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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嫣走了,伴着无奈、失望与痛楚走了。江南的春天还未到来好就走了,江南的春天对她来说也许是个永远遥不可及的梦了。我仿佛看到她告别江南时的依依不舍;看到她望着那即将消融的雪充满着对春日的遐想;看到她踏上西北之路时的冷若冰霜。或许这一切对她来说一点儿也不公平,可又对谁公平呢?
几日后,璇儿将一个香囊交给我说:“这是紫嫣为你绣的,她说带上这个会给你带来好运的。”
我缓缓地接过,一时间,我竟感到这小小的香囊是那么的沉重,沉重的让我感到窒息与心痛。刹那,泪水注满我的眼眸,太多的记忆,太多的话语,太多的无奈瞬间交织在我的心头。
吴所谓拍拍我的肩说:“云飘,坚强点儿,快乐的日子总有一天会再次到来的。”
我沉默、惆怅,快乐又美好的日子,真的会再次到来吗?我问着自己,或许对我来说,永远也不会了。
聚贤楼又恢复了往日的安宁,人们不再心存忧虑地来来往往,我见了甚是舒心。但是,我也因此付出了我最珍贵的东西。
李牧尧将我叫去,叹息着说:“贤侄,老夫真是有愧见你啊。”
我明白,他指的是将紫嫣送出一事。我说:“李叔叔不必如此,这也是没法子的事,您已经尽力了,小侄还要谢中 文首发您呢。”
“老夫担待不起啊。”李牧尧说罢又思索半晌说:“贤侄,有句话不知当问否?”
“李叔叔但说无妨。”我说。
“与白万山、木清风交手多次后,老夫发觉,此二人的真正目的倒并不是为了要人,而是令有所图,不过,木清风倒是很想得到贤侄你啊,这些,老夫颇有疑虑。”李牧尧说。
经过这些事后,我对李牧尧的猜忌之心已全部打消,于是我便把事情的始末与他讲述了一番。
李牧尧听罢拍案而起说:“岂有此理,待老夫赶到西北将白万山一干人碎尸万断,以告慰恩人在天之灵。”
“李叔叔不必动怒,待我剑术有成,必定手刃此二人。”我狠狠的说着。
李牧尧见我意志坚定,也不好再说,便说:“恩人能有贤侄这样的儿子也可以瞑目了。”
瞑目?或许父亲与哥哥们都未瞑目,他们在看着,看着我能为他们报仇,三年,已不遥远了。
李牧尧为了能让我安心练剑,为我修建了一座宅子,除吴所谓、璇儿能出入此处之外,其他人没有楼主之命皆不可入内,否则格杀勿论。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