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黑社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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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读大学就不能不提学生会。学生会俨然是机关大老爷_4460.htm(有点像明朝的东厂),下面有孙子一样诸多部门,真可谓五花八门,什么勤俭部、生活部、劳动部、外联部、学习部、筹划部,一大堆,我们把这些称做“小机关”。除了学生会,还有名目繁多的社团。社团之多,足以让我想起封建社会时代自发组织的团体。

    现代社会开明得多,政府提倡政务公开,让群众一目了然,这一点用到学生会就比较难了。学生会天下乌鸦一般黑,官官勾结,权权相互,明里正当竞争,暗地里互相倾扎。当然这话不是我刚来就知道的,而是高我一届的学长学姐在我请他们吃一顿饭之后告诉我的。

    进学生会的大多是沽名钓誉之徒,并没有全心实意为学生服务,倒是为主任、老师服务的多,这样好于在毕业时在个人简历写上担当何种职务干过什么工作,以获得招聘单位的青睐。其实,在学生会担当官职除了一小部分人有些所谓的领导组织能力外,其余的可能是饭囊;而那些无望爬上领导职位的干事们平时要不就是无所事事要不就是做些打杂的活干得像狗似的,一年下来后他们识时务地退出学生会,落得个“无官一身轻”之名。

    相对于学生会而言,社团就是个他妈的游手好闲的无聊组织。鼓动人们加入社团就好比如把老实忠厚人骗入赌场一样,非得要榨点钱才行。所以不谙世事的大一新生总被高年级学生社团相关负责人甜言蜜语口若悬河、绘声绘色的言辞中诱入社团,而那些入团费则成为社团高年级学生吃喝零花钱的费用。

    尽管如此,许多大一新生依然对学生会、社团热情如故。此现象可以归结为――这些年轻人太冲动了总想在大学里有所作为。(年轻人呀,千万不要冲动呀,冲动就是魔鬼,万劫不复。)

    张宁怀抱着对篮球的热爱,毅然用抽烟省下的10钱缴给了篮球协会社团,希望与会员切磋球技交流经验心得;苏勇一心想在音乐上有所突破,毫不犹豫交钱投身到吉它协会;赵铭新更是扯蛋,加入让人费解的大学生青年志愿者协会;谢松更是牛B,棋艺不精,认为连“象”也能过河吃“帅”的他竟然进入一个叫做“静心棋社”的社团,美其名曰修身养性,宁静而下棋。而我则被一些极有用心的人连哄带骗及利诱,没能认清中国社会主义大好形势及中国高校混乱时局而迷糊地进了一个叫"江水文学社"的社团。

    我们都想象着在社团里如鱼得水,有所收获有所发展,能做些有意义的事,但是这不过是我们幻想而已,就像我们晚寝时躲在被窝里一心想与香港性感女明星云霄雨覆――只是想而已。在以后的日子里,社团的活动就数学里递减数列一次比一次少,一次比一次没劲。

    面对那些连篮球还不知道何物的社员,进行一次篮球活动就像猴子与猪玩杂技-------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张宁感觉跟这些人切磋犹如对牛弹琴,浪费自己的表情。苏勇在吉它协会处于真空状态,一学期下来难的几次吉他交流活动却成了哪个明星漂亮或者帅气诸如八卦的讨论。 谢松在棋社里与那些社员切磋棋艺就如发轮功弟子一般静坐,直到打瞌睡睡着了,而对手还以蜗牛爬行的速度琢磨着棋路.赵铭新却是在某个假日拿着扫吧去扫大街或是去孤老院擦椅子袜窗子学雷锋.而我,在文学社里非但没文思泉涌反而像冬天的溪水渐渐干枯.

    这样的状况让我们非常郁闷,显然是我们当初我们没有soudu.org想到的。

    一年后,我们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靠,社团是什么玩意儿的事."

    一年后,我们光荣地前赴后继退出社团,没有一丝的留恋不舍,情侣分手都没有我们这般决绝。

    我清楚地记得,我走的那一天,社长拉着我手庄重而诚挚对我说:"你是有能力之人可就之才,再坚持一年时间等我卸任后保准你就是副社长。

    我面对着她,嘴角笑了笑,戴上墨镜然后把手插在裤兜里走了,没有说一句话,我不能被她的诱惑而动摇的(除非她色诱我献出她的贞操),我想当时的我真的是酷B极了。

    她在血红的夕阳中,泣不成声,泪眼婆挲地痴痴地望着我,犹如失去一个可爱恋人一般,甚为伤感。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