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的屋内,小龙不再,恩,家伙闲不住,又出去溜达了吧,完全没有把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放在心上,真是的,要能和自己分担一点就好了。再看看小玄,家伙正睡得香呢,口水都流了出来,似乎完全不记得自己没受伤似的,徐清看得出来,这家伙的恢复能力非常的强,昨天受了那么重的伤,今天伤口却愈合的差不多了,不愧是传说中守护天帝宝库的玄狐。
徐清不知怎的苦笑一声,却羡慕起这两个家伙来了,兽类就是兽类,没有人与人之间这么复杂的事和事情背后隐藏的关系,始终保持这简单的关系和简单的做事方式。虽然“简单”却是不知少了人所拥有的多少烦恼。
“师父说阳溪师伯非常的严厉,脾气暴躁,等下师伯要见自己的时候就承认了算了,至于怎么处置就任由师伯看着办吧。”徐清摇了摇头,“唉,不该来的强求不得,要来的终究拦不住,随遇而安吧。”
过了一个相对平静的中午,邱方远并没有来看徐清,反而是杨坤和那个被陆羽菲弄昏迷的梁志平来拜访了一下徐清,感谢他的解困之恩,徐清并没有心思招呼这件事情,一心想着赶紧见到师伯,向他说明真相,然后接受处罚,以求心安理得。于是就胡乱的客气了一番,打发到了走了来两人。
下午,吃过饭,刚在给小玄换好药,邱方远却来了。邱方远看到徐清正给小玄换药,连忙问道:“徐师弟,你这只狐狸怎么了?受了伤了?”
“没事,没事,这家伙调皮的紧,今早不小心摔着了。邱师兄来有事 吗?”
徐清不想把事情告诉邱方远,以免把事情能大,让玉松峰弟子都知道自己杀了他们峰的宝兽,那还了得,一千多口人可不是好惹的。
小玄听的徐清在外人面前说自己调皮,不满的用嘴咬了咬徐清的手,且瞪了徐清一眼。恰好被邱方远看到,憨笑了起来。徐清却只能尴尬的摇摇头,笑道:“这家伙,没规矩。”
邱方远言归正传,告诉徐清师父要见他了。徐清大叹,心想,终于来了。
徐清安排好小玄,嘱咐它不要打动,防止已愈合的伤口复发,并让小龙在这看着,不要随意走开。安排完就跟着邱方远去见阳溪师伯。
在路上,徐清问邱方远那驳马的事处理的怎么样了,阳溪师伯现在是不是还在发火。邱方远说那驳马的事情正在查,师父现在很平静。邱方远还开玩笑的说:“待会见了我师父千万不要害怕哦,我师父对人很苛刻的,喜欢挑人毛病,小心找你麻烦”
徐清一听这话,本稍微好些的心此时更忐忑不安起来,更加坚定自己惹大祸的“信念”,脸色顿时一阵青一阵紫。邱方远看到徐清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大笑起来,“师父虽然很严厉的哦,见我们弟子时一般都黑着脸,但人很好的。你看你没有出息的,哈哈哈”
他们走到一间房子前,邱方远道:“徐师弟,师父就在里面,进去吧。”说完就转身欲走。
徐清急忙问道:“邱师兄,你不和我一起去么?”
