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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淄市刑侦第三大队,赵大队和雷子在证物室里――雷子解甲转入公安系统,他们队是属于省垂直管理的,专门针对涉黑、团伙的恶性案件的侦破工作,他们很少有穿工装的习惯,甚至称呼也是老大或者外号什么的,简直就是一帮子有证流氓――雷子刚来的时候简直就是非常不适应,在纪律部队呆惯了的,打眼一看就分辨出来,为了掩饰身份,雷子深入“基层”不出一个月,他变地比坏人还坏人,人堕落起来非常快,和坏人在一起久了,有的时候都不会笑了,就象狱警,都是职业脸,紧绷着,看什么人都象坏蛋――因为在值的时候跑了差,那是立马下岗三月以观后效的――雷子差点和他老爸断绝关系,他家有钱有势,他却做了‘流氓’,而且是不入流的小混混,当兵回来三个月就一下走到对面,反差确实太大了,当我见到他的时候,我都不敢认他――好在赵大队和他老爹是战友,私下通通气,总算抹和过去了。

    他们拿着那两柄软刃――王民的刀手留下的武器――雷子在手里掂量着,鼻子可以闻见刀身的血腥隐约的,两面各有三道凸起加上刀口,一共8道楞,刀身上雕刻了菱形的网格状文饰,深浅大小比例即使用仪器测量,误差简直不能用丝做计算单位,简直就是极品中的极品!刀锋吹纸即断,仿佛有种气旋把纸、丝巾给抽过去,着刃即分成两截,那些花纹就象汽车飞机的外形,是为了减少风阻系数的吧,决不仅仅是为了美观,如果进行风洞soudu.org测试,刀身周围一定有道涡流,就是所谓的‘剑气’吧?!!雷子把它弯曲成个圈,可以串在腰间,随风一抖有恢复到原来形状,就象有记忆和灵性一样,不用太用劲那黑的军刺就给削断了,在看刀口几乎看不见豁口――这俩刀的材质工艺配方、淬炼锻打的技术,即柔和了古剑的工艺又加入现代机械、铸造、合金、空气动力等技术,看着普通,背后浪费的人力物力简直就是巨大――花掉几百个窑炉,不计其数的钢水、工时,还要有优秀的工程技术人员不断的计算配比、试验、测试,推翻重来――造价可以让几个百万富豪破产――但成功就会创造巨大的利润,那个配方公式很多军火公司都抢着买,几千万的开价都不幸还价的!

    电子时代的弊端就是断电就会清零了,而冷兵器拿着轻便,杀人无声,便于携带隐藏,而且无烟尘污染不易暴露持有者,现代人都太依赖于工具,是人都能拿枪杀人,拿杆枪不用时都要关保险,用的时候就有可能耽误在上膛这几秒,就被人斩断了;还要背着弹药,离了它,枪连根棍子都比不上!用枪械的训练程度往往低于刀剑的训练强度和难度,因为火器的成本比较高,噪音和烟尘对人的听力和眼力都有影响――一个出色的杀手近战往往用刀要快过用枪,因为他的反应速度比枪手要来的快,那是锻炼时间长短决定的――每天可以挥刀一个姿势劈上几千次而且未必多辛苦,枪打上200发以上手会抖,眼会花,烟雾又会让你恶心,高分贝的噪声消耗大量体能,如果持续上一个星期,别说杀人,我想他连枪都怕了,一响胃都会痉软!

    这样高价的刀,那么持有者决不是一般人,他们为什么听命于王民,而且宁可自杀也不泄露一点,到底隐藏着什么,让他们这么害怕或者心甘情愿的赔上命?!后面的水到底有多深,绝不仅仅是表面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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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月前,政府班子正在换届,村委也在竞争拉选票,警察们忙地仿佛要死,因为又要创城――用雷子的话说,“我们就是打杂的,禽流感非典我们都在第一线,传染的话,我们是首选!那里有人喝醉了闹事,我们要去现场;半夜我们还要去收尸,那人喝醉、死了,没人管,一个电话我们就去了!那边杀猪的属于没有证私屠乱宰,就和城管的去给人划拉摊子;拆房子,我们也要去,怕钉子户、黑社会闹事,给他们两家站岗――我们还有结、破案率,都有任务和考核,每天都得半夜才到家,有时刚到家电话又催,我们24小时开机――老百姓骂保安叫‘笨狗’,骂我们叫‘警犬’――”他发牢骚也就和我说,但依然轨轨矩的上着班,因为这是他的职业!!――军人总被地方上瞧不起――不就是个兵,一个职业杀手,除了杀人放火,你们还会干什么啊?!!――是啊,我们这些前军人,也就会干这个了,我们学的就是破坏和保护自己,所以要不混了黑社会,要不做了警察!!

    赵家庄是个3000多户的大村,有很多私企和房产商,他们的地都成了工业园和房产、土建用地,因为是市的统一规划――村民大都拿到补偿款和进入企业工作――村里有个耐火厂和机械厂属于集体性质的,还有矿山,谁能进入村委就可以拿企业分红的大头,一年稳把稳进帐没有千万也差不多,所以这里的竞选相当激烈,简直可以当场仗打――曲、张、石三大家族是这的原住民,人数众多,人才辈出,有钱有势,村委就一直是他们的人――现在的选票已经卖到500一张而且还在涨,再不就是分钱,老人和婴儿都有份,一月500发一年的,给打到存折上――再几天_4460.htm就‘唱票’宣布结果了,而争夺也到了白热化――

    这是一所‘将军楼’,三米高的墙,上面插满玻璃片――就象铁丝网的蒺藜刺――可以开进卡车的大铁门禁闭着――中午这个档,村里静悄的,午休时间狗也懒地咬――这是个晴天,然而对某人来说将是最黑的一天――一辆‘普桑’悄悄的开来,停在几十米的路边,然后调头缩进阴影里,准备好回去的路――三个人从上面闪出来,轻轻的带上车门:一个出去四周转了下,蹲到另一个角落把风;另外的俩,黑色的汗衫斜背了网球包,拿了毯子;墙下站住,把毡毯扔上遮住玻璃茬,飞身一跳,手搭住墙头,一用力,身子从右下旋至左上,骨碌爬上,跳进去了;最后的,一个助跑,脚在墙体蹬了俩下,手把住墙头,两膀子一拉就骑坐在上面了!!

    院子里的獒犬显然受过训练,低吼着挣直了链子,四腿乱刨做进攻的样子――不叫的狗咬人,因为它太自负,太厉害,太敬业,在自己的地头这一亩三分地,不用喊叫主人就可以解决掉来犯之敌,那是它的本职所在――然而今天,一场血光就要无可避免了――王民的刀客可不是来屠狗的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