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宁辩解道:“老师,我们并没有讲话,我们是在讨论学习问题。”
老师严肃地问:“讨论什么问题?”
张宁回答:“是关于美学。”
“什么美学?”老师继续追问。
“是女性美。”张宁壮着胆说,“其实我觉得章子怡比巩俐更具中国古典美。不过她们似乎都是红颜祸水。”
教室里哄堂大笑。
老师感觉就像被赵本山对她一样被忽悠了一把,似乎有点气了。“这与我们的课题无关。”
“有关的。”苏勇不慌不忙地说,“其实我觉得孔老师您比隔壁班的那个孙老师更美丽,美中透着娇艳,堪称气质不俗。”他把话说得有点过了,让我听着有点恶心。
马屁一拍即中,老师转气为乐,做作得像个害羞的少女,看得我们大跌眼镜。
赞美是件好事。听到漂亮的话,自己心里哪有不高兴的。老师对于他人对她的赞美表示赞同,自己点了点头。也因此该门课程在学期末成绩单上我们三人统统及格通过,尽管我们不怎么学习这门课程。
这段日子,我们三人少有旷课。不过不旷课不代表就是听课。我们人坐在教室里却做着自己的事,当然这些事都是自己喜欢的。
苏勇不聊天的时候就偷偷地趴在桌子上睡觉,一节课下来,他的哈喇子从嘴角流出来漫遍了半张桌子,有时候还一睡就是两节课,让人相当佩服其睡功。
张宁则忙着抄抄写写,倒不是抄老师讲的课堂内容,而是摘抄歌词或是诗歌写成情信准备寄给远在河南上学的高中情人。我问张宁你这样累不。张宁抄着字,头也不抬说不累这有啥累的,你不知道这多有乐趣,我看你也无法体会到胜利的曙光在眼前的喜悦。
对此,我无话可说,只有一个字想说:服!
张宁的固执与韧劲我是不能比拟的,也无法体会他所说等待胜利的喜悦,但我真诚祝福他能美梦成真,虽然随时都有可能变为黄粱一梦。
说实在话,看到他们一个个都有着自己的感情寄托(除了与网络游戏为伍的谢松外),我心中苦闷,一种无依无托的失落感油然而生。
这时能让我想起的是周娜。我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联系上她了,也不知道她现在如何。我打电话过去听到的回音是:此号码已被注销。我跑去她租的房子找她。我拍了好几次门,可里面依然没有反应,只好去找房东。房东说:“她已经搬走不租了。”我问:“什么时候搬走的?”“好象有半个月了。”“你知不知道她搬去哪里啊?”“我听她说要去深圳工作。”&nbs_4460.htmp;听到这个消息,我心里一阵失落,周娜已经去了深圳了。她说走就走,连个招呼都没对我打。身边的人真是说告别就告别soudu.org,有些事情你永远也不知道下一步将会是怎么样。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