐客令,我不想伤害她,毕竟我们两国曾经有过钢铁一般牢固的友谊,即使真伤害,也希望她误认为那是英国人干的事。
喀秋莎明白了我的意思,气愤的站起身,恶狠狠的看着我,然后用夹杂着她们母语的中文比画着做射击状对我说,“我让我Father――达达达达”!
我一看豪情的笑了,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顽皮,居然这么大了还玩小孩子威胁人的把戏,我他妈的也不是渔民水手,怕你爹个球,难不成你还敢对我堂堂伟大中华下黑手?
喀秋莎气愤的走了,我一下放松了很多,可是没想到今天的行为终于酿成了后来轰动国际的中国水手被俄罗斯军舰屠杀的事件,我很内疚,要是我先知先觉,为了换回同胞的无辜性命,现在肯定义无返顾的奉献自己毕生的体内精华。
我代表政府向那些被屠杀的同胞致以深深的哀悼,如果时空轮回,我一定用世界上最锋利的手术刀满足喀秋莎最无常的生理需要。
服务生没一会就进来了,被我一顿臭骂,妈的,你这随便也太糊弄人了,我幸亏说的是娘们,要不你这SB是不是给我牵头北极熊来。
“大哥,对不起,我不知道您眼光这么高,真的对不起,你看要不再换一个”?
“妈的,不花钱啊”?
“放心,刚才这个不花钱”。
“找个漂亮的大姐来”!我不容置疑的命令道,我也不知道,今天火气为什么这么大。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