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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门外听见这哭泣声,也不禁叹了一口气,有情人终于又团聚了,我为吴所谓感到欣慰,刹时一股暖流涌上心头。
我本想与那官差小叙一会儿,哪知我举头一看,他早已远去了。我见不远处有亭子,便走了过去。
“潇湘,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璇儿看着吴所谓哭泣着说。
“我也是,不过我们不是又见了吗。”吴所谓拭去眼角的泪水说。
璇儿望着吴所谓猛地点点头。“对了,那个钱大人?”吴所谓问。
璇儿掩嘴一笑说:“其实他是我哥。”
“什么!”吴所谓惊了一下说。
“一开始他差人将我带走,我以为从此便再也见不到你了,不由心痛不已。”说到此处,璇儿又流出了泪,她稳定了一下情绪又说:“哪知至此才知,钱大人是我失散多年的哥哥。”
“你不是个孤儿吗?”吴所谓满是疑惑地问。
“他是我舅舅的儿子,我表哥。”璇儿说着挽起了吴所谓的胳膊,见吴所谓仍是一副迷茫的样子便说:“好了,此事以后与你细细说来,对了,我给你写的那封信呢?”
吴所谓回过神掏出那封信说:“在这儿。”
璇儿接过信打开笑笑说:“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这后面一句,我们永远都不要了。”
吴所谓看着璇儿,又一把搂住她轻轻地说了声:“嗯。”待两人出来已是晌午十分。吴所谓见我在远处亭子里,便招呼我过去。我一到,吴所谓便把我仔细介绍一番,璇儿向我问了声好,声音柔美。
“你是江南人?”我问璇儿。
“是。”璇儿倒有些不明白我怎么这么问。
“果真说的是吴侬软语。”我此话一出,他二人便笑了起来。
“何事引得如此欢声笑语?”一声音由不远处传来。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