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击队里成员很复杂,没点能耐的人根本无法掌控。
肖锐锋并没有把他们分开,而是同时集中一个队里,
并任命他们为突击组长。
在毫无补给并有数百假想敌前面堵截,后边“追杀”围捕的激烈战斗中,4天3夜边奔袭近200公里,完成复杂江域划舟,抢滩登陆,通过雷场,战场逃离,步枪和手枪射击,与假想敌对抗和敌情侦察等十几个特殊训练课目,侦察兵在此接受生存与死亡的考验,肉体与精神的折磨,胆略与意志的磨练,挑战生理。
智力和技能的极限,是对每个人综合战斗力的考量,因此被他们称为“死亡角逐”。
刚刚还是烈日当头,达零上30多度,背负行囊不停奔袭的突击兵个个汗流浃背。
一会儿,天空又下起了大雨和冰雹,气温陡降至零上二三度,冻得人直发抖。
队员一身汗一身泥。更让人难以忍受的是满山树丛中那茂密的荆棘上,长满毒刺,这种刺一旦划伤皮肤,便像被黄蜂蜇伤一般,立刻红肿化脓,痛庠难忍。
至今,队员身上留下的一片片黑斑点,就是这“植物黄蜂”给他们打下的“抗日烙印”。
他们负重几十公斤,要不停地小跑著奔袭,才能按时到达控制站,全程几乎没有休息的时间,体能消耗达到了极限,因此,他们奔袭途中肉体已经麻木,惟有精神存在,实在困得受不了,便轮流着边行军边打盹。
对这极其恶劣的地理环境无不仰天长叹。其实这里根本没有路,竞赛地域几乎被原始森林覆盖,松枝腐叶,达几尺厚,走在上面“扑哧扑哧”往下陷,每走一步都十分艰难。
枯枝,朽木横七竖八,长满青苔,异常光滑,稍不留神就跌跤摔伤。
蚊子叮,野狼嗥,毒蛇窜,虫子咬,行军路难,天敌添新烦。
这里的蚊子小咬有时遮天蔽日,如黑风,像乌云,一旦附在人身上,立刻满身起包,痛痒难忍,据说,有不少人曾在这里活活被蚊虫咬死。
在这里猴狲,野狼和熊异常活跃,深夜,其阴森的嗥叫声让人毛骨悚然,必须时刻提防著它们的进攻。
这里的眼睛王蛇和毒蛇的凶残,闻名两岸。
大约下午1点多钟,小个子队员徐亮正在边侦察边行进,突然前面出现了一条大毒蛇,也许是无意中冒犯了其领地,蛇“刷”一下子窜起一米高,半条身子竖起来,翘著头,吐著的毒信“”喷射毒液。
有“推土机”和“开路先锋”之誉,身高1.86米的队员邵志武屏住呼吸,闪电般冲上去。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邵志武左手一下子抓住蛇的七寸,右手操起匕首,“嚓碴!”
一声蛇头立刻就搬了家。
二.
在一个仍然充斥战乱和动荡的时代,他们一只手紧握钢枪,一只手攥满了钞票。
这些手握武器的人,他们还没弄清东南西北,就被密集的枪声和爆炸声包围,吉普车顿时火光熊熊。
烈焰渐渐熄了。
全方位快速的兵力投送。
大批搜索部队到达战区外围后,面对的是山高水险,崎岖连绵的蜀道,士兵们采取车运,徒步,涉水等各种方式,直抵作战区域,想方设法突破封锁,使行军向纵深发展。
这里展现的快速突破山间屏障,强行进入假想预定区域,也是近代几场局部战争中常见的军事行动。
从目前来看,不管远程打击手段如何发展,但有一条规则很难被颠覆,即“靠得上”才能“拿得下”。
诚挚的交流,融洽的相处,让官兵们在演兵场上的配合更加默契。
进一步熟悉了彼此的指挥体系,方式和手段,提高实战能力。
在协同联络上,演习约定了手势,密语等共同的记号。
从快速展开到立体接“敌”,从围点攻坚到机动打援,从空地遮断到追歼逃敌。
对面残破的墙上,_4460.htm依旧是模糊的难以辨认的书法,经过战争的残酷洗礼,落下了一层细细的历史灰尘。
突然风声响起,连忙回头,一道纤细的光芒划下。
是匕首!
冷静,估计一下对方实力,十人,武器从迫击炮到突击步枪,应该很齐全。
孤身一人,装备什么武器好呢?
瞬间思考之后,选择了冲锋枪,手枪,匕首,手雷。
出师地是一个带露顶台的房间,三层高,一条楼梯连接着一个四方小平台。
四周没有任何迹象可以表明他们正在受到威胁或者挑衅,“哪怕连一块石头都没有向他们扔过去”。
而在他们突然“进攻”之前,也没有进行任何警示性射击。
时间似乎过得飞快,一个名叫嘎子的亡命徒握着冲锋枪率先冲进了死亡之地。
敌人躲在窗户后面狙击步枪瞄准他的头部,一颗炙热的子弹飞出,爆头。
还来不及看刚才的突击队成员,就听到杂乱的脚步声,一颗手雷飞过去,正好砸在两个敌对阵营队员的身边,抬手一枪处决了一个,连忙飞步跨上二楼,跳上半截破墙,正巧一个敌对偷袭队员正好从下方破车跑过,跳下去拔出匕首一挥,又是一个出其不意。
在执行军事任务时,士兵哪怕最微小的伤亡,也足以触动长官敏感的神经。
执行突击任务的小分队要分工协作:“一个队员负责在前面开路,两个队员留在后面,掩护前面的战友。”
为强化效果,训练大部分都以真枪实弹完成。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