邱方远转身看了看徐清,以为自己刚才的话把徐清给唬住了,大声憨笑道:“我说徐师弟,怎么这么胆小,我真不该吓你啊,师父其实对我们很_4460.htm好的,虽然严厉点,但我们都知道师父是真的关心我们,况且你来不就是来拜访我师父的么?怎么过了一天现在这么担心了?进去吧,我的身份不够,就不进去了。”说完就笑着转身走开了。
徐清看着邱师兄那有点胖的身体渐渐的远去,心中也越来越没底了,在门口徘徊了一会,迟迟不肯进去。
只听里面却传来了一个有点苍老而威严的声音,“门外的人,既然来了,进来吧”
“是”徐清应了一声,就硬着头皮进的房内。
刚进房,却看到屋子正中间坐着一个身穿和师父一样道袍的白发老头,比师父稍微低了一点,却比师父胖一点,看起来非常的威严。正看着自己,眼神直视的让徐清心中发颤。而后面却站着五男一女,皆后背各色仙剑,都明显不是寻常的剑可比。
徐清从邱方远出得知,这几人就是经常在阳溪身边的六位师兄和一个陆羽菲,却不知少了那个。邱方远还告诉徐清,大师兄冷昕很少见面,一般都在外面替师傅办事,很多事情师父都交给他办,师父非常欣赏他的沉着冷静,武功奇高。其他的师兄倒是经常的见面,二师兄白子哲武功稍微次一点,不过非常的聪明,点子特多。陆羽菲就不多说了,四师兄就是催致中,沉迷于习武,修为可能在二师兄白子哲之上,五师兄愈大越和六师兄钱大发都喜欢开玩笑,和下面的弟子打得火热。七师兄就是萧松了。
这里面可能没有大师兄冷昕吧,徐清感觉。
其中就有萧松,却是站在最后面,而站在第二位的却是陆羽菲,正嬉笑着看着自己,看到徐清看她,就点了点头。徐清赶紧把眼神从她身上移开,这个煞星,惹不起,能躲就躲开。
徐清低首拜道:“玄昊峰封济轩门下弟子徐清拜见阳溪师伯。”
阳溪没有把眼神移开,脸色也没有改变,平静的对徐清道:“哦,你就是封师弟经常提起的那个徐清,恩,听你师父说你很有习武天分,修为也不差,这次来我玉松峰是想挑战一下我峰下弟子么?”
徐清心中大汗,垂下头,“师伯开玩笑了,弟子只是去道门龙首峰参加道门初试,路经师伯峰下,而想到师父曾经嘱咐自己倘若来玉松峰师伯处,必登门拜访,以示礼节。岂敢有他心,更不敢有挑战师伯门下弟子之心。”
“哦,我听菲儿说你有一把异常厉害的仙剑,能抵挡住雪月剑和紫霞剑的同时攻击。可否让师伯一看。还有我听松儿说你有一雕一狐俱通人性,皆非凡兽,也可否让师伯我见见。”
徐清大惊,知道师伯已经知道是自己杀了他的驳马,师伯怎么会从那驳马伤口出看不出任何端倪,有明显的雕抓狐咬,况且能一剑刺穿驳马肥厚的皮的剑肯定不是凡品,既然这些都让萧松和陆羽菲告诉了阳溪师伯,那他肯定已经知道。
“这,”徐清见事情既已挑明,有就壮着胆扬声道:“阳溪师伯,关于那驳马却是死于我之手,是弟子不小心所为,我愿承担任何后果,师伯想要怎么惩罚我,师侄都不敢有所怨言。”
却从阳溪后面跳出一着道袍之人,指着徐清大声叫道:“你这小人,也忒不知趣,你到我玉松峰来,我们好生招待,你反而不领情,先是和我陆师妹斗剑,后是杀我师父所钟爱驳马,是不是藐视我本峰?这分明是对我峰的挑衅。”
“二师兄,你怎么这么说徐师弟,”却是陆羽菲说道,“我和他斗剑是光明正大的比试,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而害死师父那驳,徐师弟也说了,是徐师弟无心之失了嘛。”陆羽菲,说道这,又小声嘀咕道:“况且那驳本就狂傲,连我骑一下它都不可,真是可恶。”
另一人站了出来,道“三师姐,你怎么胳膊肘朝外拐啊,你可知那驳马可不是凡品啊,很难得到的,你可知师父为得到此驳马废了多大的工夫,耗了多少心血?却让他说杀就杀了,这事不可善了,需让封师叔好好惩治一下此人。”
陆羽菲脸色一变,瞪了那人一眼,“五师弟,师姐我说错了么?你这小子越来越不懂规矩了。”
