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继续开着,始终没有停下的迹象,我看了一下CALL机,已经晚上九点多了,司机说四个小时到,我现在已经不相信他们了,这帮家伙其实压根也就不信任我们,一个屁三幌。
我真怕马上就到目的地,如果那样,可就前功尽弃了。
老包在前面已经安心的睡着了,鼾声在奔驰的汽车躁声中非常难听,让我异常焦躁。
怎么办?
小雪头枕着窗户,无声无息。我脑海飞速的转动,必须想办法,否则――我相信司机到地方后,肯定会找我茬,现在他用的着我们,不敢造次,但是鸟尽弓藏,兔死狗烹的道理我是懂的,到时候老包再临时掉个链子,我被卖成黑煤工的可能性估计都有。
事实也确实如此,多疑是我的一大缺点,但是也帮助我预防了很多必然发生的灾祸,这次周二平确实出资两万让大春子找人摆平小雪,但是大春子很会算帐,这个家伙把小雪送到山西,卖给当地的土老板,要价两万,这样他里外里挣了两万,而介绍山西那头买家的人还是六哥,六哥找的人就是打麻将和我翻脸的山西老陈的舅舅。
如果没有发生廊坊之战,事情可能也就正常发展,小_4460.htm雪被煤黑子当成泄欲的工具,一辈子不见天日;我和老包成了人贩子的帮凶,拿着报酬回大庆继续心不甘情不愿为祖国挥汗如雨献石油;大春子挣了两万零花钱,回头给周二平当忠实的马仔还是那么不遗余力;周二平神不知鬼不觉的了了心头之患,依旧欢天喜地四处承诺捧美女当歌星,然后每天晚上当新郎。
但是事情就这么寸!
偏偏赌狗的时候,小雪开车去看热闹,认识了我;大春子又和人发生了冲突,需要助拳;如果不助拳,我和老陈可以继续玩麻将,不至于发生冲突;如果和老陈不发生冲突,这家伙不至于憋火,打架的时候下死手;如果老陈不下死手,廊坊之战可能也就不了了之;打群架死了人,大春子慌了手脚,这些所谓黑社会大哥别看平时一整砍死这个,削死那个,真出了人命也都尿血;大春子这家伙坏,中午吃饭的时候,一听说我们和饺子馆老板发生过冲突,这家伙就想如果必要就让我们当替罪羊,他和山西老陈的舅舅一联系,再提供两个免费矿工,那面自然很开心,又多给了一万,这个时候老陈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如果知道是我,估计我这样的身材模样,肯定能跟小雪一个价位,而且也必然能享受到和小雪一样暗无天日的悲惨性生活。
这些计划多么天衣无缝啊,但是关键问题就出在这个司机身上,司机是老陈舅舅的得力手下,也是一个半拉大哥级别的人物,这次任务就是来接货的,他和周二平不认识,也不认识小雪,找他来就是因为害怕北京当地的黑社会人多嘴杂,这个家伙不清楚太多事情内幕,但是他具备东北人固有的小聪明以及歹毒――他自己猜出来一些!加上看见我们的身手这么差――老包居然手脚麻利的把自己都熏倒了,以及我猥亵小雪之后对他不恭的表现,所以他已经擅自决定到了目的地后,就不能放我们走了。
可惜啊,男人的下半身绝对是世界上一切战争矛盾的源泉,如果没有这个,估计地球会和平100年,等性取向进化到更高的层次,才会有新的世界大战发生。司机现在也迫切想上小雪,他知道如果回到山西,等轮到他玩时,小雪下本身估计没准进化成化石了。
所以这家伙想先下手为强,提前尝尝新鲜。 我着急,其实他更着急,他一直在找合适的地方,然后让老包带我下车,他好干小雪。刚才吃饭的时候,他忽悠老包,说自己也没有去过山西,到山西之后一定要带老包好好玩玩山西妹妹。老包感激泣零,哈喇子都流到裤腰带下面了,因此司机认为自己已经彻底收买了老包,现在就是找一个合适的地方停车,最好还能有一个小饭馆,食杂店什么的,这样好打发我,怕我事多。
终于找到了这样的地方,司机在路边缓缓的停下了车,老包突然之间躁声消失,极不适应,反而醒了。
“兄弟,下去休息一下,喝点水,方便一下”。司机在前面难得一副好脸色的轻声说道。
老包忙招呼我同去,我心知肚明,也起身,小雪则很害怕,一个劲用鼻子哼哼求救。我知道现在不是怜香惜玉的时候,心一狠,随着老包下了车。
在车下,司机大方的扔给老包一些零钱,让老包带我去买点吃的,他一会过来。老包会意,然后拉着我就走,我也假装套近乎的回头对司机说,“大哥,好好玩哦”。
司机没想到我这么开事,甚至都后悔给我们那几十元钱了,他笑呵呵的哼哈答应着,然后重新上车了。
老包在前面走,我在后面跟着,这家伙没心没肺,睡糊涂了,根本不想我为何转变如此之快,就一门心思计划一会怎么soudu.org痛痛快快玩山西妞呢。
我拿出迷魂香,对老包我不能背后打闷棍,必须得仁义,我在计划怎么样才能不重导老包覆辙,角度,力度,时机,方向等等。
这些其实都是一眨眼工夫的事情,因为没多远就是路边饭店了,有光线之后,就容易被人发现。我不再犹豫,憋了一口气,叫了一声老包。
老包没有回头,在前面应道,“什么事”?
“哎,你看这是什么”?我假装吸引老包注意。
老包一回头,我忙指着旁边的草丛。
老包低头去看。我已经把迷魂香对准他,就等他抬头问我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