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女朋友走了?”他问道。然后随手给我派了支香烟。
“soudu.org走了。”我说道。
“走了好。”
“你这是什么话啊?”
“人话呀。走了,就没人管你了,想咋样就咋样。”
“可我不想咋样,我喜欢被她管着。”
“臭德相。”张宁说道,“明天我想去河南。”他又补上这么一句话。
“去河南干吗?”
“看她。”张宁漫不经心地说。
我知道他是想去河南看他以前高中的相好。
“没病吧你。”我说。
“你才有病。”
“你不是说过‘有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的吗?”
“那都是别无他法时的自我安慰。”
“不过这离江苏很远的呀。”
“你知道牛郎与织女为什么相见不了吗?”张宁问我。
我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因为他们那时没有汽车火车轮船飞机。现在交通可是他妈_4460.htm的发达了,所以我得要去看她,我不想延续牛郎与织女不能相见的悲哀。”
“说是说得好听,我也理解你的心情。可是这也要看你经济是否允许了。”
“钱不是问题,我愿意出。”张宁说得非常牛气,似乎钱就是长在牛背上的牛毛,伸手一拔就是一打。
“既然如此,我也赞成你去。强烈的赞成。”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