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而复始, 一个月下来,这种生活令我有点烦躁。
张宁说:“操,这种生活怎么这样他妈的无聊。”
苏勇说:“的确如此。我们就像牢笼中的困兽,压抑不已。”
谢松说:“要不咱宿舍到外面馆子聚餐,喝下酒,抒发下郁闷如何?”
谢松的提议得到了大家一致的赞成。
这是宿舍的第一次集体聚餐,有了第一次,以后凡是有什么喜庆悲哀之事,我们几乎都出去聚餐喝酒。
我们来到校外的一家小饭馆,不分宾主一一坐下,一副老爷们的样子。老板脸上堆着笑迎了上来,“朋友,吃些什么?”跟着菜谱递了上来,然后又问:“想抽烟吗?有红南京、红双喜、万宝路。价钱不贵。”这老板真会做生意,卖饭菜的同时还卖香烟,在方便的顾客的同时还赚一把。
我们委婉的谢绝了老板的好意。老板讪笑而去。
菜上来了,有酸菜鱼、宫保鸡丁,清蒸鱼......各式各样,甚是丰富,我们又要了几扎啤酒。
苏勇感慨:这么丰盛的晚餐就好像过节一样。
张宁说:“真希望都过这种日子。”
谢松说:“有钱就是过节,没钱就是粗茶淡饭。”
赵铭新说:“四十年前,我们国家人民还啃树皮吃野菜,他们大概怎也想不到几十年后的今天我们却大鱼大肉起来。”
陈迪杰说:“前人奋斗,后人享福。没办法啦,他们生不逢时。”
他们把脸转向我,“到你说了。”见我嘴里嚼着鸡肉,他们马上不言语,马上动起了筷子。
我们不远处的桌子前,坐着四男三女,正在叫着“干,干”地喝酒,唯恐人家不知道他们是在喝酒似的。他们的声音让我有点不舒服。
我低声说:“他们应该得了什么喜丧事吧,这么庆的。”
苏勇说:“敢情是因为有几个女的在陪着吃,那几个家伙就兴奋了起来。”
“要不我们跟他们比比声音高。”我提议道。
张宁二话不说,就把每人的酒杯满上酒,举起酒杯,高声说:“干。”
“干。”
大家一饮而尽。
谢松说:“真舒服,豪饮。”
张宁说;“真TMD爽。”
“再干。”
“干。’
我们丝毫无所顾忌。
高分贝的声音传到老板的耳朵,他恐以为出了什么乱子,soudu.org小跑过来,“麻烦你们低点声音来,可以吗?”
张宁醉眼迷离说:“我们喝高了。”
老板面露担忧之色,“你们喝高了可不要吐在这里,不好打扫。”
苏勇说:“放心好了,我们喝高不会吐顶多会头晕而已。”
张宁又喊道:“老板,拿八瓶啤酒来。”
老板一听,又可以再赚些水酒钱了,高兴地说:“好哩,等着,就拿来。
经过两个半小时吃喝,酒饱饭足后,我们东倒西歪走回宿舍,一到床上倒头便睡。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