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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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过了半个月到了五月份,五月是个春情泛滥的季节。在这个月里张宁陆续地收到了高中老情人的信。这些信把张宁搞得像个神经兮兮的病人,具体表现为躺在床上一边看信件一边发出嘻嘻的笑声,又或者突然兴奋地抱着被子来回打滚又或者是像猫儿思春叫上几声。经过我综合的诊断分析,这是伪狂犬病的典型症状。

    现在的张宁已经陷入无边的甜蜜想象中,他告诉我他在茫茫的黑暗中寻找到了光亮,那是爱情星星之火。我说你丫牛B就把这星星之火燎原起来,说不定你那妞们只是因为只是因为感到生活无聊才给你写信,到时你被忽悠了可别哭鼻子鼻涕有一把没一把。张宁瞪眼对我说道,你小子说话怎么这么损。然后他又神情陶醉地说:“就算她骗我,我也心甘情愿,但是她可能骗我吗?不可能,所以我要等待,等待甜蜜……”

    有许多人都不知道爱情为何物,但在张宁身上,我分析得出:其实爱情是件让人傻头傻脑,明明是白痴可偏偏误认为是天才的东西。

    在宿舍里,有时候我受不了张宁的神经质,于是就取笑他不就是一个妞吗看把你乐成这样的。张宁说,你不懂。我真想抽他丫一把掌,如果可以,还想抽他妞儿一把掌。

    有个愤青曾说过这样的一句话:这个世界上的人都是热闹乱哄哄的,除了我。 我能理解这个愤青当时说出这句话时的心境。一样的是茫然与苦闷,但我并不属于愤青的行列。哲学老师曾教导我们:对生活少一点抱怨,就会多一点快乐。

    没错,我就是想找欢乐,仅此而已。

    于是我想起了林浩,这小子是以玩出名的,我想,他应该有soudu.org好多好玩的节目。

    我已经搁了好长时间没见他了,也不知道他近况如何。

    我在电话里告诉他我在学校门口旁边等着他。

    就在我在学校门口站得不耐烦之时,有个人在我的背后拍拍说:“艾,小子,你好呀。”

    我转过头来纳闷地问:“你谁啊?”

    那人答道:“哎呀,我,你不认识了啊?林浩呀,你是不是傻得都不认人了?”

    站在面前的林浩,头发蓬松得夸张,似乎是用发酵粉发酵过了一样,发色也全然不是我中国人的天然黑色了,变成了番鬼的金黄色,手腕戴着金属器,牛仔裤也许是因为好久没洗而被老鼠或蟑螂咬了,透着两个窟窿;眼眶上还戴着幅黑眼镜,嘴里叼着烟。 如果不是我做个生活有心人而仔细打量,我怕我真的认不出他。

    我说:“你怎么这才来呀,都晚了一刻种了。”我指着手机上的时间对他说。

    他呵呵地笑说:“没办法的事儿呀,刚办完了事就赶了过来。” 显得他好象比国务院总理还忙。

    我问:“你近来都干什么去了,好久都没见到你 的影子。”我认为作为一个学生不能经常不在学校露面的,就如一个妓女不能经常藏起来不接客一个道理,作为一个社会人,一定得注意自己的身份,所以我就关心地问起了林浩近来的动向。

    “近来做一些小生意,跑跑业务什么的。” 说着,他递给我一根“好日子”的香烟。看来,他真的过上好日子了,有小老板的初倪。

    “噢,以后我闲着没事干我得去找找你了,一来可以消遣时间,二来可以弄点小钱来花花。”

    林浩拍着胸膛用着梁山好汉的语气说:“这个,没问题,都哥门儿了,有福大家享。”

    我满怀感激,真仗义,这号人物如今去哪里找呀。

    我问:“今晚有什么节目?”

    “你想玩什么?”

    “我不知道,觉得在学校呆着无聊郁闷,想搞些活动来调剂平淡生活。”

    “那今晚我带你去蹦迪怎样?”

    “蹦迪?”

    “对,就是在迪厅里跳舞。”

    “噢。”我点点头。说实话,我没去过迪厅那种地方。

    “告诉你吧,上学期我在迪厅里玩,跟一个妞儿发生了一夜情,香蕉扒辣一样过瘾。”林浩神经兮兮地 对我说道,一副意犹未尽、无限陶醉向往的样子。

    接下来,他跟我说起那晚的风流韵事,话闸子说开了,犹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我无心再听他像祥林嫂一样喋喋不休的说下去,就问他晚上怎样去迪厅,林浩说:“坐 摩托车去。”

    我问他:“哪来的摩托车?”

    林浩轻松地说:“当然有,我买了辆二手的。”

    这家伙似乎发迹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