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镇子上换了一身行头,找地方洗了一个澡,出来时又找个干净的馆子喝点小酒,看时间已经下午三点多了,我才打个车重新回到延吉。
我没敢在大街上乱逛,还是找了一家不起眼的旅店住下,准备晚上的时候去山庄见英姬。
出来五天多了,没想到经历这么多事,怎么我每次出门都这么多事呢?我也百思不得其解,是我性格使然,还是机缘所至?
有时候一想平静的生活其实也很好,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喂饱了肚子,晚上再让小弟弟尽情释放,其实也很惬意,可是为什么我不能安于平静呢?我想了好一会,才找到问题的症结――我没有心爱的人陪我,自然不能安分。
那何老师不是我心爱的人吗?
不是!
她是我弟弟的心上人,我上半身并不是很需要她,她仿佛一个个大姐姐似的关心我,让我一点怜香惜玉的心都没有,现在每次和她做爱,我发现自己兽性越来越强,和她在一起我不是撕咬就是搓揉,和当年的日本鬼子没有两样,唯一不同的是何老师很享受我的暴虐。
林洁?
我和这个女人根本不是一路人,和她在一起,肯定短寿。
洋洋――不,应该叫巍巍,我们之间现在心理上的鸿沟太难逾越了,虽然她曾经是我此生爱人的最佳后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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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 文首发重庆的那些女人?算了,别想了,过去就过去吧,我们现在是不同世界里的不同生物,想了更闹心。
剩下的就是英姬,这个女人的贤淑我是领教了,我也相信她能珍惜这次异国爱恋的机会,我希望我们能够相敬如宾比翼双飞白头到老。
至于国籍的问题,我们大庆那面没有这里这么严格,我就说她是我四川老家的亲戚―― 一般人也分不清怎么回事。
等金老二被推翻的时候,我再郑重向社会宣布我老婆是外国人,咱们家也算有了国外亲戚,穷是穷点,毕竟是海外关系,我儿子将来高考的时候没准还能加分呢。
我想到这里不由偷摸直笑,我的儿子长的象我俩谁呢?她太秀气,还是长的象我好点,匪气足女孩子喜欢。要是生女孩象她还可以,漂亮,从小就让她当班长,专门折磨那些情窦初开的小男孩――除非再次参加推翻金老二的志愿军,否则正眼都不给他们。
太反动,不能想了,赶紧制止自己的反动思想,我强迫自己转变思路,开始算计怎么带走英姬的问题了。
怎么走?
不知道她们是否能出台,一次一千老子也认了。
万一不出台呢?
潜伏进去?好象不可能,我也不是武林高手,真的以为自己身轻如燕啊。
让她第二天找理由出来找我?
这招可以,看那个山庄也不象是法西斯集中营,估计应该给小姐以一定自由,我一相情愿的这么认为着。
正想入非非的当,正在充电的手机响了,我一看是张庆,他问我到哪里了,我不想告诉他我没回去,于是含糊着说快到了,张庆听我们这面很静,一下猜出了什么,“哥们,你还在延吉”。
我恩了一下代表承认。
“你真对那个朝鲜娘们都真情了”?张庆刚一问完,老王在旁边也大惊小怪的起哄,意思就是我没正事一类的埋怨话。
“老包应该快到了,你们等等吧”。我很不耐烦,想挂电话。
“哥们,你有钱养活你们两个吗”?张庆的话一下击中了这个我一直不愿意面对,努力回避的实际问题。
是啊,我那1000大元养活自己都费劲,在多一张口,还能活吗?
我心很烦躁,把电话挂了,这个问题确实很讨厌,我游手好闲惯了,现在突然多了一口人,我生活质量肯定直线下降,这和我想象中的美好浪漫生活确实出入很大,我有些迟疑了。
我见过很多单职工的家庭,生活档次和双职工家庭没法比,如果再有了孩子,三张嘴,1000多元,我都可以想象――李英姬挥汗如雨就着冷水给人家洗衣服被罩挣钱贴补家用,我儿子穿着戴补丁的衣服耷拉个脑袋跟在颐指气使的小老包屁股后面去上学,我则一头白发穿着工作服爬上爬下拧着各种各样的螺丝,时不时还上气不接下气吐口鲜血……
我想到这里,突然歇斯底里的猛一摇头――我的未来肯定不是这样的!
我猛吸一口气,一拳砸在床上,声音差点将灯棍震下来。
我的未来不能说惊世骇俗,但也肯定不同凡响,如果那种平淡困苦的生活就是我的未来,我不如现在直接拿着枪和马龙一起闯荡江湖算了,世界上除暴安良行侠仗义发家致富的买卖多了去了,老子就不信刚直不阿忠烈不二侠肝义骨的我此生必定和贫穷结缘。
我要努力奋斗!
奋发图强!
不择手段当老板,包二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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