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吴铎送乡云她们走的当天,曹洪柱的二女儿和他的两个情人来到彭家弯。她们无意间看到了吴丹,一眼就看中了他,便和彭矿长打了声招呼就把他弄上了车,带到城里自家的宾馆。
吴丹仿佛进入了无间道,蒙蒙憧憧地被人领着进了一个房间,又由另一个人领着换了衣服进了一个浴室。
浴室分里外两间,外面的一间只放张床,床的一端有一个圆洞,墙上挂着一幅镶着镜框的油画。里间的南面安着一个紫红色的冲浪浴盆,盆里的水涌动着从四周溢出,屋子里雾气很大,东北角是用木头隔出来的一个桑拿室。
吴丹没洗过桑拿,打开门看了半天也没闹明白它是干什么用的。他跳进浴盆痛痛快快地洗了起来,自打进了煤矿他还没痛快地洗过澡呢。
正洗着,他发现有人进来了,透过雾气他看到那人好象在外屋脱衣服,等那人来到了跟前,他才发现进来的是个女人。还没等他反应过味儿来,女人就跳进盆里搂住了他,在他的身上揉搓起来。
吴丹哪见过这阵势,赶紧捂住了下身。女人扳开他的手,一把就攥住了他的那个,把嘴贴在他的脸上说:“别怕,让姐看看小弟弟大不大,呀,怎么都缩回去啦,出来!”说着就把手指伸进了吴丹的肛门。
吴丹就像被强暴了似的,大叫了一声用力推开她,迅速从盆里跳出来就往外屋跑。女人哪肯罢休,扑过来将他拥在床上乱咬乱摸起来。吴丹好不容易挣脱了,一拉门,门被从外面反锁了。女人用桑拿室的电话对外面的人说:“来两个人,给他把药用上!”
门很快就被打开了,进来两个大汉,像绑牲口似的把吴丹摁在床上注射了一针。吴丹以为是毒品,一下就滩在了床上。接下来的事吴丹就说不出口了,他好像记得又被人扶回了房间,好像和几个女人干了那事,干了多少回已记不清楚了。
第二天他被送回了煤矿,那女人对矿长笑笑说:“是个童子鸡,半天点不着的瞎捻儿!”
吴铎回来后,吴丹就像霜打了似的,神志也有些恍惚,“我算完了,她们给我注射了毒品啦!”嘴里不停地重复着这句话。
吴铎也感到了事态的严重,后悔当初就不应该来这里,就不应该离开他,不但没有保护好他反倒害了他,但他还是沉着地问:“这几天你有什么不良的反应没有?比如还想注射那种东西,而且想得很厉害。”
吴丹摇摇头,说没有,只是觉得睾丸疼。
吴铎的心放了下来。他早就听矿工们说过她们给人注射荷尔蒙,便冲吴丹笑笑说:“没事儿,她们给你注射的是一种兴奋剂,不会有太大的危害。”
根据吴丹所描述的情况,吴铎断定这个女人就是曹洪柱的二女儿。
客观地讲,曹洪柱的二女儿长得不错,圆盘大脸,很有几分姿色,年龄也不大,还不到三十岁。也许营养过盛的原因,长得人高马大,又过于丰满,看上去像印度少妇。印度少妇大都在眉心嘟一个红点儿,可她偏要学麦当娜,红点儿嘟在嘴边,平添了几分野性,加上恣性纵欲,人们暗地里都管她叫“大黄蜂号”――欲海航母。
吴丹伤感地对吴铎说:“爸爸,你说我怎么老是受伤害?”
吴铎说:“不要这样想,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人,哪有不受伤害的?你是男人,要学会忍受,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曹洪生倒是不可一世,不也死了吗?”
吴丹笑了。
吴铎也笑了。心想,这孩子确实应该经经风雨见见世面了,单纯得完全相信了书本上的东西,当今社会,没钱没势力的人,是没有人格和尊严可言的。
听乡云讲,曹洪柱一家人已经过上按需分配的日子啦,他们家的人大都不在家住,男的在外面养小密,女的在宾馆包房间。他儿子曹洪生活着的时候,每个假期都要来彭家弯住一些日子,他一来,煤矿上下的人就算遭了秧,这里的服务员被他轮着番地弄,一天能弄好几个。人们也送给他了一个外号,叫“核潜艇”。有一次,他大天白日就把乡云抱住了,摁在椅子上就弄。他块头大,乡云哪能斗得过他,幸好彭矿长进来了,指着他骂道:“你个小畜生,还大学生呢,她都快成你妈了,看你老子知道了不打断你的腿!”曹洪生根本不理这个茬,一边解乡云的裤带一边对彭矿长说:“少废话,去货架上拿一瓶高度二锅头来,爷先给这个老姐消消毒!”乡云挣扎起来,一巴掌煽在他的脸上,骂道:“回去给你妈消毒去,你妈怎么下下你这么个毒瘤子!”
曹洪生被杀之后,曹洪柱就像被人挑了脚大筋似的。他就这么一个儿子,而且是唯一的合法继承人,他创下几十个亿的家产还有什么用?缓过劲来来之后,他第一要办的事就是报仇,先后组织了几十人的抓捕队伍,还从矿上抽调了两个保安。
乡云说:“听说曹洪生在学校轮奸过一个女生,他老子花了好几百万才摆平此事。他就是不被人杀迟早也得坐牢。杀得活该,把他们一家人都杀了才好呢,再叫他们为富不仁!”58xs8.com