愈大越连忙赔笑道:“不敢不敢,师姐那里说错了,很正确,很正确。可是师姐,这件事如果就这样不了而了之,那我们峰也太没面子了。”
其他几人也附和着,萧松和徐清稍微有点交道,并没有附和,况且是老七,说话也没有分量,
阳溪“咳――咳”了几声,众人立即不再吵闹,顿时平静了下来,唯有陆羽菲却朝着阳溪嗔道:“师父”,却见师父没有动,就伸了伸舌头跑到了师父的后面。
阳溪沉声对徐清道:“徐师侄,看在封师弟的面子上,我那驳马的事我就不再追究。”
“师父,这事不能就这么了了啊!那我玉松峰面子何在啊?师父您的面子何在啊?”后面七人中四人急色道。
“住口,”阳溪喝道,又冷声对徐清道:“徐师侄,这件事我不追究,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徐清一听说阳溪师伯不追究了,大喜,“师伯,您尽管说。”
阳溪冷笑一声,“听封师弟说你修为不错,我想看看我封师弟培养出来的弟子究竟怎样?在看看你那剑是如何的厉害。” 然后转身向刚被陆羽菲称为五师弟的人说道:“敏中,和徐师弟切磋一下。”
崔致中大喜,这个喜爱练武的人,恨不得比试,立即跳出道:“徐师弟,在下崔致中赐教了”
徐清一听师伯原来是想看看自己的修为,要与人比斗,连忙向阳溪师伯道:“不敢不敢,师伯,弟子愚钝,修为太低,怎是崔师兄的对手?您还是换一件事情吧。”
陆羽菲却叫道:“我说徐师弟,你跟我斗剑的时候很厉害啊,尤其是你那剑,竟然能被你收到体内,这可是不简单啊。”
阳溪听的此话,心中微惊,能把剑融于自己体内,按情况来说,一者是绝顶高手,二者必定是那剑有剑魂,能通灵。徐清不是那种高手,则必是那件不是凡品。
催致中却非常的不满,以为徐清是瞧不起自己,不屑与自己比试,冷冷的道:“徐师弟,你是不是认为我不是你的对手,不屑与我比试啊。”
众人也大怒,一致结论为:此人太猖狂。
阳溪脸色也越来越难看了,“徐师侄,怎么,瞧不起我玉松峰,认为我们峰无人是你的对手?还是说我这个做师父的人传授无方导致弟子无能啊?”
徐清看了看这形势,恐怕自己是越说越让他们误解,“好吧,那就请崔师兄手下留情了。”
阳溪脸色稍微有点好转,点了点头,“走,去后山习武场。”
玉松峰比玄昊峰大多了,否则要是玄昊峰绝对放不下这么多的弟子。就连玉松峰的修炼的地方都壮观的非常多,徐清跟着他们来到这个地方,心中就十分的吃惊。
众人看到阳溪到来,都聚集起来向前致意,阳溪都一一点了点头,没做任何言语。
白子哲却对众人道:“众位师弟,这位是我长生道门玄昊峰同门徐清徐师弟,此次来拜访我玉松峰,一来是看望师父,二来是讨教一下我玉松峰众人的修为。”
徐清听的此话,甚感别扭,似乎此次来玉松峰是为了挑衅似的,徐清心中暗道:想不到我刚下玄昊峰就惹出如此麻烦,真是倒霉。
“所以师傅派出五师弟来应战,所以我希望大家腾出一块空地来,留给徐师弟和五师弟。”
众人巴不得看到比试呢,皆是兴奋的大呼。
徐清却十分尴尬,这玉松峰就是和玄昊峰不一样,这里的人太好战了,还是玄昊峰好啊,至少非常的清净。
崔致中摆了个请的姿势,“徐师弟,请!”
徐清连忙致意,“崔师兄请。”
两人走到已经腾出来的习武场,然后分别站在两端。
崔致中口稍微一动,背后剑顿时腾空而起,崔致中大喝道:“剑名,承钧,重七十六斤,乃师傅采天山玄铁精铸而成,削铁如泥。徐师弟,亮出你那仙剑。”
徐清无奈,只得从体内唤出天炎,“剑名,天炎,重量我不知道,来历也不知,乃我师傅传给我的,请崔师兄手下留情。”
众人一看徐清竟拿出一把这么破旧的剑与崔师兄的承钧剑比试,这无疑是以卵击石,皆大笑。
然阳溪一看那剑,大惊,竟然是它,竟然是它。随即脸色暗淡的嗫嚅道:“师傅终究还是传给了封师弟。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