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已是日上三竽。我与吴所谓穿戴整齐后才出门。今天倒是清静,比咋日soudu.org安静的太多。我们一路走到正房,竟未发现一人,不禁吃了一惊。
“人都哪儿去了?”我问。
“谁知道啊。”吴所谓拿起床上的水果便吃。还没嚼完口中的东西便说:“快看,这里有血迹。”
我忙走过去,俯下身子看了看。“是人血。”吴所谓用食指沾了一点儿放在鼻_4460.htm孔处闻了闻说。
“这里还有。”我顺着血迹往远处望去。
我们顺着血迹一路走去,竟发现这些尸体遍地。还有冯子材夫妇和女儿。
“全家被杀,而且剑剑封喉,所有人竟然都是一剑毙命,这等剑恐怕只有你尉迟家才有的吧。”吴所谓冷眼朝我扫来。
“你怀疑我杀的?”我有些愤怒。
“不,你还没有达到如此境界。”吴所谓说。
“那会是谁呢?竟然一个活口也不留。”我也感到很诧异。
“不,留了。”吴所谓显得很是阴沉的说。
“谁?”我一愣问。
“你和我。”吴所谓说。
“什么意思?”我的心跳了一下。
“就是说,杀手一定是你尉迟山庄的。”吴所谓把尉迟山庄这四个字念得格外重。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会此剑法的只有我一个人了。”我惊了一下说。
“你不还有兄弟吗?”吴所谓看着我说。
“他们早死,你难道不知道吗?”我说。
“哼,难道不会假死吗?”他说到这儿,我的心跳的更厉害了。
我哥没死?不可能,我亲眼看到他们躺在灵床上,不可能,他们绝对死了。此时我的脑中又闪出那一幕来。我猛地惊醒,还是肯定地说:“他们死了,绝对死了。”
“但愿是这样。”吴所谓冷冷地说,他从来没有这样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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