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寒的房间,所有人都在;经过检验,他所注射的毒品名为:液鸳;产自美国,是一种新型的高端冰毒,刚刚流进国内不久。
“左寒少爷,不知……您有没有在同时吸食鸯粉?”
“没有。”
左寒摇头,这样回答。
我看到,医生似乎微微的松了口气。
“鸯粉是什么?也是毒品吗?”
我好奇的询问。
医生点点头,瞳孔里似乎闪烁着莫名的恐惧:“液鸳与鸯粉,合称‘鸳鸯’,单独服用其中的一种,都可以通过一些手段戒除,但若两者同时进行的话……”
“同时进行的话会怎样?”
我紧张的问,紧张的盯着那个医生。
“那就只能等死了;这种毒品之所以取名‘鸳鸯’,就是因为它们两个一旦在身体里碰撞,便会产生一种奇妙的化合反应;而且,吸食者在同时使用的初期,也会并发一种类似戒除的假象;但是实际上,液鸳与鸯粉却在血液里加速的反应,直到遍及全身;而这种反应所产生的后果,是没有中 文首发任何一种药物和方法所能控制的;所以,一般寻求快感的人,都只是单独选用其中一种;若两者同食的话,在某种程度上来讲,等同于自杀;不过,以左寒少爷现在的情况,戒除液鸳应该并不困难。”
听着如此骇人的描述,我把手指紧紧的攥在一起,拼命的压抑着内心的恐惧。
“……并不困难的意思……是不是也就代表……左寒可以戒掉它?”
我很轻很轻的开口,语气抖得异常厉害。
“是的,只要左寒少爷配合治疗,两个月内便能彻底戒除。”
医生点头,肯定的说。
于是,我忽然的微笑,很开心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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